還沒有走到競技場就已經聽到那邊傳來的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血紅色的紅毯在冷色光的照射下延伸至會場內部。 我們進去隨便找了一個靠近出口的位置坐下。 “人還挺多的嘛,話說這些都是參加遊戲的?” “不是,這裡是開放區。這種東西在富人圈裡麵還是很流行的,所以有些人就是專門過來看比賽的。” 我對著旁邊走過去的侍從說道,“你好,能把競賽單拿給我看一下嗎?”。 “不好意思,本場競技賽沒有節目單。” “沒有競賽單?” “是的,本次競技賽采用的是投票製。” “這樣啊,那你把本次的人員名單調取一下給我吧。” “好的。” 我翻看著調取過來的人員的名單,上麵有前三場比賽的人員獲勝名單,還有預備賽人員名單。每個人下麵都會有其簡介,也就是犯下了什麼樣的罪,獲刑的期限,還有曾經在社會上的行為作風。 我往下滑一條一條的翻看,每個人都十惡不赦,燒殺強奸,恐嚇撕票,多次詐騙他人救命的錢導致其自殺身亡,以他人的善意來滿足自己的淫欲。 “百樂,這上麵怎麼還有十三年的期限的,大多不是三十年以上或者無期或死刑的嗎?” “這種人應該是被民眾集體投票投過來了,估計是引起民憤了。” 看著他下麵的簡介說明,趙鬥瞬,並且在之後為了掩蓋自己的證據,在喝醉的時候強行把一名少女拖入公廁實施暴行,導致其骨盆骨骨折,下體永久破損。並且該人毫無悔意,認為是小女孩自己活該,冷靜處理完現場,丟棄在旁路的下水道裡。 “真是個人渣。” “確實是個人渣。小白,想不想玩點好玩的?” 百樂整個身子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歪著頭對我發出邀請。 我關掉全息屏,和她一樣靠在椅子上。安逸的看著場中央被圍起來的競賽臺上麵兩個光著膀子拿著小刀互相博刺的囚犯。 “說。” “這次競賽背後投票製係統也是我們公司做的,改一下後臺的投票係統就可以了,所以你想不想上場玩玩?” “真的可以嗎,這麼隨意的嗎。” 場上穿著藍色囚服的三號囚犯被紅色囚服的八號囚犯背刺一刀,三號囚犯忍著疼痛不顧不斷溢出的鮮血緊握著八號囚犯一個過肩摔,但是卻因為身體的不平衡隨之一起栽倒在地上。 “反正都是增加大家的娛樂性,所以也沒什麼不好的,你說呢?” “也對,那你要用1v2還是抽簽幸運者?” “嗯…你想要什麼樣的模式?” 八號想要偷襲三號,卻被三號狠狠踩著手腕。三號手起刀落,將匕首插在八號的額頭的正中央。 “幸運者吧,我想親自上。好久都沒有活動活動手腳了,在遊戲開始前玩玩也不錯。” “那我把這次的投票率設置成95.74%了。” “會不會太高了點。” 我看著百樂在界麵的數據裡狂輸一大段不知道什麼意思代碼,出來那個本來投票率隻有61.8%的數據就變成了95.74%。 改完後臺的百樂向我解釋近期改掉的規則,1v2模式的投票率還是原來的75%以上,而抽簽幸運者模式則變成95%以上。 “原來不是85%以上的嗎,怎麼突然就改掉了。” “說來有點好笑,之前有一個被選中的男的因為輕視囚犯是個女生被反殺了,所以幸運者模式的投票率就上去了。” “那個男的不會因為看囚犯是個女的所以把綁她手腳的繩子給解開,打算1v1對戰吧。” “嗯,典型的對於自我認知不清晰的大男子主義。對了,你等會打算怎麼熱身啊!” “我打算1v1。” “嗯,看來那男的有苦受了,你打算肉搏還是用武器?” “用劍吧,額,肉搏也可以。可是我力氣太小了,隻能把那個男的胳膊或腿腳給卸下來,不能完全掰掉。” “你這就夠了,而且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以慢慢來。” “我有個很好的想法,絕對讓大家都有參與感。” “什麼?” 我正準備說,廣播就開始通報在本輪被抽簽抽到的幸運兒為十七號座位的貴賓,也就是我。 白晝的燈光照射在我的身上,那一刻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站起來歡呼鼓掌。 侍從走過來,“小姐,我帶您前往後臺”。 我跟著侍從走之前,對著百樂比了噓的手勢,輕聲說道:“等會遊戲開始你就知道了。” 有些東西還是要保持點神秘性,這樣才能更加有娛樂性不是嗎。 我跟著侍從一路跟到後臺,靠近後臺的那一條通道左右關滿了囚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每個囚犯的房間還有轉載現場狀況的無線機。 我走過的時候有好多囚犯吹著口哨,還有一部分舔舐著玻璃,對我說出很多不雅的詞匯。當然我理應是聽不到的,因為玻璃室有著靜音效果,無奈他們的大臉貼的也太近了,想讀不懂都不行。 不過他們做再多的事情也都不過是泄憤罷了,畢竟既然進來了都是死路一條。 “小姐,等會你作為抽簽抽到的幸運者可以處刑犯人。當然你無需害怕,犯人已經手腳都被束縛住了,而且旁邊有工作人員,他也會教導你該怎麼處刑犯人。” 前麵那個穿著燕尾服高高瘦瘦的侍從喋喋不休的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項。 “嗯,我知道了。” “小姐,您看上去挺年輕的,二十沒到吧。” “嗯,今年十九歲。” 我明顯感受到他好像愣了一下。 “十九歲,哈哈哈,剛好可以把這次當做是成年的蛻變呢。您父母肯定會為您自豪的!” 蛻變嗎,不過這種事情我從小就在做了。 學習用什麼樣的姿勢把敵人的手臂給錯位,怎麼把匕首順滑的插入他們的胸腔讓其緩慢且痛苦的死去,怎麼迅速的割開他們那薄弱的咽喉,怎麼在讓人毫不察覺的情況下把他們的手筋腳筋給挑掉。 這一切都是我理應完成的。 他遞給我件透明黑色雨衣,說是防止等會那個犯人的血濺到我的身上。 我將衣服推回去說道,“不用了”。 “我選擇互搏戰,所以幫我拿套輕鬆點的運動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