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種不出莊稼怪誰?(1 / 1)

西門世慶沒有想到,一直對自己還不錯的嶽母大人,一聽說自己做了親子鑒定,突然就變成了一個惡魔,成為蠻橫不講理的潑婦。   他原本來找嶽母,是希望嶽母勸勸康麗霞,除了給一個滿意的說法,就是好聚好散,好合好分。   看著嶽母現在這麼袒護康麗霞,窩在西門世慶心裡的所有委屈、不滿和憤怒,這時如火山一樣全部爆發了出來。   “你女兒偷人,和別人生孩子,你不罵她,你不懲罰她,你反而豬八戒算賬,倒打一耙,罵我做親子鑒定!”   “你這樣包庇她,不是老糊塗了,就是混賬了,你和她就是蛇鼠一窩,母女一樣!”   西門世慶憤怒地發泄道。   “什麼?!什麼?!”   “你說我們是蛇鼠?!!”   “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打死你這個陳世美!”   “打死你這個捆起褲子就不認賬的混賬東西!”   胡艷瑜一邊大聲叱罵,一邊拿起一個長把子掃把,就向西門世慶狠狠地打去。   剛才還坐在那裡沒有講話的康麗娟,這時迅速站起跑了過來,伸手就抓向西門世慶。   一對母女都毫不猶豫地向西門世慶開起仗來。   好男不跟女鬥。   西門世慶見勢不妙,立馬轉身就向門外跑去。   還沒有來得及開跑,西門世慶的肩膀上就挨了胡艷瑜狠狠的一掃把。   胡艷瑜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打起人來的狠勁,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   就在西門世慶吃痛,想去摸摸被打痛的地方時。   姨妹子康麗娟的狗爪子已經從正麵抓向了他的褲襠。   現在的西門世慶,是真正的處於腹背受敵的危險之中。   特別是康麗娟的掏窩行動,一旦中招,就極有可能把自己秒變成太監!   西門世慶趕緊一側身一縮身,瞬間就蹦跳了出去,來到門外,躲開了康麗娟的險惡企圖。   胡艷瑜是江山市的第一批拆遷戶,現在居住的依然是翻建後,單家獨院的房子。   一棟五層的房子,前麵帶有一個小空坪。   是真正的自建房,典型的城中村。   胡艷瑜見西門世慶逃到屋外的坪子上,拿著掃把就追了出去。   天空下著濛濛細雨,地上一片潮濕潤滑。   西門世慶來到空坪上,以為逃出大門了,嶽母和姨妹子就不會再來圍追自己,可以鬆一口氣了。   正在他想著,怎麼從嶽母那裡得到康麗霞的聯係方式,胡艷瑜和康麗娟已經從屋裡追到了空坪上。   母女二人一個從後麵,一個從正麵快速圍了上去。   看著康麗娟這個姨妹子又要直掏自己的鳥窩,他緊急挪動身子,才避免了她的直抓,但小弟弟還是被她十分不要臉的摸了一把。   “啪!”   與此同時,隨著一聲重響,嶽母胡艷瑜的掃把再一次打在了西門世慶的背上。   西門世慶情不自禁地舉起手,去挪開胡艷瑜打在自己背上的掃把。   還沒有等自己的手挨到她的掃把。   隻聽見“哎約”一聲,胡艷瑜已經四腳朝天,摔倒在空坪子的水泥地上了。   西門世慶趕緊看了過去,隻見胡艷瑜摔倒的地方,隱隱還有兩條不短的滑痕。   估計是胡艷瑜用力過猛,加上地上比較濕滑,加上跑步的慣性,沒有及時收住用力,而滑倒在地上了。   五十多歲的年紀了,這一摔倒,也是夠吃一壺的了。   西門世慶和康麗娟兩人見狀,都先後跑到胡艷瑜身邊,一起合力將她慢慢扶起。   西門世慶見她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便蹲下身子,要把她背進房子裡。   “媽,你沒事吧?”   “就怪他這個畜生!”   胡艷瑜狠狠地罵道,“不是他這個畜生做那種畜生都做不出來的缺德事,我會怒火攻心,氣憤沖頭嗎?!”   “我會拿掃把趕他出門嗎?!”   “如果不是為了趕他離開,我會摔倒在地上嗎?!”   胡艷瑜越說越激動,眼淚口水一起爆發而出。   “麗娟,麗娟,你趕快和老娘報警!”   “就說三十歲的女婿沖到嶽母家,把快六十歲的嶽母推倒在地,造成了重大傷害!”   “麗娟,你不要管我,你趕快用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這樣的畜生,我一定要讓他去吃牢飯!”   “媽,你先不要急,先到沙發上坐下,休息休息。”   等胡艷瑜坐在了沙發上,康麗娟馬上就對西門世慶責怪起來。   “姐夫!”   “她是你嶽母大人,教訓你幾句,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口子好!”   “打是親罵是愛!”   “你作為一個女婿,給嶽母打罵幾下,不但是應該的,還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你怎麼能夠逃避教育呢?!”   “你也太沒有良心了!”   “她老人家把那麼好的一個女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都嫁給你了。”   “給你都睡了十多年了,你還不應該感恩嗎?”   “特別是我姐,給你睡了十多年,生了三個小孩。”   “你卻去做親子鑒定,說三個小孩都不是你的。”   “你說的尊嘟假嘟,我先不發表意見。”   “我就問你,你要睡我姐的時候,我姐拒絕了你沒有?”   康麗娟說到這裡,微翹著嘴唇,直直地看著西門世慶。   西門世慶被這個姨妹子問得一愣,臉瞬間就紅了。   你一個姨妹子,有這麼問姐夫的嗎?   康麗娟見西門世慶的臉紅了,不禁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兩麵人。   那一下掏鳥窩,雖然沒有完全成功,但那一摸,對這個男人還是有了一個基本把握和了解的。   十多年的老司機了,什麼妹妹沒看過,什麼味道沒嘗過,還裝成黃花郎一樣害羞,想騙誰呀?   老娘早就是女人家,崽都生了,男人的心思,誰不清楚?   康麗娟不屑地看著西門世慶,再次催促道。   “你說呀,我姐這麼多年,你想睡她,她有沒有哪次拒絕過你?”   “那,那倒,沒有。”   西門世慶有些不好意思的結結巴巴說道。   他覺得,把這種事情講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既然這樣,你說的即使是真的,那也不是我姐姐的問題了。”   康麗娟繼而嘲笑道,“你想想,我姐姐的田任你種,你都種不出莊稼,怪誰?”   “難道不是你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