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遷又道:“鬱其先!現在季棉危險。我想合作。你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現在沒時間爭風吃醋,他們的手段你前世不是不知道。” 鬱其先一聽也想起了前世。前世自從季棉的臉蛋曝光,他前前後後阻攔了不少於三百次的暗殺和意外。他相信季棉在徐遷那段時候也有不少。要不然他也不會前後請了二十個人守著她。幸好季棉性子柔順,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要不一些喜歡鬧騰的指不定就發現了他們的異樣。看來現在跟徐遷合作是很有必要的。他道:“就在你親生父親打電話讓人把你姐帶去海城那個的晚上。那晚上我們的人發現你父親派去的齊魯看季棉媽媽看怔住了。我當時就猜想齊魯這人指不定見過秦京妍。我就派了人起了他的底。發現齊魯確實認識秦京妍。我順著他去查當年。發現兩人是在上川市開始熟起來的。哦!上川市就是秦京妍出事的地方。也是秦京妍出事那一年他認識的周規培。後來我想找你控製他。沒想到他背叛了你父親,投靠了齊巖。齊巖也是周規培的合作夥伴。他現在在周規培手下乾活。他麵前說過什麼我不知道,說了多少關於季棉媽媽的事我們也不知道。隻是本打算下海的周規,自那以後就決定不下海了。” “這是真的?” “你說呢?我們的人查到的。哎,徐遷你前世不是吹噓說自己算無遺策嗎?這麼大的批漏,你還有臉說我?徐遷我勸你趁早退出。” 徐遷沒想到鬱其先是因為這個才插手進來。他也沒想到周規培已經注意到了季棉。於是他道:“這次是我沒注意。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嗬!下次!徐遷,你覺得你還有下次嗎!還有以齊家現在的情況,你憑什麼跟我爭季棉?還有現在你們齊家的情況隻會也讓季棉更快曝露。我現在給你機會,你把齊家收拾體麵了才有能力跟我爭不是。”鬱其先不客氣的回他。 徐遷也不惱。因為事實如此,他沒有什麼不敢麵對的。既然鬱其先鋒芒畢露,有意拿著齊崧來牽扯他。他也隻好料理完齊崧先了。齊崧本來已成困獸之態又怎會是齊奕的對手。 徐遷知道是時候低頭了,於是換了語氣,說道:“鬱其先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我們想幫季棉的想法也是一致的。我們兩聯手。糾出想害季棉的人還是很容易的。” “嗤!幫季棉?你是裝呢還是在裝呢?你知道前世周規培本來就想殺你。你也知道你母親原來要嫁的人是周規培。是你父親齊奕橫插一腳。你說周規培最恨誰?你確實還上趕子的撞槍口。”鬱其先嘲諷的回道。 鬱其先一聽竟笑了,他道:“是啊,我跟季棉有著共同的敵人。那你呢?” “你不說是嗎?我想找季棉生孩子。她是我孩子他媽我不幫她誰幫她?”鬱其先厚著臉皮說道。 “鬱其先,周規培背後的人想來鬱家也不好對付吧!你不過想找個人生孩子。你何必讓鬱家冒這樣的風險?”徐遷回他。 “不單單是季棉!還有梅家。” “什麼?” “我的意思是還有梅家。怎麼你不是計劃著讓季棉走在眾人麵前了嗎?你還沒摸清楚前世想暗殺季棉的人是誰?” “季棉真可憐!你喜歡她不過是為了梅家。鬱其先你好計謀啊!” “我沒有你的計謀足!就連季棉也隻相信你。” “嗬!鬱其先,我不管你為什麼接近季棉。我希望你考慮季棉的安全。” “嗬!安全!她是我孩子他媽。沒有誰比我更在意她的安全”鬱其先刻意的道。 徐遷一聽!真想抓狂!可徐遷很快冷靜下來,他道:“鬱其先,說吧!那人是誰?” “關你什麼事?” “你不告訴我可以,但你不能不告訴季棉!”徐遷安靜的道。 鬱其先見徐遷認真起來,沒了剛才的劍拔弩張。畢竟現在季棉隻相信徐遷。今天的目的也是想把調查到的告訴徐遷。於是鬱其先就把知道的說了出來。 徐遷聽後暗道果然。 原來梅氏集團隻傳女不傳男。梅氏在秦蘊玉還在的時候就交給了秦蘊玉。如果秦蘊玉不死,許芳香不失蹤,不出意外梅氏會傳到許芳香那裡。然後季棉又從許芳香那裡接過梅氏。 梅氏集團很強大。它的產業遍布世界各地,體能有五個鬱氏集團那麼大。現在一部分由章明仁以及梅瑞弟弟梅玨的孫子梅馮康掌控。一部分由一個管家掌握。三人每年要給梅瑞匯報。 徐遷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道:“鬱其先。我們合作吧。現在季棉還小,不管她長大以後選擇誰。我現在隻想護她安全。” 徐遷的話很真誠。可在鬱其先看來徐遷已經輸了。他想要梅家的支持不假。可他喜歡季棉。隻要他喜歡他就會不管不顧的得到。會為了她拚個你死我活。徐遷卻天真的以為隻要得到季棉的心就能得到她。 鬱其先唇角微笑。 “合作!好啊!”鬱其先笑道 徐遷心裡正想著鬱其先怎麼突然答應了,那邊鬱其先就掛了電話。 徐遷看著電話又思考起來。鬱其先有那麼容易答應合作? 又過幾天,齊崧的攻勢更猛了。待得知是鬱其先幫的齊崧。徐遷不顧齊奕以及溫雅還在,拿起電話就給鬱其先打過去。 他道:“鬱其先,不說好了合作嗎?你這人怎麼做事情那麼的不光明磊落?” “光明磊落?我需要那東西。” “你……”徐遷一句話說不出來。 鬱其先又道 “還有徐遷,我說的合作是季棉的合作。還有我沒問你季棉生病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什麼?季棉病了?”徐遷震驚。 “哦!你不知道?”鬱其先嘲諷他。 徐遷不說話了。他撇了眼坐在遠處的齊奕和溫雅。 齊奕和溫雅被兒子一看。心虛的目光躲閃開來。 電話裡的鬱其先卻威脅了道: “徐遷!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你給我記住了。我現在不動你,是因為季棉!因為我不想她傷心。我讓你傳話給季棉,你最好抓緊了做。如果你還像前世那樣在她麵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讓你重新見一回閻王爺。” 徐遷聽著一肚子氣。可確實他也沒將前世想害季棉的人告訴季棉。因為這兩天他給季棉打電話,季棉說話都蔫蔫的。徐遷就著季棉可能嚇著了,想過段時間才告訴她。 鬱其先又道:“徐遷前世要不是你丫的老在季棉麵前說我的壞話,老用我嚇唬季棉,季棉會不敢靠近我!還有你故意輸了官司,明目張膽喜歡上季棉。我還沒跟你算。徐遷,當初是誰在我麵前信誓旦旦的說:不會要別人用過的東西?這隻是小小的警告。更猛烈的還在後頭呢。你想想怎樣應對吧!” 說完鬱其先掛了電話。 徐遷牙都要咬碎了。沒想到鬱其先如此陰險狡詐。 當初是齊奕騰不出手來照顧梓鄉才讓他回到海城。徐遷以為這次離開會很快回到梓鄉,沒想到鬱其先居然還用齊崧對付他。其先鬱其先的想法也不難猜。不外乎是不讓他見季棉,不讓他給季棉打電話。這有什麼。這很好。徐遷心想。“你不讓我打電話!我就讓溫雅打!你不讓我見她!那我就讓她來見我!看你拿我怎麼辦?” 鬱其先掛了電話!心裡那口怨氣總算吐出來了。其實鬱其先也知道這是不可能。他不過是想徐遷在海城拖個一年半載的。等他去了梓鄉跟季棉相認。徐遷也不足為慮了。 聽說王北禮做了季棉的老師!剛好王北禮是他的戰友。 而海城齊家老宅的客廳裡卻死氣沉沉。 坐在客廳的齊奕和溫雅聽到徐遷直呼鬱其先的名字都瞪大了眼睛! 心想:兒子什麼時候認識的鬱其先?他們怎麼不知道? 齊奕大概猜到了齊崧這段時間資金的來源,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因為徐遷生氣了。齊奕夫妻愛子如命,見徐遷生氣就勸慰著道:“遷哥啊!梓鄉太危險了!你回去也會影響季家。” “對啊,遷哥兒”溫雅也勸。 徐遷聽了解釋就用眼睛瞪他。完了坐在背靠著沙發抬手捏了捏太陽穴!他道:“我不會回去。隻是棉兒生病你們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齊奕和溫雅不說話了。他們一臉內疚的看著徐遷。 徐遷見了也不忍說他們。於是又道: “父親母親!齊家因我才四分五裂!我回來了就不會讓齊崧做這家主讓他帶壞了家風,回梓鄉的事情暫緩,齊崧聯合鬱其先的事情也別往外說,這事我有成算。隻是這段時間我需要一些人手,待會我寫下來給你,你幫我辦好。” 齊奕、溫雅聽了對視一眼。忙回道 “這沒問題” 徐遷沒心情關心齊奕他們的激動情緒。 站起來就往樓上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鬱其先對付他他不害怕?隻要鬱其先能穩住梓鄉就好。 徐遷上樓後,齊奕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說供電廠的工人回來上工了。 齊奕聽到這裡先是一怔!他沒想到徐遷那天的一個舉動就震懾住了那些人。 心裡鬆口氣的同時也為自己有這麼個兒子感到驕傲! 難怪齊崧要對季棉下手。他兒子才是他齊崧這輩子最難對付的人,不過徐遷怎麼那麼緊張季棉呢?看來還是要向季家派些人手。要是齊崧抓住了季棉,那就等於拿住遷哥兒的七寸!那怎麼了得? 還有齊宗衍!齊宗衍也要警告一翻了。要不然他還以為我這家主是死的。 齊奕怔神間。溫雅好奇問道:“遷哥兒剛才好像找鬱家求助了。好奇怪啊!他該找程家幫忙的,我姑姥姥程慧在海城也有好些產業呢!我母親是她老人家的半個弟子。我求了我母親。母親多半會走一趟樅州程園!” 齊奕聽了笑著擺手!道:“阿雅,不可。姑姥姥的麵子太大。我們還是不要輕動為好!再說了她不幫還好說,她幫了,以後這人情怎麼還?” “要我說你這性格吧!人情往來就是這樣的。難道因為難還就不做人情往來了?”溫雅回道! 齊奕聽了忙改口認錯!溫雅這才不說他。 其實徐遷不是真的想讓鬱其先幫忙!他隻想從鬱其先那裡探知季棉在梓鄉安不安全。隻要季棉是安全的!他就可以放開手腳乾。如果鬱其先來海城打配合更好!如果沒有今後的路雖說艱辛那他也會把齊家的路拓得更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