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來自一千七百六十五年的信(1 / 1)

李玄陽推開那扇老舊的門,咯吱咯吱響著。   “真服了,那老頭有病,非得要我接手這家偵探事務所,嗬嗬,天天查誰出軌,誰出櫃?”   李玄陽罵罵咧咧的走了進去,門裡麵是裝修十分奢華的房屋,朝南的窗戶下是單人沙發,午後陽光灑在上麵,使人想在上麵躺一會。   李玄陽躺在上麵,目光停留在前麵的小茶幾上,茶幾上鋪著一份十八世紀的報紙,報紙邊上是煙鬥,煙鬥像個老物件。   李玄陽嫻熟的拿起煙鬥,然後再茶幾下尋找起了煙葉。在一個鐵盒內發現了一包煙葉。   捏了一點煙葉放進煙鬥裡,用放在煙鬥邊上的打火機點燃了煙絲。   李玄陽深深的吸了一口,心情平復下來,他開始思考父親那封信的意義。   “在2024年,用紙信,紙都泛黃了。”   李玄陽叼著煙,重新參觀起了房間,在房屋的西北角放了咖啡機,邊上是化學器具。東南是書櫃,上麵放的卻是檔案。書櫃的前麵是書桌,更像是工作臺。上麵堆滿了工具。   李玄陽拉開抽屜,抽屜裡放著一隻轉輪手槍,在手槍的手柄下刻著溫斯頓。手槍彈倉裡麵滿著子彈。   “槍!”李玄陽不由的驚呼,在禁搶如此嚴格的中國,他父親竟然有槍。   將槍放回原處,李玄陽揉了揉眉心,繼續參觀房間。   房間中間是長沙發和茶幾,上麵放著一杯咖啡,已經冷掉了。咖啡邊上一封信,署名是理查德·科恩警長。   李玄陽推開北麵的門,裡麵是衛生間,馬桶是銅的。   李玄陽搖著頭退出來,走向了東麵的門,門後麵是一條短短的走廊,走廊兩遍分別是主臥和次臥,次臥被改成了書房。   主臥有一張大床,歐式風格,窗戶下是書桌,書桌上的臺燈黃金做的,就是不知道是鍍金還是純金。   李玄陽關上主臥的門,進入了次臥,次臥裡麵要被書櫃占滿了,除了書櫃,剩下的隻有書桌,桌子上放著一臺打字機,李玄陽敲了敲,壞的。   “叮鈴”門鈴響了。   李玄陽快步走到門前,“誰啊?”   無人應話。   李玄陽打開門,門外依舊艷陽高照,門前的汽車川流不息,路人有說有笑。門前的郵箱被人打開過。   李玄陽打開郵箱,裡麵放著兩封信,一封是新的,另一封上麵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什麼年代了,還用信。”李玄陽一邊吐槽著,拿著信進入了事務所。   李玄陽躺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撕開了那封更久的信。   “兒子,你看到這封信,就證明你已經接手了事務所,這是一份說明書,對門上的門牌號下麵的銅板輸入年代,推開門就可以去到那個年代,地址是後麵那個銅板。”   李玄陽讀完信,將紙翻來翻去的觀察了一下。   “沒了?”李玄陽看著手中那張紙,“不是,連煽情的話都沒有嘛?”   隨手揉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這屋裡連個電腦都沒有,像十八世紀的產物。”   李玄陽隨口吐槽著,打開了第二封信。   “溫斯頓先生,我丈夫在今天上午死在家中,頭顱不知所蹤,我已經報警,可我不是很相信那幫警察,想請你來。報酬是5000英鎊。珍妮夫人。”   “1765年,珍妮夫人。”李玄陽打開手機,搜起了案件。   手機顯示的信息讓李玄陽瞳孔地震。   “1765年,無頭案,珍妮夫人在家中發現丈夫被人殺害,頭顱不知所蹤,警察搜查無果,以懸案結案。”   “案子沒有告破嘛?”李玄陽,“還是說,我還沒有改變過去。”   李玄陽收拾了一番工具,看著抽屜裡的槍,思索一番,最終將它別在腰上。   來到門前,輸入年代,輸入地址,在推開門前,抬頭看一眼窗外,太陽已經快落下了,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四點三十五。   李玄陽推開門走了出去。門外是中午,馬車在街上行駛,行人似乎沒有在意路邊站著一位穿著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人。   “嗬嗬,真是1765年啊。”李玄陽無奈的笑了笑,接受這個現實。   李玄陽攔停了一輛馬車,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告知了馬夫要去的地址,李玄陽坐在馬車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倫敦。   “先生,到了。”馬夫停住馬車。   李玄陽下意識的掏手機,但隨後悲哀的發現,這個時代沒有網絡支付,他甚至沒有英鎊。   “先生?”馬夫叫醒了正在發呆的李玄陽。   “先生,你該不會是沒錢吧?”馬夫看著窘迫的李玄陽。   李玄陽剛要點頭承認,便被出門迎接的珍妮夫人攔住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是溫斯頓先生嘛?”珍妮夫人問。   “是我。”李玄陽,應該是溫斯頓點點頭。   “先生你這是?”珍妮夫人看著麵龐微紅的李玄陽。   “夫人,能否幫我付車錢,我出門的急,忘了帶錢。”李玄陽不好意思的說。   “好的。”   馬夫接過車錢,揚鞭催馬離開了郊區的莊園。   李玄陽跟在珍妮夫人後麵,習慣性的觀察起來。   身高在170左右,金色的頭發,眼部周圍有這淡淡的黑眼圈,口紅沒有塗勻,上嘴唇和下嘴唇口紅顏色不一樣,手指甲塞著木屑,走起來一瘸一拐,左腿瘸,被裙子蓋住了,不知道怎麼傷到的。   李玄陽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丈夫死亡的?”   “今天早上,我從舞會上回來,昨天晚上臨近十二點,我有一場舞會,本來是我丈夫與我同行的,但他的朋友來了,他就沒有去,我自己去的,我在舞會上玩了一晚上,在今天早上六點左右回到家,臥室床上沒有我丈夫的身影,往常他都在的,我問仆人,她說昨晚老爺沒有出門。我來到書房,我丈夫坐在椅子上,頭,頭沒有了。”珍妮夫人說到此處,哭了起來。   李玄陽觀察著珍妮夫人的表情,確定沒有問題後進入了城堡。   警察已經在查案了,一位警長看了一眼李玄陽,不屑的哼了一聲,扭頭對珍妮夫人說。   “夫人,不要什麼人都相信啊。”   李玄陽沒有理會警長的偏見,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來放大鏡,仔細觀察脖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