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你真的39?(1 / 1)

白淵意夢 不想吃東西 4141 字 2024-03-17

我看著她的臉,說出了我的疑問:“話說你真的有三十九歲?”   “貨真價實,怎麼,長的很顯小是不是。不枉我花大價錢去拉的皮,值回價錢了。”   “你這……拉的?”   “對啊!”說著拉了拉自己的臉,“你也可以摸摸,超級緊致的哦”。   她牽著我的手,就要把我的手往她臉上放。   說真的,我被她的過度熱情嚇到了。   我還沒用力收回,手就糊在了她的臉上。   我順手捏了捏。嗯,還挺軟的。   “軟吧。”   她笑嘻嘻的還有點得意。   “嗯。”   我回應著她,手又輕輕的捏了幾下。放了下去。   她突然湊近我小聲說道:“如白,後麵跟著你的小子是你保鏢?”   我回頭看了一眼七號。七號注意到我在看他,對我回以微笑。   “不是。”   “嗯?”   “他是我的朋友。”   在我看來是這樣的。生物理應不該產生階級之分,即使在存有生命的物種麵前仍舊保留著優勝劣汰。時代的進步是誕生在階級之上,但文明的跨越是建立在群體意識之上。   “你朋友挺帥的啊!”她用手肘碰碰我的手臂。   “還行。”   從小到大看久了大哥那張臉,所以對著七號也沒有什麼感覺。但要說有什麼特別,可能就是他那雙漂亮的紫羅蘭色的眼睛。   那雙眼睛就像火車上的那個男人的眼睛一樣,但又不完全一樣。七號更加的明亮,清澈。他還沒有被任何事物所沾染。   “我感覺他挺帥的。唯一不足的就是他真的好高冷,偶爾的輕輕一瞥都能感覺從他身上傳來的陣陣寒氣”說著還抖上一抖。   “他和你還不是很熟,熟起來他就不會這樣了。”   她蹭蹭我的肩膀,“算了,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專一的。輕易是不會換人的”。   她個子小小,十分稚嫩的臉天真爛漫。我還是很好奇她真的有三十九歲嗎?   “可悻,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你有三十九歲?”   “你不是看過資料了嗎。雖然我長的年輕,但我可是貨真價實的阿姨哦。哈哈哈哈哈。”   “你進來本金還挺高的,一般人進來資金都是幾百萬。你竟然有一千多萬的本金。”   她嚼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番薯乾說道:“當然不是,這都是我撿人頭的攢的。我自己的資金隻有一百二十萬。”   撿人頭攢的,能攢這麼多?她絕對不是說謊了,一個銷售單憑口才怎麼可能斂財這麼多錢。假設現在的資金是撿人頭攢的,在短短的兩個小時能攢到一千多萬。她絕對不簡單。   她似乎意識到吃獨食不太好,就把裝有番薯乾的小袋子遞給我,“來點?”。   我拿了一條放到嘴裡,“你還隨身帶零食?”。   “這是我從家裡帶出來的。可是我親自種和曬的,可不容易了。不過成品還不錯。”   “確實還挺好吃的。對了,你哪來的可種植土?”   “當然是買的。十斤可種植土,花了老娘四十七萬大洋呢!”   我們倆像極了閑散人員,一邊聊一邊逛。絲毫比賽緊張的氛圍感,而七號就在後麵默默跟著。   “話說遊戲剛開始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嗯?遊戲剛開始的時候,你沒有在場?”   “額…遊戲開始的時候,我在睡覺。”   說著她意味深長的看看我,又看看七號,拍拍我的肩膀,“我懂”。   “你又懂什麼了。我單純累了想睡覺。七號在外麵。”   “噓噓噓,別解釋別解釋,姐姐我懂”猥瑣的對我微笑的點點頭。   我朝她腦袋就是一個棒槌,“你懂個屁!”。   她捂著後腦勺,“啊呦!你小小年紀,這麼下手如此毒辣。唉,孺子不可教也”。   然後我又往她後腦勺拍了一下,“再說還打你”。   “那,那你還要不要……我說遊戲剛開始發生了什麼。”   “準了。”   “噗!”   突然後麵傳來了一聲謎之的“噗”聲。   “七號,你噗什麼呢?”   我滿臉不開心的對著他,我有權懷疑他在嘲笑我。   “沒…沒什麼,小姐,你說你的。”   他那彎不下來的嘴角,我走過指著他的下巴說道:“你,我,我不準你笑”。   “小姐,這我可沒辦法控製?”他的眉眼彎下來,那雙眼睛笑盈盈的看著我。   “那你下次笑,麻煩讓我不易察覺,OK?”   “好。”   李可悻張著嘴巴笑著,“對了,我和你說件事”。   “嗯?你說。”   她勾著我的肩湊在我耳邊悄咪咪的說道:“我就告訴你,你可別亂說。”   “行的。這裡總共就我們三個人,我還能告訴誰。”   “其實他們給我們的係統是有局部定位作用的,而定位係統就在程序之中。隻要在程序的一道防護墻編程碼中加入1967704就可以了破解一些人的定位係統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是好像是隨機的,上麵並沒有具體的描述。”   “這個定位是包括所有人的定位?”   雖然我知道這個胸針肯定有定位作用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在程序中就設置了其他人員的位置。   定位係統的隨機性讓玩家不能判斷對方的性別及其強弱。但即使這個定位是局部的,也絕對讓遊戲的難度大大增加。   第二界麵從來沒有過這樣規則的資源賽,官方究竟想做什麼?   “有沒有感覺這很像狼人殺,這種定位的。”   我好奇的看著她問道:“什麼是狼人殺?”   她驚訝的看著我,“你沒玩過狼人殺嗎?”我搖了搖頭。   李可悻見我搖搖頭。勾著我的脖子向我解釋了起來,“狼人殺就是一種卡牌遊戲,拿到的牌預示著你在這場扮演的角色。你不知道別人扮演的角色是什麼,不知道是敵是友。我們的目的就是判斷誰和我們統一戰線,然後殺死異己”。   我聽著她的解釋,點了點頭。   她說的這個遊戲就像小時候和大哥他們玩的遊戲一樣。除了自己的隊友外,需要不擇手段的殺死其他人。但那場遊戲大多數人都選擇自成一隊,因為隊友很容易背叛自己。遊戲時間為七天七夜。我在第三天就出局了,腿被別人踩斷了,實在沒辦法繼續。   “你說的這個遊戲聽起來挺好玩的。”   “等出去了,我帶你玩。我認識的人多。這個,人多,好玩。”   我點了點頭,“那等你出去罩著我了”。   “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