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哥看我這架勢,看我這裝備,低聲下氣的說:“陽哥,不要緊張,我就來整幾口,沒有別的意思。” 我靠,啥?還要吸兩口? 看著這屍香滿山跑,我想要是這東西真的像平頭哥說的那麼厲害,也確實浪費。 於是我把平頭哥叫進來,讓它吸這個香氣。 但是它又不肯啦,站在一個小洞口說,我在這裡吸就行,就不進來啦。 我想這老小子,怕是被我打怕啦?也不至於呀,好歹是個百年大妖,膽子這麼小,難怪是個妻管嚴。 有的時候話不能說得太直白,我繞了個圈問道:“老白,這幾天媳婦沒在家,壞事沒少乾吧,你要整個小妾這事,媳婦知道不?” 平頭哥一聽,急眼啦,站起來說道:“噓,你要害死我嗎?陽哥,算我求你啦,糊飯可以亂吃,胡話不能亂說,你哪隻眼看到我娶小妾啦?這話讓我家那位聽到,還不把我碎屍萬段。” 我看平頭哥上當啦,就說道:“不說也行,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要求,讓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你快別賣關子啦,快說是啥忙,隻要你不說,啥都行。”平頭哥急忙說道。 家和才能萬事興,後院起火百事衰。平頭哥知道這個道理。 雖然是答應啦,但是感覺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打聽道:“陽哥哥,你告訴我,你看著也不像是那個門派的弟子,敢問你師父是那個山上的隱世高人?” 爺爺是個半吊子,我和半吊子學習,也就隻能是半半吊子,看了幾眼古書的下半卷,但是我對我有幾斤幾兩還是心知肚明。 不過我能看出來,這家夥是在試探我,但是我還是依然自信的道:“咦,算你識貨,不愧是大妖,你哥我的本事是爺爺教我的,說起我爺爺那不得了,之前進過大山,幾千年的妖怪見到它都得服服帖帖,那些名門正派的掌門人見到他,都得叫聲前輩。” 哎,這個臺詞都是我在計猛家看碟片學的,覺得自己吹牛的功夫又見長,快要趕上爺爺啦。 看到平頭哥半信半疑,雖然不知道女人是啥來歷,還是看著女屍說道:“你看,這女人我都敢娶,實話告訴你,這女人就是我爺爺給我安排的。” 不愧是成精的大妖,心思縝密,雖然怕媳婦是事實,但是還得看看這忙值不值得幫,有沒有好處。 平頭哥把他那標誌性的白毛一抹,向我說道:“小事,小事,咱們兄弟這把感情,我必須幫,但是親兄弟明算賬,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三天後讓這女人還我一個人情。” 我靠,學到啦,先打感情牌,又要明算賬,不過人情嗎,又不是讓我還,先答應下來,先把眼前的這關過了再說。 於是我說道:“好說,好說,她是我媳婦,我就幫她答應啦,要是她不聽話,我直接休了她。” 話音剛落,我看到女屍眉毛似乎動了動,心都提到嗓子眼啦,好歹沒醒。 三天就三天吧,這女人到底什麼來歷,感覺事情越來越有意思啦。 看到我答應下來,平頭哥還是不放心,說道:“我憑啥相信你,萬一你不認賬怎麼辦?” “哎,真麻煩,他是我媳婦,還能不聽我的,這樣吧,給你寫借據,按字畫押總行了吧。”我說話的同時,在爺爺箱子裡麵拿出紙和筆。 寫好以後,平頭哥還是不放心,我又把女屍的手指劃破,按了個手印。 讓我吃驚的是,女屍的血是紅色的,和正常人沒啥區別,難道她真的沒死?希望她不不要怪罪我。 平頭哥把借據放到褲衩裡麵,看起來似乎相信了我。 接著卑微的說道:“陽哥,我看你是個真男人,但是我看你修為平平,怕是醒來你打不過她,你為啥在她麵前這麼男人。” 我知道他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知道怎麼讓媳婦聽自己的話,做個真男人,畢竟這是每個妻管嚴男人的心願。 我恨鐵不成鋼的道:“哎,男人還得是一家之主,女人頭發長見識短,有時還婦人之仁,想要成大事,必須男人當家做主,女人就得揍,還得哄,要做到你敢惹她生氣,就敢把她哄乖。” 平頭哥看了看女屍,它知道女屍是啥來歷,還真想看看這女人被揍是啥下場,就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我不信,除非你現在揍給我看。” 它感覺我應該不敢揍,它也猜測我和女人沒啥實質性感情,要是我揍啦,指不定給我留下什麼禍患。 於是我兩步做一步,來到女屍旁邊,把衣服袖子拉起來,吐口唾沫在手上,就要收拾女屍。 這可把平頭哥嚇壞啦,如果她真是傳說中的那位,肯定知道是我平頭哥慫恿這小子的,怪罪下來,我怕是也會受到牽連,怕是我的家人都要受到牽連。 緊緊抱著我的腿道:“計哥哥,你威武你厲害,你是真男人,我信,我信,這個事是你要乾的,和我可沒關係。” 不過雖然我沒碰女屍,但是我轉身的那一刻,總感覺後麵一雙眼睛在盯著我,莫名感到一股威壓,感覺總想臣服,總想跪下去。 這個感覺讓我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和女屍拉開了距離。 平頭哥這會安靜了不少,來到花魚洞水塘旁邊鐘乳石天然形成的一個坐臺上,盤膝打坐,這會恰好水裡麵霧氣環繞,我靠,這架勢還真香一個得道高人,村裡麵的老人見到,還不得磕頭燒香。 我有好多事要問平頭哥,但是看到他已經進去修煉狀態,叫了幾句沒有反應,隻好作罷。 一想到三天後她可能會醒過來,又聯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平頭哥前後態度的轉變,我還是有點心慌,慢慢坐到女屍旁邊,低聲說道:“媳婦啊,剛才事出有因,我向你道歉,我心疼你還來不及,怎麼舍得揍你,你看你長得這麼漂亮,要是被那個猥瑣的家夥整走,那誰知道會發生啥,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剛才完全是為了保護你,才出如此下策。” 話說完看著安靜的女屍我又說道:“哎呀,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原諒我啦,來親親。”作出要親的架勢,但是看到女屍眉毛動了下,我就嚇破了膽,於是我給她整了個飛吻,便尷尬的走開啦。 我剛要坐到一個石登上,突然洞口外麵一陣冷風吹過來,接著洞裡麵金黃色的火苗也變成藍色。 平頭哥一看不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從坐臺上跳下來就要跑。 不過火苗有變化我在平頭哥之前就看到啦,所以這會正留意著平頭哥,看到它要跑,撲過去一把抓住它的脖子。 “我靠,你要跑,畜牲就是畜牲,真的是說話不算數。”我作勢就把拳頭舉起來,在它眼睛嚇得閉下去的時候,換成手指頭在它頭上彈了幾下,本來是想狠狠揍它的,但是又感覺這會有危險,不能得罪他。 我見它不掙紮啦,把它抱著做到床邊,警惕的看著洞口外麵。 平頭哥用爪子撓了撓它的白毛,口不擇言的道:“外麵這家夥我對付不了,你還是把我放了吧,我去給我媳婦通風報信,讓她給你報仇,明天的今日我會到你墳墓上給你點香,我給你多燒點紙。” 開什麼國際玩笑,我還不想死。 我生氣啦,在它頭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想跑,我媳婦看著呢,你知道我媳婦的厲害,沒人敢傷她,你要是跑啦,三天後我媳婦醒來,大的紅燒,小的清蒸。” 平頭哥看了看女屍,知道確實沒人敢動我媳婦,充其量就多吸幾口香氣。臉拉得老長的說道:“行吧,豁出去啦,不過還得再給我一個人情。”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啦,因為這家夥人都看不到,就把火整藍啦,應該厲害著呢。 正要我放開平頭哥的時候,外麵突然狂風不止,緊接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出現在洞口,一身紅衣,一把紅傘,光著腳懸浮在空中。 平頭哥嚇得臉都綠啦,抖連闊喪的道:“計哥快交出女屍吧,這可是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