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百家姓的各種排名,單英帆和甄可可也是有些心力憔悴。隻是由於身後的家庭背景,她們憔悴的起點不同。 周末,沈佳和甄可可的第一次約會,就約在了沈佳和單英帆相識的那個咖啡廳,“不見不散”咖啡廳。對於沈佳來講,他坐在咖啡廳裡,一邊回憶著單英帆的種種,一邊享受著甄可可的關愛。他也曾經恍惚過。但是,麵對著單英帆和甄可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在她們身邊,不離不棄。 近些日子,甄可可做事情顯得有些力不從心,臉上也開始惆悵起來,甄可可有一些很要好的閨蜜,這天,突然接到閨蜜打過來的電話。電話那端:“可可,這個周末有時間嗎?一起聚聚吧,咱們好久沒有聚會了?” 甄可可那邊廂回答到:“好的,沒有問題。就這樣吧。時間和地點你發短信息給我吧。”不一會,收到了閨蜜發過來的短信息,信息裡麵注明了聚會的時間和地點,還有聚會的人群數目。她們選擇的地點在不夜城商場的休閑區。 甄可可收到短信息後,用手機在地圖上麵還找了一下具體位置。找到固定的位置以後,她還搜索了附近區域的狀況。 這個周密,甄可可一早就到了約定的地點,見還沒有其他閨蜜過來,她就耐心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一邊喝著可樂,一邊翹首期盼。 一會功夫,隻見她的閨蜜三個一群,兩個一夥的陸續的走了進來,分別坐到了她的旁邊和對麵。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閨蜜換到了她的旁邊說到:“可可,早就看見你了,你怎麼最近看起來有些憔悴,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甄可可說到:“最近是遇到了一些煩心的事情,主要是因為在感情問題上發現了交往的對象還有別的女人存在的跡象。我已經通過關係調查到了她的一些資料。不過......” 看到甄可可欲言又止的模樣,紅衣閨蜜忍不住快速的問到:“不過什麼?你快點說啊?”甄可可看她焦急的樣子,覺得挺好笑的,附在她的耳邊對她說:“我還查訪到,她叫單英帆,長相甜美。還是一個職高的學生。不過,我也觀察到,她自從上了職高以後,就很少回家。幾乎就是放寒假和暑假才會回家。她們家人也沒有找她。原因不明。” 紅衣閨蜜長嘆了一聲,小聲嘀咕到:“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這樣的人很好對付啊,沒什麼家庭背景,估計也沒什麼實力,可能就是年齡上稍微年輕吧,其實,這樣的人好對付。” 說完,還用眼神瞟了一下甄可可,仿佛是在說:“這件事情很好解決啊?沒什麼大不了的。” 甄可可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紅衣閨蜜故作神秘的對她說:“要不然這樣,對付她,咱們分幾步走。第一步,現在網絡上找一些水軍給她的形象造謠抹黑。第二步,你不是經常好奇她為什麼不經常回家住嗎?一個女人經常自己在外麵飄蕩,像個幽魂一樣,找私家偵探深入的調查一下她的家庭背景。第三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她既然和沈佳有了關係,這裡麵有兩種選擇,一是在她還未懷孕的時候,找人恐嚇一下她。二是,如果她真的是懷孕了,那就把她的孩子掉包。” 甄可可驚呆了。一臉茫然的看著紅衣閨蜜。她居然會有這麼惡毒的想法。甄可可陷入了長久的沉思。而且自言自語的輕聲說到:“沈佳,如果你了解到我是這樣的一個人,你的心裡還會待我如初嗎?” 其實,甄可可非常不能容忍單英帆的存在,可是,沈佳已經悄然無息的走進了她的生活。是單英帆的出現,打破了這種美好。還有一個原因,據說單英帆曾經病了很久過。她不希望她愛的男人通過憐惜珍惜一個女人。就好像她討厭癌癥病人一樣,她覺得癌癥病人就不應該生活在地球上,需要趕快消失。 而此時的單英帆根本就無暇顧及到沈佳身邊的女人,單英帆又開始想到了她的妹妹,那個失蹤的可憐的女孩。頓時,她眼前一亮:“她要想方設法通過各種渠道來尋找她的妹妹。” 其實,麵對生活的壓力,工作的壓力,家庭的壓力,各種形形色色的壓力。單英帆根本就無暇顧及沈佳背後的女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或許,按照她的背景,也顧及不到沈佳背後的女人。因為,權力像是一把無形的大傘,裡麵的各種包羅萬象的錯綜復雜的關係。也根本不是她的觸角所能波及到的。 單英帆一直在想著她在飯館裡麵打工認識的一個男生,名字她早就忘記了,隻是模糊的記得他好像叫小醒。之所以特別的記住小醒,是因為她最早開始並不是注意的一個人,而是事件。她注意的事件是拐賣小孩的事件。她為此查閱了很多資料。 她在資料中查詢到:“人口販運,係指威剝削目的而通過暴力威脅或使用暴力手段,或通過其它形式的脅迫,通過誘拐、欺詐、欺騙、濫用權力或濫用脆弱境況,或通過控授酬金或利益取得對另一人有控製權的某人的同意等手段招募、運送、轉移、窩藏或接收人員。剝削應至少包括其他形式的剝削、強迫勞動或服務、奴役或類似奴役的做法、勞役或切除器官。 或許是女人天生比較細心,她和小娟在飯館裡麵打工的時候,第一個認識的大廚就是小醒。漸漸的,小醒和她們之間就熟悉了起來。小醒應該是30歲左右的樣子。單英帆和小娟都覺得成熟一點的男人相對來說溝通交流會比較好一些。 有一次,單英帆無意之間和小醒有過幾次長時間的溝通交談。她們交談的話題不外乎是各自的家庭,那個時候的小醒還沒有結婚,單英帆覺得非常奇怪,因為,30歲的男人沒有結婚的很少見。因為她始終覺得,一個人幸福不幸福,是能從眼前的人透視的了解到他的整個家族的生存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