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陽躺在沙發上,享受著片刻的寧靜,現在應該不是片刻了,而是永久。 李玄陽給自己點著煙鬥,順手抄起一份報紙看了起來,這是一份1872年代報紙,上麵報道了巴黎的一個殺人犯,不過沒有抓到,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巴黎聖母院的後街的巷子裡,殺害了一位四十五歲男性。 李玄陽吸了一口煙,讓腦袋稍稍平靜一下,隨後把報紙丟在茶幾上。自言自語的說:“這和開膛手傑克有什麼區別,還是有的。”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李玄陽來到工作臺前,在工作臺的抽屜裡發現了一張照片,上麵是他的父母。 在他記事起好像就沒有見過他的母親,他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他父親常年在BJ的偵探事務所。而如今他接受事務所,他父親失蹤了。他爺爺奶奶已經離世,他現在真正的孤身一人。 “叮咚” 門鈴響了。 李玄陽停下手中的工作,打開門,他以為是有人往郵箱裡放信件,但門前站著一位女生。 “你好。” “砰”門被李玄陽一把關上,李玄陽靠在門上。 “什麼鬼?”李玄陽重新打開了門。 “你好。”李玄陽將女生迎了進來,李玄陽給對方倒了一杯咖啡,“你是來委托的嗎?” “不是。”女生搖搖頭,“我聽說這裡是偵探事務所,我是刑偵科的大學生,我想來這裡工作。” “你工作怎麼不上公安呢?”李玄陽好奇的問,畢竟公安可是鐵飯碗。 “我哥在公安,他不讓我進去,但是我又想查案,隻能來偵探事務所了。”女生解釋道。 “額,我這都是調查出軌,出櫃,孩子,什麼什麼的,什麼小三,什麼偷情了。”李玄陽試圖讓女生放棄這個想法,畢竟事務所的秘密不能讓你知道。 “我就喜歡這樣的。”女生馬上說。 這下李玄陽沒有理由,他正準備生硬的拒絕女生,卻聽到門鈴又響了。 “叮鈴” 李玄陽打開門,這次外麵沒有人,輕車熟路的打開郵箱,取出信,放在那個小茶幾上。順手抄起煙鬥。 “你不嫌棄吧?”李玄陽問了一嘴,就算女生說嫌棄,他也要吸,畢竟女生的到來打斷了他的計劃。 “沒事,我不嫌棄。”女生擺擺手。 “那就好。”李玄陽自顧自的點燃,打開那封信,信上的文字讓他改變了注意。 “兒子,想不到吧,我又給你寫信了,嗯,如果你自己經營事務所太累的話,可以招一個助理,沒事的,他不會說出事務所秘密,甚至我們也不能,我們可以說開了一家事務所,但是不能說出他可以穿越時空,當然,我們之間可以,在書櫃的第三行,檔案號碼D-6,裡麵有合同,讓他簽完合同就可以知道秘密了。” “嗬嗬,怎麼不早說。”李玄陽將信點燃,漆黑的眸子映出火焰的倒影。 “你怎麼給燒了?”女生看著嘴裡叼著煙的李玄陽問。 “你真想在我這乾?”李玄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當然啊。” “好。”李玄陽聽到她的回答,打開書櫃,“D-6。在這。” 抽出檔案,裡麵夾著幾張牛皮紙的合同,在甲方的名字處已經寫好了,李玄陽。 “誒,我名字為什麼在上麵?”李玄陽抽出一份合同,放在女生麵前。 “已經寫好了的嗎?”女生看著麵前的合同,“還真有質感呢。” 她甚至沒有細看合同,便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武子漁。 “武子漁,好名字。” “是吧,我也是這樣覺著的。”武子漁笑嘻嘻的回答,“老板,你好。”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李玄陽,今年25歲。” 李玄陽將合同收了起來,重新放回檔案裡。 “叮咚。” 門鈴響了。 “咚,咚咚。”房門被人敲響,外麵傳來聲音,“溫斯頓先生,你在嗎?” 武子漁感到有些詭異,看著李玄陽去開門,不由問道:“沒問題嗎?” “沒事。”李玄陽看著門上的銅板上的滾輪轉動,最終在1813停了下來,後麵的銅板地址顯示的是劍橋,才伸出手打開房門。 門外下著大雨,一位男士打著雨傘站在門外,看到李玄陽開門,急忙開口,李玄陽趕忙打斷他。 “先進來,喝杯咖啡。” “好的。” 而坐在沙發上的武子漁感覺自己的三觀已經震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窗外的景色從天氣晴朗的BJ變成了陰雨綿綿的劍橋。 “溫斯頓先生,我有一件委托需要您幫我,我的父親死在了家中,在書房上吊死的,但我覺得是他殺,所以我報警讓警察控製好局麵之後,我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男士很急。 “別急,我馬上跟你去,等我換個衣服。”李玄陽趕忙站起來,走進臥室,在臥室的衣櫃裡拿出一件棕色的風衣,在出現在客廳之後,身上穿著與時代相符的衣服。 在男士和武子漁注視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將轉輪手槍退出那枚彈殼,裝上一顆新的子彈。 武子漁看著李玄陽手裡的槍,支支吾吾的說:“你竟然有槍!” 而那名男士則不可置信看了眼前這個身著怪異衣服的少女,忍不住開口說:“有槍不是很正常嗎?” 武子漁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行了,走吧。”李玄陽帶上工具,二人跟著男士上了車,一輛福特。 “先生,我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李玄陽開口問道。 “哦對,溫斯頓先生,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喬治·唐寧。”喬治自我介紹道。 “喬治先生,請問你父親在書房裡做什麼?” 李玄陽拿出本子,記錄這喬治的話。 “我父親剛剛正在與他的三位朋友交流,期間我父親好像想到了什麼,便前往書房尋找東西,但三十分鐘後,他的朋友等著急了,便吩咐我去喊我父親,等我打開書房的門,就發現我父親已經吊死在書房裡了。”喬治目視前方,但他死死握住方向盤的手已經出賣了他,他現在很憤怒和傷心。 “密室殺人案。”武子漁摸著下巴說。 “你沒胡子摸什麼下巴。”李玄陽見氣氛有些凝重,便想著開口緩和一下。 “你家書房沒有吊頂嗎?”李玄陽想起什麼,“不應該啊。” “溫斯頓先生,我家其他房間都有吊頂,唯獨書房沒有,上麵是房梁。”喬治解釋說。 “好的。” 汽車停在了路邊,李玄陽二人跟著喬治進入小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