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活該(1 / 1)

薑荼歌確定小三藏的位置不會暴露之後,這才再次走了出去。   劉風眼中的迫切與期待隨著薑荼歌空手出來後而逐漸消失,“你給我找的吃的呢?”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才好。瞧我這腦子,那肉啊當日便吃完了。劉書生,讓你等了這麼久可真是不好意思!”薑荼歌一臉的愧疚。   下一刻,劉風的肩膀上突然出現了一隻老鼠。薑荼歌驚呼出聲,身子往後撤退了幾步。   “劉書生,你怎麼肩膀上有老鼠啊!難道是你的衣服臭了,成了老鼠的家?”   劉風一聽老鼠也嚇得跳了起來,無論他的手怎麼在身上捉,總會晚一步。   “怎麼會臭,這衣服可是你給我洗的。我今日來見你才穿了!”說著,劉風的手突然朝著自己的胸口而去。   薑荼歌抽動著嘴角,這原主腦子是抽風了吧!上趕著跑去給這樣一個人洗衣服,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賤”。   “劉書生,你趕緊走。我們家可是沒有老鼠的,別讓你家的老鼠跑到我家來!”薑荼歌語氣之中滿是嫌棄。   她轉身朝著屋內喊去,“大寶、小寶,趕緊出來。劉書生身上有老鼠,可不能跑到我們家來!”   沒一會兒,兩個孩子一人拿了一根棍子跑了出來。一聽要打老鼠興奮不已的就要朝著劉風身上打去。   劉風此時分身乏術,隻能落荒而逃。   薑荼歌一臉得意的瞧著那身影,敢打她的主意,簡直不自量力。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而此刻她就是那個惡人!   薑荼歌看著已經跑回來的老鼠,“小三,乾的不錯!”   “小三?”兩個孩子異口同聲的說著,大寶臉色更是一下子沉了下來,“你在喊誰!”   話音落下,一隻老鼠跑到了他們麵前。而讓大寶更震驚的是,那隻老鼠好似在邀功一般的看著薑荼歌。   薑荼歌點點頭,隨手丟給它兩顆花生,“我喊的自然是它!好了,咱們也該做一些吃的了。”   大寶有些詫異,老鼠竟然聽她的?還有那個劉風,他沒拿到銀子就這樣走了?   “你…你給了他多少銀子!”大寶緊隨其後詢問著。   薑荼歌隨手丟進去火堆了幾塊番薯,這才說道,“我為什麼給他銀子?你這小腦袋想什麼呢!”   “真的?真沒給?”大寶有些不相信,雖然他今日看見了薑荼歌對劉風的態度,但他還是想知道。   “沒給,我的銀子還要給你和小寶呢!咱們一家人吃好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與我有何乾係!”薑荼歌捏了捏大寶的臉。   大寶抿抿嘴,半晌才緩緩開口,“我信你!不過你別高興太早,我會一直盯著你的!”   “我爹說了,不能隨意的冤枉任何一個人。”   薑荼歌點點頭,“大寶說的不錯,大寶是最棒的!”   話音落下,一旁的小寶也走了過來,“娘親,小寶呢?”   薑荼歌知道小寶這是吃醋了,她拉著小寶的手,柔聲道,“當然了,我們小寶也是最棒的!”   嬉笑間,薑荼歌看見兩個孩子的胳膊上一塊一塊的灰塵,愣在了那裡。   兩個孩子的笑臉隨著薑荼歌的愣神也停在了臉上,大寶看著她這個模樣以為薑荼歌在嫌棄他們,拉著小寶就要離開。   “站住,你們跑什麼!”薑荼歌回過神喚住已經跑到門口的孩子。   大寶眼睛紅紅的,“你都嫌棄我們了,我們不走,留在這裡礙你的眼嗎?”   薑荼歌有些無奈,不過這也怪不得旁人。司慕白一個大男人整日除了做苦工還要回來做飯,哪裡還有功夫給兩個孩子洗洗澡呢?   “我哪裡嫌棄你們了?你們是我生的,我嫌棄你們做什麼!隻不過,你們確實要洗一洗了。”   薑荼歌往灶臺裡再次添了些柴火,將那日挑的水舀到鍋裡燒開。   這還是第一次娘親給他們洗澡,小寶開心的不能行。倒是一旁的大寶有一些難為情,他站在那裡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脫衣服。   薑荼歌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將大寶拉了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將他脫乾凈按在了水桶裡。   “瞧我這記性,下一次我去上村你們要記得提醒我買幾塊洗身子的東西。以後你們兩個都是洗的香香的,這樣才會更好看!”   “洗身子的?”大寶似乎知道薑荼歌說的是什麼了,之前他聽莊裡的人說過。   沒一會兒,兩個孩子被薑荼歌洗的乾乾凈凈的。她在櫃子裡翻找了兩件比較乾凈的衣服讓他們穿上,看來這個家裡需要添置的東西還很多。   薑荼歌安頓好兩個孩子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又打了盆水開始在家裡清掃起來。這個家雖然破,但也不能太臟。   好幾次大寶和小寶要幫忙,都被薑荼歌拒絕了。   司慕白回來時眼底閃過一抹震驚,若不是大寶和小寶在這裡,他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爹爹,你回來了!”大寶跑上前,拉著司慕白的手。   薑荼歌聞聲也轉過身子對著司慕白打了聲招呼,嘴角咧開的笑意竟然比以往好看了幾分。   “夫君,你看這家中現在可乾凈些?”   “嗯……”司慕白有些僵硬的點點頭,這哪裡是一些,分明跟之前是天差地別。“這都是你乾的?”   薑荼歌有些不明所以,“要不然呢?我給他們兩個洗了洗,又從裡到外打掃了一遍,著實累的很。”   “番薯已經熟了,我去拿食材,飯菜就交給你了!”說罷,薑荼歌轉身就回了屋子。   “吱扭”,隨著薑荼歌從空間裡拿出肉和米,司慕白也踏進了屋子。   薑荼歌心頭一緊,趕忙起身,“怎麼了?我正準備把肉和米拿出去給你!”   “我有句話問你!”司慕白打量著薑荼歌,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你當真沒有別的心思,要好好的過?”   聞言,薑荼歌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夫君你說的是何意?我若不是真心的要過日子,何必做這些事!”   司慕白沒有追問,近來薑荼歌的表現他確實說不了什麼,“既然你願意好好過,對兩個孩子好,我自然也會對你好。”   “我不希望還有之前的事發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