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陽開著車朝著警察局趕去,王建華看著手裡的錦旗,上麵繡著,見義莽為獎。 李玄陽噔噔噔走了進來,王建華看著李玄陽過來,微笑著去握手。 李玄陽被王建華這麼一搞,心裡有點發虛,謹慎的問:“你這?” “正常流程,來拍照。”王建華不由分說把錦旗塞進李玄陽手裡。 李玄陽還沒有看錦旗上有什麼字,就被退到相機前,聽著相機那哢嚓聲,一張合照留了下來。 李玄陽剛要看錦旗上麵有什麼字,王建華攔住他,開口說:“你繼承了你爸的偵探事務所。” 李玄陽點點頭,沒搞清王建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那就好。”王建華點點頭,“我給你個特殊顧問行不行,然後沒事來幫我們。” 李玄陽點點頭。 王建華笑了,笑得很開朗,朝著邊上的一個小警察揮揮手,小警察裡麵哪來一個袋子。 王建華接過袋子,遞給李玄陽,然後擺擺手讓李玄陽可以離開了。 李玄陽懵逼嗯走出警察局,看著手裡的錦旗,見義莽為。李玄陽無語將它塞進袋子裡,開上車離開了,王建華站在二樓看著李玄陽離開,嘿嘿笑著。 李玄陽帶著武子漁回到事務所,將袋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一個身份證明,和證書。 錦旗被他放到衣櫃裡,他不打算掛在墻上,很別扭。 武子漁將證件那在手裡,就是警察的小本本,不過職務是特殊顧問,武子漁打趣道:“喲,還是個關係戶啊。” 李玄陽無奈的看著這個小證件,開口道:“這哪是關係戶啊,這是我王叔空手套了個免費勞動力。” “哈哈哈。可憐吶。” “叮咚” 李玄陽打開門,拿出在郵箱裡的信,上麵落款是巴洛。 李玄陽趕忙回到事務所,將時間地點調到克洛米。 然後趕忙趕了出去,在路上急急忙忙的撕開信看了起來。 “溫斯頓先生,腳印又出現了,在山頂的瞭望臺被人燒了,在山腰的木房子也被燒了,但是沒有人受傷和死亡。” 武子漁在李玄陽後麵緊緊跟著,李玄陽來到之前來過的馬廄,把身後武子漁抱上馬去,然後自己也跨了上去。 來到克洛米,李玄陽找到巴洛的家,家裡的婦人趕忙出來迎接,李玄陽將巴洛叫了出來,讓武子漁留在這裡,李玄陽也巴洛去探查現場。 李玄陽巡著腳印來到被火燒凈的木房,看著隻剩下焦灰的地麵,問剛剛跟過來的巴洛。 “這就是那個房子?” “是的,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燒的。”巴洛回答。 李玄陽看著房子周圍已經被清理的乾乾凈凈的空地,兇手怕引燃山林,便把周圍清理出來一條隔離帶。 李玄陽跟著地上的腳印,朝著山頂爬去,巴洛跟在後麵問:“這是一種巨大的狼嘛?” 李玄陽搖搖頭回答他:“不是,腳印一看就是一個人走出來了。” 巴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細細觀察著地上的腳印。 李玄陽停下來看著正在認真觀察的巴洛,他現在很喜歡這個孩子,聰明,認真。 巴洛看著地上的腳印,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到李玄陽正在看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 李玄陽看著巴洛,明白他有話說,便問:“怎麼了?” 巴洛撓撓頭,指著山下村子裡的一個房子說:“那裡麵有馬戲團,我之前和小夥伴進去探險的時候發現有一張動物的皮。” 李玄陽點點頭,摸著下巴。繼續朝山上走去。 巴洛緊緊跟在後麵。 來到山頂,那座瞭望塔隻剩個架子在哪立著,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忽然,從架子後麵的一個石頭後竄出一條狼,很大,直立行走。 李玄陽反應不急,被他直直的撞入河中,湍急的河流將他沖了下去,巴洛在岸上焦急的看著,扭頭看見狼已經朝他而來,嚇得他急忙跑回山下去呀。 巴洛著急的回到家,氣喘籲籲的說:“溫斯頓,溫斯頓先生被狼撞進河裡去了。” 武子漁臉上唰就白了,噌站起來,雙手抓住巴洛的肩膀,嘴唇哆嗦的問:“你說誰掉進河裡去了?” 巴洛稍微緩了口氣,對著武子漁說:“溫斯頓先生。他掉進河裡去了。” 武子漁跑了出去,她現在馬上要去找巴瑞,武子漁現在很害怕,但也很冷靜,她知道,僅靠她自己的力量不可能找到李玄陽。 武子漁在離開之前對著巴洛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讓他找人沿著河流去找李玄陽。 武子漁騎上馬,她似乎忘了不會騎馬,武子漁哭著對馬說:“帶我回去。” 馬有如脫弦之箭,朝著事務所跑去。 冰冷的河水刺激李玄陽的神經,昏昏沉沉的使出全身力氣抓住了岸邊的一個枯枝,拽著枯枝翻身回到岸上。 李玄陽睜眼看著天空,頭疼,伸出手摸了一下,接著月光,手上滿是血。 李玄陽找了一根樹枝,強撐著站起身來,自習辨認了一下方向,扶著樹,拄著樹枝,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樹林來到路邊。 李玄陽看著路上的馬車,伸手攔住了一輛,馬夫揮舞馬鞭,企圖驅趕李玄陽。車廂裡傳出聲音,讓李玄陽上車。 馬夫下車將李玄陽攙進車裡,李玄陽看著車廂裡的男人,一嘴絡腮胡,麵相威嚴。 男人開口問:“先生,你還好嘛?” 李玄陽張開口,咳嗽的對著男人道:“先生,能將我送到溫斯頓偵探事務所嘛?” 男人點點頭,朝著外麵的馬夫說:“去溫斯頓偵探事務所。” 李玄陽不知道,這距離他掉進河裡已經兩天了。 武子漁倒在事務所的沙發上,巴瑞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叮鈴,門鈴想了,巴瑞馬上拉開門,看到李玄陽滿身是血的站在門口,身上濕漉漉的。 武子漁跑到門口,將李玄陽扶了進來,李玄陽笑著看武子漁。 武子漁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眼裡滿是心疼。李玄陽伸出血跡斑斑的手摸了摸武子漁的頭,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