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知道定位係統嗎?” 他點了點頭,“知道,但是我感覺並沒有什麼用,而且那個界麵好難弄,我就一直沒看。不過我之前看過別人的定位係統,密密麻麻的紅色小點”。 “你專門做這個,沒有係統性的學過嗎。” 他舉起槍,抗在肩上,“乾就完了,管這麼多乾嘛”。 “你厲害的。” 我真想給他鼓個掌。 他絲毫沒有感覺我在調侃他,鼻子翹的老高,“我在我們業裡也是數一數二的,能不厲害嘛”。 我不理他,自顧自的調出定位係統,威廉彎下腰湊過來看。 “這上麵的點變少了,不過還是有幾十個。” “有幾人距離我們蠻近的,到時候過去。” “我感覺這上麵很不準哎。官方通報可是有86個人,可是這上麵一看就沒那麼多。” “可是這上麵確實能定位到人。那多出來的人就很難解釋,我是懷疑和安全屋有關。我聽人說,這次遊戲存在安全屋。” 威廉嚴肅的說道:“你被騙了。安全屋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官方不會允許這種東西存在。資源賽起初被建立起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有限的資分給強者,並且降低下人口。” “不論在哪個時代,強者才能活下去。” 我反駁他,“弱者為了活下去也很努力,為了活下去也付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痛苦”。 他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我。 我接受不了他那仿佛要剝析我,想看我靈魂的眼神。我轉過頭,不再與他對視,“這種話題以後就別說了,正事要緊”。 “小白,我們這邊都挑好了”李可悻在遠處揮手,向我們跑過來,“你們倆在這裡說什麼呢”。 我拍了拍她的頭,“沒什麼,走吧”。 “你們倆說悄悄話啊!可惡,我竟然是編外人員。有什麼是我這位尊敬的長者不能聽的。” 我就拿出了葡萄乾,“就屁話多,吃都堵不了你的嘴”。 這是我在別的屍體口袋裡掏出來的。但是包的很好,應該不會有異味傳進去。 “你拿去分一下,吃點甜的也能讓心情舒緩點。” 大家情緒都太低落了,這很影響之後的行動。 “那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威廉在我旁邊問我,嘴裡嚼著剛拿的幾顆葡萄乾。 “去找剩下的那些人,然後等。” “嗯?” “等到遊戲結束,我不信那些人還能違背國際條約。” 威廉笑了笑,“你是老大,一切聽你的”。 突然李可悻探頭插在我們中間,左右看了看我和他。 “他那麼快就站好陣營啦,熟悉得那麼快,自來熟啊!” 威廉低下頭看著把風衣的帽子戴起來的李可悻,“這個小東西是什麼鬼?”。 李可悻抬起頭,“你才是東西呢,你全家都是東西”。 “我不和你計較,矮冬瓜。” “你說什麼?!我最討厭別人說我矮了。你個傻大個,光長個子,不長腦子!” 威廉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個子小,脾氣倒不小”。 我出聲說道:“你們倆別鬧了,又不是小孩子。” “可是小白,你看他啊!明明就是他先說的”她一邊晃著我一邊沖我撒嬌。 “你別晃了,我頭暈。” “好嘛!” 她說著就鬆開了我。 大家都在笑,氣氛仿佛沒有這麼壓抑了。 突然威廉一臉嚴肅的“噓”的一聲,擺出讓我們安靜的手勢。 他貼著墻壁摸索行走,我跟在他的後麵。他們跟在後麵,七號墊底。 “有人?” 我跟在他後麵小聲的說著,他點點頭。 我抽出劍,“要不我上,多留些子彈。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有多少。你聽的出來有幾個嗎?”。 “兩個,還拖著一個東西。” “那我來。” 威廉轉過頭,“你左邊肩膀不是受傷了嗎,你就老實待著吧。不然年紀輕輕的,渾身痛”。 我從來沒說過自己左肩膀有傷,而且我治愈速度比較快。現在隻要不在劇烈運動下已經感受不到痛了。 我小聲哈哈道,“你怎麼知道的”。 “來了,來了。” 他沖出去對著轉角的走廊連開了幾槍,然後做了一個順滑放槍的姿勢。沖著我們挑了挑眉毛,雖然我沒看到他的眉毛。但他就莫名給我那股勁兒。 手還就摸在搶上,不下來。 我真想把他這樣子拍下去,誰家好人殺完人還擺個pose。 他現在就差一句,哥帥吧! 李可悻和王可可應景似的,一邊鼓掌一邊說道:“哇哦,厲害的嘞!” 他才把手放了下去,高傲的抬著腦袋和隻雄孔雀一樣。 剛剛的那兩具實驗體被威廉一槍爆頭,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看了看他們的身體狀況。 我發現有些實驗體身體保存的完好,可是有些就惡臭腐敗,甚至爬滿蛆蟲。而且完好的實驗體行動力都會比較高。 我把我的猜想告訴他們。 威廉說:“對了,剛剛我好像聽到他們在說話。但不過也又可能是我聽錯了,畢竟國際上都是被挑選去的人都是切除神經元的。” 我想起來之前殺的那具跟著四個一動不動小實驗體的事情。 “之前我殺的一個實驗體,他說話了。很清晰的在說,別動他們。” “其實我小的時候也看到了,可是大家都說是我看錯了。但是我分明看到那個躺在手術臺上的實驗體,他在說,救救我。” 當我說完看向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滿臉驚恐,隻有站在後麵的七號麵容平淡。 七號在他們還沒有回過神開口道:“如果人類還有意識,那不能算做實驗體。但不過實驗途中有一些語言神經沒有摘除乾凈的,然後在潛意識中還會做出和往常一樣的舉動。應該就是我們現在的情況。” 李可悻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情況,我之前看到過一個神經所有人都被切斷了,隻保留了潛意識的語言神經。雖然看著是活的,但不過和死了差不多”。 王可可一臉難以置信,“這麼可怕的嗎,現在竟然有這種技術。我還以為被選中做實驗體,就是直接失去意識的”。 李可悻憤憤說:“怎麼可能,官方要是有那麼好,我看距離世界末日也不遠了。都是一幫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