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雇傭兵集團的入侵、群英會的反擊、蘇哈托之…(1 / 1)

阿波羅五年1月30日,雇傭兵集團老板施瓦辛格帶著二千多援兵抵達港區,與福壽帝國殘餘勢力匯合。見到幕後老板親自下場,還帶來了這麼多援軍,蘇哈托欣喜若狂,帶著殘餘的三百多頭豬族文武官員匍匐著迎接施瓦辛格,並讓沙迪德用人類語言像這位老板轉達了一係列肉麻的歌頌言語,隨後又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話試圖撇清自己的責任(大意是敵人太強,手下太弱,非戰之罪,更不是他自己的錯),企圖得到對方寬宥。   隻可惜施瓦辛格並不吃這一套。他一腳踹在了蘇哈托的鼻子上讓他閉嘴,並冷冷的斥責道:“廢物,給了你那麼多資源,你卻把應當屬於我的東西丟的一乾二凈,果然是下等種。如果不是看你為我服務了這麼久,還給我們提供過一些資源,我早就把你做成烤全豬了。無需多說了,我會處理那個狗屁群英會的。不過你再也別想建立什麼帝國了!為了補償我,你是不是應該提供些什麼啊,要知道啊,我對你們這些開了靈智和有異能的動物,還是蠻感興趣的,他們也許能讓我們的公司更進一步。”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施瓦辛格大人。”蘇哈托結結巴巴的說。   “我會帶走那些蟑螂、野豬和你屬下的二百多頭豬,用以協助我們的實驗,而你隻有知情權,沒有權利改變我的決定。你可以挑選一百多頭豬繼續跟隨你。”施瓦辛格冷哼。   蘇哈托和沙迪德想要爭辯又怕對方殺了他們,隻得顫顫巍巍的退下,選出了一百名異能者戰士跟隨他們。而蟑螂野豬兩族的使者和援軍及那二百多頭被放棄的豬隻進行了零星的反抗就被迫屈服,被一群雇傭兵抓住帶到了船艙內。隨後,施瓦辛格看著被之前的火災折磨得失去戰意的幾百名港區工作人員,思慮再三,出於不讓他們影響士氣的考慮,最終命令這些人撤進一艘輪船待命。隨後,施瓦辛格出於保證隊伍戰鬥力的考量,又把帶來的隊伍精簡到一千五百人,將缺乏戰鬥力的輔助人員和公司重要成員送回了船,並讓駕駛員將輪船駛離碼頭停在遠處海上,以此避免船隻遭到群英會動物的偷襲。   這些情況皆為遠在前線軍營的格陵蘭用心靈異能所感知,在幾千米之遙對近千個個體的心靈進行探測十分耗費體力,但她卻咬牙堅持著。探明一切後,格陵蘭口吐鮮血,吃力地說道:“情況大概清楚了,參與這次進攻的隻有1500頭無毛裸猿和100頭豬族異能者。敵人很聰明,把一千多缺乏戰力的拖油瓶送到了海上,使他們無法拖累自己。目前的情況也算是讓我鬆了口氣,畢竟敵人加起來恐怕有三千之數,倘若全是全副武裝的精兵,那我們傾全國之力怕是都很難與之交鋒。但最後別說敵人派來的兵力隻有預想的一半,那一半裡也沒多少精銳,那1500頭無毛裸猿中,有800頭是在雇傭兵附屬工廠乾活的工人,200頭是從附近招來的向導漁民。也就是說,這麼大一支部隊,隻有500個裸猿是正規雇傭兵,其中還有300個是新兵蛋子。如此情況尚且在我軍可處理範圍之內,但請大家還是務必保持警惕,生命隻有一次,子彈和炮彈可不長眼!一小時後進攻!”   營內群英會眾將紛紛領命,開始整頓各自的隊伍。與此同時,施瓦辛格也協同一千個部下(大概包括600名工人,200名新兵和100名老兵,蘇哈托的異能者部隊,留下的500人是用於防守港口的)登上自己帶來的十幾輛大卡車,開始向前線進發。十幾分鐘後,車停在了一道滿是發光符文,看起來連綿不絕的戰壕之後。一位豬族異能者推動了福壽帝國勢力在島上布置的最後一個異能陣——無闕防線陣。隨著陣法的啟動,一連串的堡壘、墻壁、壕溝平地出現,足以供軍隊駐守。施瓦辛格第一次真切體會到異能力量之強,眼中的貪婪之色更深了幾分。   發現對麵突然出現了一道防線,帶領分隊在前方探查的錦刃感到非常意外,因為他清楚記得自己去偷襲放火時還沒有這煩人的玩意兒擋路。這位綠鬣蜥將領不敢擅作主張,火速帶隊趕回向格陵蘭報告。後者在得知這一消息後並沒有慌張,隻是淡淡地說:“這異能陣還真是跟竹筍似的,扒了一層還有一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讓那些毒蟲戰士們試試他們的水。這應該沒問題吧,虎烈大將?”母貓問向虎紋捕鳥蛛。   捕鳥蛛揮著毛茸茸的大螯,笑道:“當然沒有問題,該讓這些混蛋嘗嘗毒牙的威力了。現在正是危急時刻,咱也不藏拙了,得用個絕招,這招一個月隻能用一個小時啊。垂天雲——起。”隨著虎烈不斷揮舞螯肢,一團黃色的如同巨鳥一般的雲霧狀物體從捕鳥蛛的腳下浮現,這就是垂天雲——虎烈用異能製造的飛行坐騎,能夠搭載很多動物。在格陵蘭的命令下,毒蟲戰士們陸陸續續登上垂天雲,跟著虎烈一起向前線飛去。   “侯賽因先生,紅綸大師,兩位也帶著自己的族人動手吧。我記得那道防線附近沙礫遍布四野,適合兩位一展身手。”格陵蘭又指揮道。兩蟲皆應了一聲,指揮大部隊準備出發,決最終決定以一隻蝗蟲帶幾十隻塵蟎的方式趕向前線。   “剩下各位,帶上武器,咱們步行推進,等敵人進入炮口射程後再停下。異能者和持槍戰士走在前麵,會飛的戰士們可以先在那些大體格同誌的身上歇會兒,待會兒你們可是破局的關鍵。”說罷,格陵蘭身先士卒走到了隊伍前方:“群英會,前進!”   與此同時,拿著獵槍守在戰壕中的一個工人打了個哈欠:“平時在工廠裡就不讓我們好過,天天加班加點的。這會還要拉咱們去和一群愚蠢的禽獸打仗,真是瘋了。唉,是我太累了嗎?那天上的雲怎麼這麼像一隻鳥啊?而且好像還在崩裂……”   “胡說八道些什麼?雲就是消散,也不可能……哦,神聖的屎啊!天上怎麼會掉蜘蛛!殺蟲劑快找殺……”包工頭本想訓斥這個似乎在胡說八道的工人一番,卻發現天上黃色的雲真的逐步分散成了小塊下墜,更離譜的是,每個小塊上麵還有不少的毒蟲,部分蜘蛛還落到了他的頭上。慌張的他正想找找看有沒有殺蟲劑能夠把惹人厭惡的蟲子消滅,其喉嚨卻很快被兩條尖銳的,受到了異能強化的捕鳥蛛腿刺穿了。殺他的蜘蛛,正是虎烈。   很快防線中的人類隊伍就陷入了混亂,蜘蛛、蜈蚣、蚰蜒們一落地便竄向他們的敵人,鉆入他們的衣服,叮咬他們的皮肉。其中的異能者更是大顯神通,強化毒性者咬一個敵人死一個,強化吐絲能力者也困住了不少敵人。虎烈作為毒蟲係最強的大將更是表現不俗,散出無數纖毛化作尖銳的針刺,或刺傷敵人,或構建陣法,先後殺了二十多人。   正當雇傭兵一方被毒蟲們折騰的焦頭爛額時,蝗蟲和塵蟎們也趁亂發動了襲擊,前者飛落動用鋒利的口器撕咬敵人,後者落入人群亂拉亂屙,引發了不少人的過敏癥。紅綸也用出紅塵引萬塵之術,加劇了敵人的痛苦。這種混亂持續了大概六七分鐘,被一群蟲子搞的手忙腳亂的施瓦辛格才反應過來這些敵人可以用自己帶來的一些對人無害的殺蟲噴霧來解決。於是這位老板當機立斷動用了這一“生化武器”。在殺蟲噴霧的幫助下,群英會的騷擾隊成員折損不少,正在空中聚集沙塵的侯賽因見勢不妙,用異能引來大量沙塵,將其散布於群英會同僚身旁,通過塵遁之術救走了包括虎烈和紅綸近八成的蟲子戰士,將他們轉移到後方營地歇息,並將前線情況通過自己用沙塵製造的傀儡蝗蟲傳達給格陵蘭。後者贊揚了他愛惜同伴的行為,並讓其隨機應變,盡可能的再給雇傭兵團造成一些損失。   既然格陵蘭對自己這麼信任,侯賽因自然不好辜負對方的期望,他對自己收集的沙塵進行了充分的利用。一半轉化為存有火冰雷毒等多種力量的五彩斑斕的流光彩沙侵襲而下,一半用於製造傀儡蝗蟲“聚沙成兵”發動進攻。在這位強大蝗蟲異能者的猛烈進攻下,還沒從之前的襲擊緩過來的一眾人類叫苦不迭,又折損了不少。若不是吃一塹長一智的施瓦辛格迅速反應過來沙的源頭必然有操縱者,命令屬下向侯賽因所在的方向瘋狂開炮逼退了對方,雇傭兵集團還會承受更大的損失。見無數恐怖的炮彈飛來,侯賽因大驚失色,求生欲使之用盡渾身力氣控沙防禦並迅速後撤,方才沒有殞命於當場。這位蝗蟲軍事首領感到十分後怕,無力操縱異能遁走的他沒命的飛回了格陵蘭的大軍之中,昏倒在格陵蘭的腦袋上。見這位盟友居然竭盡心力為群英會的起義死戰,差一點丟了性命,格陵蘭感動異常,當即命令一位信得過的貓族部下護送這位英雄和友人回營。   經受三輪襲擊,施瓦辛格的千人部隊受了不小的損失,光死者就達到了1/5(毒死的和被沙塵搞得窒息而死的居多):工人死亡121名,新兵死了56名,老兵折損14名,豬族異能部隊被乾掉了9頭(皮糙肉厚),傷者更是不計其數。施瓦辛格麵色陰沉,氣的嘴都歪了,倒不是他有多麼心疼自己的部下,而是因為這些人的撫恤金足夠讓他感到肉疼。要是自己拖著不給,工會能把他的廠鬧翻天了,死者的家屬沒準哪天還會發瘋給自己一槍。不過,會付出如此大的犧牲也更加說明了這座島嶼的價值無可估量,自己這一趟來的值。當然了,及時止損還是必要的,他下令盡可能多的把殺蟲劑噴灑在駐防處,避免更多蟲子侵襲,並命令炮兵加強戒備,一旦發現遠方敵人襲來就開炮。   莫約半個小時後,格陵蘭一行就進入了敵軍大炮的射程。隨著炮火聲隆隆響起,格陵蘭開始指揮有防守能力的異能者和飛行生物幫忙阻遏飛來的大量炮彈,幫助己方炮兵部隊推進,直到敵方進入群英會一方的土炮射程內。雙方很快開始了瘋狂的對轟,到雙方炮彈打完時,雇傭兵勢力的防禦工事被群英會一方的炮火犁了一遍,群英會一方也折損了很多鳥類和飛行墻角生物,承受的損失都不小。格陵蘭意識到現在群英會眾將必須要速戰速決,因為己方缺乏穩定的補給線。若是對方從港口再運來一批炮彈,他們未必能耗得起,這一仗拖不得。母貓迅速下令讓無彈的炮兵、傷者、對目前戰場較為無用的一些墻角生物和較為疲憊的異能者回撤,並組織剩下的部隊發起了沖鋒。   大量墻角生物在一些異能者的幫助下列成陣法,化作黑壓壓的烏雲撲向對方陣地。由於知道對方有殺蟲劑,一些有化學防護能力的異能者用盡全身氣力庇護同伴,使他們能夠順利的發動進攻。趁著敵軍被小蟲子們騷擾的不厭其煩,格陵蘭、抖森、羽毛球、羽輕鴻、錦刃、銅頭、白駒、羅森帶領各自隊伍分兵攻向八處區域,向敵軍防線發起了全麵進攻。見對方來勢洶洶,雇傭兵們開始以機槍和獵槍回擊,大戰一觸即發。   戰場地勢較開闊,掩體很少,雇傭兵一方的槍支火力又比群英會一方猛烈,動物戰士們隻能在有強防禦力的異能者和“蟲子烏雲”的掩護下勉強向前沖,這一過程中自然也少不了傷亡。每一陣密集的槍響都會帶來大量的鮮血,剝奪無數動物的生命。但群英會畢竟兵多將廣,其中的將士們還受到了格陵蘭心靈異能的影響,有著非常強烈的戰爭意誌。麵對著敵軍的槍口,他們無一選擇逃跑,而是前仆後繼的推進著,並最終順利抵達了敵軍的防線。一時間,牛頂馬踢驢騾上陣,羊沖豬拱鼠蜥潛入,雞鴨鵝和各路飛禽飛來啄敵,貓抓狗咬群蟲合兵抗敵,火光四射,異能齊出,直打的施瓦辛格的部下哭爹喊娘。   很快,格陵蘭憑借著精神控製的心靈異能第一個壓製住了自己負責的那些敵人,首先取得勝利,領兵全殲了對方。當然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她的一條腿被彈片擦傷血流不止,暫時失去戰鬥能力。羅森帶領的隊伍是第二個勝者,他一如既往動用了毒氣,隻不過這次他采用了精準打擊的方式,對敵人多角度挨個送貨上口鼻,這對他的身體精力損耗極大,使其一打贏就吐血昏倒在地。接著,抖森和錦刃兩位知名善戰將領差不多同時帶領隊伍成功突破防線,並分別依靠煞氣化刃和鱗片化刃等異能手段在這一過程中砍殺了大量的敵人。   見防線被一連突破四處,自己的部下死傷遠超一半,施瓦辛格知道此戰必敗,便做好了逃跑的準備。這位貪婪的老板雖然不甘丟失這座島,但並沒有為之付出性命的覺悟。他當即立斷,領著四十幾名人類部下坐上自己帶來的唯一一輛還算完好的卡車準備離開。蘇哈托哀求著試圖爬進卡車,曾經作為一國皇帝的它做出卑微的姿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施瓦辛格最忠誠的仆人,祈求他保全自己的性命。最終,這位老板一腳把此豬踢了下去,還被施瓦辛格的部下用子彈打斷了四肢。施瓦辛格在離開前冷笑著留給了他最後一段話:“死豬,你對我已經沒有價值了。廢物,你不過隻是我的一個棋子,真以為你失敗後還值得我救嗎?滾吧,死肥豬,下輩子如果你還有幸為我服務,可想好了!順便記得長個腦子!”說罷,這位老板也不管其他部下,拋下這個在地上痛苦翻滾的肉坨子乘卡車揚長而去了。   見領導跑了,僅存的那些繼續同群英會作戰的人類和豬族士兵都喪失了鬥誌。幾輛卡車也基本都被炮火所毀掉,如今他們想逃可不容易了。這些士兵中的大多數或自裁於當場,或坐以待斃被對方打死,或死於逃亡的途中。隻有六個人類和沙迪德成功從戰場脫逃,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大本營——港口地區。群英會眾將士在付出慘烈的犧牲後取得了勝利。遵照格陵蘭的命令,蘇哈托是未逃跑者中唯一一個沒被直接處死的,而是被生擒活拿等待處理。這頭肥豬被五花大綁著送到了格陵蘭麵前。   格陵蘭看著仇敵狼狽的樣子,發出一陣尖銳的狂笑:“蘇哈托,想不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堂堂福壽豬屎偽政權的所謂皇帝,被幕後人類老板拋棄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忍受著痛苦等待了三百零四個日夜,打了無數場仗,犧牲了無數同伴和我的一個兒子,今天我終於可以清算你殺了我的主人和丈夫的仇恨。不過我要殺你可不隻是單純為清算家仇。在你勾結人類為威做福,四處橫征暴斂野蠻屠殺之後,無數動物的家庭支離破碎。正是他們以仇恨為共同意誌,組成了群英會,推翻了你。現在我們將讓你在痛苦中像垃圾一樣死去,糞便構築血肉的豬玀。”   “混蛋!格陵蘭,我早就知道你這死貓和你丈夫一樣有二心。我真後悔當初投鼠忌器沒早點殺了你!我從來沒有輸給過你,而是輸給了上天,你麾下有這麼多良將,我手下卻沒幾個忠臣!你要殺就殺,別在這兒扯這麼多廢話!”蘇哈托憤怒地低吼道。   “沒幾個忠臣?就你這種廢物,還指望別人忠誠於你?雖說我非常憎惡裡賓特洛甫、弗蘭奇、白蹄、蘭布卡戈和金羽那些家夥,但沒想到我有一天竟然會可憐他們。可憐他們竟然忠誠於你這樣一個隻會責怪部下,死蟑螂嘴臭的垃圾。他們甚至還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了你這樣的垃圾。行了,我也不多說了。各位,按照流程開始處刑吧!”格陵蘭鄙夷的看著蘇哈托,隨後她揮了揮爪子,示意讓眾將士是湊近來觀刑。   第一道刑名為蟲嚙,用以紀念在滅害運動和反抗戰爭中死亡的所有墻角生物。在實施這道刑罰的過程中,蘇哈托的左前足迅速被一群憤怒的墻角生物啃食殆盡,昔日的福壽帝國皇帝痛得鬼哭狼嚎,拚命求饒,而格陵蘭隻是冷眼旁觀,心中愉悅。   第二道刑名曰酸蝕,用以紀念逝去的人類無辜者。格陵蘭派羽毛球叫醒了因勞累暈倒的羅森,由他來負責處刑。原本疲憊不堪的公貓一見仇敵在前便立刻沒了困意。他瞪著充滿恨意的眼睛,用異能在蘇哈托的右前足上釋放了過去製備的氫氟酸。肥豬痛的屎尿橫流,開始胡言亂語,但觀眾們看的甚是舒爽。   第三道刑名為炎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用以紀念死難的家畜。顧名思義,這道刑罰就是用火烤對方的左後足,沒什麼可說的。連施三刑之後,格陵蘭命錦刃用刀剁下了蘇哈托的四條腿。後者無能狂怒,瘋狂的亂罵,最終隻換來用以祭奠犧牲寵物和流浪動物的第四道刑罰——骨肉還鄉:施刑者將蘇哈托的前兩足插入其堵頭,使其體內醃臢之物傾瀉而出,以後兩足沾之,摘其豚顛,一齊剁碎成泥,塞入此豬口中。格陵蘭還用心靈異能強迫蘇哈托咽下去,使之欲吐不能,同時還設法強化了對方的痛苦感受。蘇哈托氣痛攻心,當場暈厥。群英會眾將當然不肯放過這頭肥豬,紛紛上前用自己的方式對其肉體施展淩遲之刑。待格陵蘭下令砍下蘇哈托頭顱傳首四方時,這位福壽帝國的舊獨裁者早已斃命多時。他的死亡,是黑暗時代終結的尾曲和萬眾之勝利。   順利復仇後,格陵蘭開始和無數動物一樣涕淚橫流,歡呼吼叫,但她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的事兒,停止了這些無意義的情緒化舉動:從處刑那會兒開始,自己就沒看見大兒子抖森,他在此戰中沒有受什麼重傷,照理說以他對蘇哈托的仇恨和狠辣的性情不可能不湊這個熱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格陵蘭越想越奇怪,開始環顧四周,試圖尋找長子的身影。這並不困難,很快母貓就在大概三十多米遠的一處草叢發現了他的兒子及其軍師無毛貓禿禿。這兩隻貓都在呆呆地注視著一頭奄奄一息的山羊,外界一切事物都仿佛和他們毫無關係。   而那隻山羊,正是黑幫前廢田堂堂主——燒倉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