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兩位警官先生,我有喬治警官和我二叔賈維爾犯罪的證據!”我拿出錄音筆,播放著從一開始打開我臥室的門到在地下室房間和喬治警官與二叔賈維爾的話。 聽完後,現場一片安靜,那兩位警察的一位,突然把槍口調轉對準喬治警官,另一位警官對我喊道,“不管怎麼樣,你先把槍給我放下,他們犯的罪由我們警察處理!” 我看到這位警官嚴肅的表情,正準備把槍扔給這位警官時,不遠處拘留室傳來三叔的大喊聲,“萊特安,不能給!不能給!他們是一夥的!對我逼供!” 我立馬反應過來,原本拿槍的手已經鬆開,見狀我立馬緊緊握住手槍,“是啊,既然賈維爾和喬治警官是幕後始作俑者,那就證明三叔所謂的招供是假的!是你們合夥逼出來的!” 那假裝把槍口對準喬治警官的警察見狀立馬把槍口又調轉回來對準我,這下,三個槍口對準我,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我的目光快速掃視了周圍,還是如此,這周圍怎麼就沒有其他人呢,偌大的警司,不,就算是這個小鎮都沒有其他人了。 既然如此,沒有人來審判這一切的話,那就讓我來製裁這些壞人吧! 我一咬牙,快速兩槍直接擊中那兩位警察胸膛,喬治警官眼睛微瞇,做出熟練的經過專業訓練的規避動作,躲入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墻角,向我射擊。 似乎是見到自己兩位手下被直接乾掉,喬治警官的臉上冒出火氣,也不顧賈維爾的死活,連開三槍,擊中賈維爾的胸口,賈維爾當場死亡,而我感受到了子彈穿透賈維爾身體後還有一定的威力,立馬把賈維爾屍體往前推出,擋住喬治警官的視線。 我立刻找了個掩體躲了起來。 一番交火,我發現我就剩一發子彈。 該死,早知道那兩位警官和喬治警官是一夥的,就應該多準備幾個彈夾! 我再探出頭去,突然一發子彈射來,我驚險躲過,突然想起,喬治警官所在的地方是通往地下室的,而地下室裡,可是有著槍械室! 十幾秒平靜後。 我見勢不妙,心裡估計喬治警官的左輪也沒有子彈,便下定決心,直接大步沖到了進入地下室的門前。 發現並沒有見到喬治警官的身影,我立馬反應過來,喬治警官肯定子彈消耗完去槍械室了。 我立馬跨過門口前兩個警察的屍體,往地下室追去,剛到地下室走廊轉角,一顆子彈擊中了我的左肩,一股熱流從我的左肩流出不止,一股疼痛從左肩蔓延開來。 我眼角抽搐,不僅僅是疼痛,似乎擊中了手臂的動脈,看到喬治警官進入槍械室的一瞬間,我也顧不及左肩疼痛,直接扯下一根布條,用力纏住,便沖了上去。 槍械室為了安全,每一把槍的彈匣裡都是沒有安裝子彈的,意味著喬治警官進入槍械室,還需要安裝子彈。 我快速沖到槍械室門口,看到正在裝子彈的喬治警官,他一見到我,立馬把彈匣插入自動手槍裡,向我射擊。 我快速把鐵門拉回,擋住了幾顆子彈,便立馬打開鐵門,沖了上去。 砰—— 一顆子彈射中我的大腿。 幸運的是,他的槍已經清空了子彈,隻剩手槍撞針的喀嚓聲,他見狀扔掉手槍。 隻是我已經沖到他的麵前,帶著憤怒的一拳錘到他的麵門上。 他被我一拳捶的往後仰去,倒退幾米,靠著櫃子穩住了身形。 我見狀,現在不是讓他緩過氣來的時候,便忍著大腿和左肩的劇痛,一拳向喬治警官揮去。 喬治警官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從那一拳恢復過來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他帶著怒意和殺意的目光死死盯著我,“可惡啊!我的錢,被你給毀了!你找死!” 他拿起墻上的防爆霰彈槍當做棍子,雙手握住,像是揮動棒球棒一樣,猛地向我砸下,我見狀不妙,立刻後退一步,驚險躲過這一擊。 我順手也拿起一把防爆霰彈槍,抵擋起來。 喬治警官的每一擊,都震得我虎口劇痛,加上左肩和大腿中彈,我被打得連連後退。 砰—— 我左臂似乎因為中彈,加上抵擋時的大幅度動作,神經受到影響,我的左手突然癱了下來,喬治警官的那一擊猛地砸到我的胸口,我一下子被擊飛出門口,重重砸到走廊墻壁,癱坐下來。 噗—— 我隻感覺胸口劇痛,一股熱流從食道湧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我忍著每塊肌肉的劇痛抬頭看向喬治警官,在模糊的視野裡,他拿起充當棍子的防爆霰彈槍,向我走來。 他向我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真該死,萊特安!要是你沒那麼多事,或許那筆錢早就已經到手,就是因為你讓我的計劃泡湯!今天我讓你生不如死!” 他帶著無盡的怒意,猙獰的麵孔,高舉雙手握住防爆霰彈槍,重重向我砸下。 砰—— 一聲槍響從我手中傳出。 喬治警官猙獰的臉一下子凝固,帶著不甘發出嘶啞的聲音,“你……你槍裡怎麼還有子彈……” 話還未落,喬治警官生機消散,上一刻充滿力量的身體一瞬間軟了下來,撲倒在地上。 “嗬嗬,還好省了一顆子彈,如果直接對你開槍,憑經過專業訓練的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恐怕不能百分百對你致命,當你放下警惕的時候,意料之外的攻擊才能防不勝防!”我緊繃心鬆了下來,看到喬治警官的屍體,我自語道。 我又摸了摸衣服內包,隻要這支錄音筆還在,就能證明喬治警官和賈維爾的罪行…… 我微微一動身體,一股劇痛從左肩和大腿傳來,左肩傷口即使臨時纏了布條,還是有一股微小的血流浸出,我忍住劇痛艱難地起身,佝僂著身子,我現在完全感受不到我左臂的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 我終於到了一層,拿出先前的鑰匙,把拘留室鐵門打開,我終於堅持不住,渾身癱軟坐靠在拘留室門口旁。 這時三叔和其夫人出來,我看到他,對他微笑,接下來就交給被冤枉的三叔了。 不一會兒,我微弱的意識睜開眼睛,看到拿起繃帶的三叔蹲在我的麵前,笑道,“繃帶,至少能夠臨時止血……” 我在模糊的視野裡看到他的臉,聽到他的話我艱難地點了點頭。 “是不是很想我為你包紮,然後帶你去醫院?”三叔起身,手中的繃帶從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滾動到遠處的墻角。 我突然晃過神來,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是一種背叛麼……我想開口,但我失血過多,沒有開口的力氣,隻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睜開眼皮。 模糊的視野裡,三叔本尼似乎是看到我快失血過多,便蹲下,在我身上翻找著什麼,不一會兒,那支錄音筆被他找到。 在三叔本尼和他夫人離去的背影裡,我的意識終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