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問我疼嗎?我冷笑。 “少來虛情假意,趕緊走,我們之間最好行頭陌路,互不牽扯。” “你…” “我怎麼了,見不得別人離開你活的風生水起嗎?你一出現我就頭破血流的,不知道自己瘟神附體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放開我的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負責,用不著某人假好心。” 他不說話也不與我掙,他是不是忘了那個一切盡在掌握高高在上的齊明冰冷的一句: “你滾吧!”是出知自己隻口,現在這副放不下的模樣又在玩什麼心眼?怎麼趕也趕不走。 “你手機給我用下我打個電話抱平安,我手機不知道掉哪去了,我這突然不見了,他們會著急的。” 他很好說話的遞來手機。 “密碼多少?” “你知道!” “你手機鎖屏密碼我怎麼知道,不想借就算了。”我剛要把手機丟給他,他氣急敗壞的說。 “我手機鎖屏密碼就沒換過,愛用不用。” “怎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挺念舊的。” “懶得換。”還懶得換騙誰呢?當初換女朋友不是一拿一個準。這麼多年了還糾結什麼!拿過手機按了一串數字是依依的電話,這個時間了婚宴也快結束了。手機很快就接通了。 “喂,依依,是我。諾諾跟你在一起嗎?”提到諾諾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床邊的齊明。 “鑫鑫,諾諾沒事,我帶著呢!你跑哪去了?這麼多年了你諾諾都有了,不會還惦記這宋明跑哪哭去了吧!” “你瞎說什麼呢?多少年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沒開外音離得這麼近齊明應該聽不清電話那頭的說話聲吧!我清了聲緩解尷尬! “宴席都要吃完了,剛剛鹿博羽還問你呢?” “那個,那個,我在醫院呢!” “你跑醫院乾嘛?” “你不該問問我有沒有事嗎?” “你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你不會自己把自己整醫院去了吧!” “對,你猜對了,我崴腳了,剛打完石膏。你替我照顧下諾諾,我今晚不能回家了,要明天才能回去。” “多大人了,還能崴腳。你不會不想帶孩子把自己給崴瘸了吧?” “你!”我語滯,“跟他們說聲我沒事!別來醫院了。對了,你等會去樓上的休息室看看我手機是不是掉那了。” “知道了,多大人了,成天丟三落四的。照顧好自己,諾諾來跟媽媽說話。” “媽媽!你嚴不嚴重?”聽到稚嫩的一聲媽媽。 “媽媽沒事!今晚不能陪諾諾睡覺了!你要乖,明天讓小姨送你去幼兒園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結束通話。遞還手機,客套總該要的。 “謝謝!” “嗯!” 這是正常對話嗎?不客氣不會說嘛!兩瓶水掛完,瘟神齊明總算走了。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了,我摸摸肚子看了看腿, “唉!還是挨餓吧!”天快暗下去的時候,鹿博羽來了。他看到我的慘樣關切的問: “鑫鑫,不是說隻是崴到腳了嗎?額頭還包紮上了,你怎麼來的醫院?電話也打不通?” “我沒事!現在那都不疼了,別擔心!是酒店服務生送我來的。” 還好齊明走了,他要是知道我遇見齊明了,因為他摔這麼慘,是罵我沒用,還是跟那家夥在打一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疼騙誰呢?晚上我留下來照顧你。” “不用,你回去吧!現在醫院也不安全,要是被隔離在這就麻煩了,回去吧!廠裡每天忙的沒白天黑夜的乾,選版、選麵料、應付客戶,還有一群等我們養家糊口的工人。”我掰著手指想想這一堆事就頭疼,自己還要躺一段時間不能動,果果的病也已經快一年沒有在發作了,宋明想著帶她出去走走,他們結了婚也該要一個孩子了。 “你呀!超心的命!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快好起來。你這樣我能睡的著覺嗎?” “博羽!” 我欲言又止,一年又一年,鹿博羽也快三十了,生意也上正規了,不能在我身上浪費青春,該談場正經的戀愛結婚生子了。該說的還是要說。 “為了我不值得,放手吧!” “值不值我說了算!我在酒店給你帶了排骨湯,肚子都響了,吃飯。” 委實餓了,我乖乖的吃飯,鹿博羽細心的看著我,一時遞筷子一時遞紙巾還順帶給我擦了擦嘴角。把我照顧的如同個孩子,吃飽喝足我舒服了,病房外高挑的身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五官棱角分明的齊明透過窗戶看著屋裡兩人舉止親密,他們一舉一動是那麼的默契協調。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紮了一刀,每一次呼吸都讓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她身邊的那個人是自己才對。沖進去把他趕走。晚了,一切都變了,他們連孩子都有了。雷鑫,你怎麼可以怎麼能不要我了。手裡的保溫桶被齊明過於用力的握緊,那根無形的線他越用力越溜得快。傷的他體無完膚。 吃的飽了就是麻煩躺在床上的我一跳一跳的起身要去上廁所。鹿博羽不放心的要幫忙。 “沒事,我能應付的來!” “別逞強。” 姿勢怪異,蹦跳著解決了生理需求。還真是無病之身不知其樂也,病生方才知無病之樂。 “看吧!我沒事,回去吧,醫生說了觀察二十四小時明天就可以出院。明天晚上把電腦帶我家裡來,我就不去公司了。” “好吧!給,手機。拿好有事打電話。”支走了鹿博羽沒隔一會房門又開了。 “回…”話說一半看到進來的齊明,他怎麼又來了。一個剛出去一個進來。沒撞上? “你,你來做什麼?” “起來喝點黑魚湯。” “我不餓?” “你起不起來?” “不起,我乾嘛聽你的?” “你想讓我嘴對嘴喂你?”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語出驚人的齊明,沒有遲疑,起身端正身形,他就是個流氓沒有他做不出的事。喝過湯被強迫這喂了點魚肉。 “我真的吃不下!” 我滿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