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呀,現在服氣沒?不服的話我還可以繼續。”梵小白看著費清德道。 此時的費清德滿臉的羞恥感,費老如何願意認輸,認輸了不隻是他丟臉,稷下學院也跟著丟臉啊。 費清德知道現在已經不可能贏過眼前的少年,起碼是在寫花的詩上。 費清德看著眼前的梵小白問道:“你是不是很擅長作關於花的詩?” “呦嗬,看來還是不服氣呀,那好,我這人就講究以實力服人。 既然你認為我擅長作關於花的詩,那現在你再出題,我應著就是。 我倒要看看你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費清德漲紅著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為了稷下學院的臉麵說什麼都不能認輸,隻能硬著頭道:“我再出一道題,隻要你還能做出來,我就服你。” 一句話讓四周噓聲一片,對大儒的那點尊敬消失的一乾二凈了。 這還是真是不要臉了,人家連著作了幾首詩,你連一首都沒拿出手,現在還要更換題重新讓人家作。 堂堂大儒,堂堂稷下學院,這是欺負人家那個少年沒後臺嗎? 這些話自然也飄進了梵小白和費清德耳中,費清德咬著牙轉過身不看臺下。 梵小白嘴角微微揚起:“出題吧。” “以憂愁為題,寫出一個人愁中帶愁的詩。”費清德忍著不適說道。 他自信梵小白肯定寫不出來這首詩,少年強說愁那不是笑話嘛,他這樣雖然勝之不武,但丟臉就丟他一個人的吧,能保住稷下學院的招牌就行。 這個大儒之首真是人才,你讓少年去寫愁,這不明擺著為難人嘛,誰是少年時期能寫出愁,他費清德少年時期能寫的出來嗎? 就是,我真的懷疑他這個大儒之首是不是真的。 就連稷下學院的學生都不忍直視這位費老,平時尊敬頓時煙消雲散,現在他們也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好一個大儒,你們稷下學院怎麼還越來越回去了,怎麼,欺負人家少年沒有後臺。”李木子對著旁邊的稷下學院院長道。 陳思長連忙端起茶杯,回避李木子的問話。 見梵小白遲遲沒有動作,費清德問道:“如何?” 梵小白笑出了聲:“什麼如何?以為這樣就能難住我,那你就要失算了。” 直接上質量,安排一下這個老小子。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隻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一首詩出,全場寂靜,這首《虞美人》可是傳頌千古的名句,梵小白揚起頭顱看向這位老者。 在場的人,聽到這首詩無不震驚佩服,那一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是說盡了千古憂愁呀。 他是怎麼寫出來的,這簡直封神了。 在場的都是各家族費勁心血培養出來的人才,自然懂得剛才那首詩的分量。 “好小子。”李木子忍不住點贊道:“沒想到這小子有如此才華。” 一旁的陳思長看著雖然費老輸了,但想到如此天才進入稷下學院還是不錯的,這少年未來成就絕不局限於此。 費清德呆了,徹底呆了,他捫心自問自己能寫出這樣的詩嗎? 不能,甚至有生之年都難以著有此相近的詩,他敗了,敗得很徹底。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注視著這位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誰又能想到剛才囂張的少年轉眼間就是出口成詩的天才。 如果一個人沒有本事就囂張那就是個笑話,可偏偏梵小白就是有那個實力,他有囂張的資本。 費清德盯著這位少年的年輕的臉,這麼些年他實在有點累了,感覺突然解脫了一樣。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輩拍死在沙灘上呀。 這時有個稷下學院弟子走向陳思長旁邊低聲在耳邊說了寫什麼,陳思長擺了擺手,眼光變得凜冽起來。 “怎麼樣,現在服了沒,不服的話我還有…”梵小白說道。 費清德知道自己輸得很徹底,如果讓他接著出下去,不過是自取其辱。 費清德連忙擺手嘆息道:“我輸了,我會遵守之前的約定離開稷下學院。” 看到現在認輸的費清德梵小白說道:“看到沒,這稷下學院果然是垃圾地方。” “小兄弟,我承認你贏了,是我的修行還不到家,稷下學院是個不錯的地方,不知你為何對學院有如此敵意。”費清德有點惜才道:“你未來的成就絕非在我之下,進學院後好好修行。” 費清德再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稷下學院,而臺上的陳思長想要挽留但估計在場這麼多人就沒有開口。 其實梵小白真對這個稷下學院沒有半點敵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隻是遵從李木子的指令來此搞事而已。 搞事越厲害,進道宗的地位就越高,嘻嘻,僅此而已。 梵小白繼續搞事道:“哎,來稷下學院以前,聽說稷下學院人才輩出,天驕不斷,可今天來此真是令我太讓我失望了。” “我記得你是叫林凡對吧。”一道聲音傳來。 “正是。”梵小白不緊不慢的答道。 “好,三關皆以比試完畢,現在該算算總賬了。”陳思長緩緩站了起來向臺下走去。 真以為我查不出前兩關是誰在搗亂搞鬼,哼,通過那幾處腳印的靈力波動和第二關那些刻在巖石上的靈力,很難不找到兇手。 “你如此年紀就已是築基實力,看那些痕跡你還不是一般的築基。”陳思長問道。 痕跡,什麼痕跡,梵小白突然意識到大事不妙,該不會是東窗事發。 “我也不和你計較,隻要你能在接下來的測試中證明你的價值,之前的那些事我就當你和學院開個玩笑。”陳思長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平靜的說道。 梵小白此時在傻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已經被發現了,他偷偷瞟了一眼在臺上正喝茶的李木子。 一道聲音悄咪咪飄入了他的耳中:“接著搞事,有我兜底,你接著搞。” 梵小白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剛才還慌張的神情立刻穩定了下來。 “測試,怎麼個測試法?”梵小白問道。 “就是和今天通過考核進入內院的弟子進行比試,隻要你能進前三,我給你進學院核心的名額。”陳思長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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