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厘的心一直懸著,他想如果不找到許安然他是不會回去的。 另一邊,山莊內。 “老師,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休息啊?” 學生們統一坐在另一個領隊老師安排的房間內:“別著急,來把卷子發下去”領隊老師說完把數學高考卷遞給旁邊的男生讓他發給他們。 “啊!”所有的學生一片哀嚎。 “啊什麼啊!高三的隻有幾個月就高考了,高二的隻有一年零幾個月就要高考了,高一的隻有兩年零幾個月高考了。你們自己算算一年才三百六十五天。高三的幾十天,高二的不過四百多天,高一的也不過七百多天。你們學好了?能考上華清了還是大北了?”領隊老師劈頭蓋臉一頓罵。 “我的天哪,秋令營都要做卷子”某學生哀嚎。 “蒼天吶,大地啊”某個學生拿著卷子,仰天感嘆。 …… 許安然看到前麵那條小溪處有些許血跡,她過去蹲下仔細看了看,像是不就才留下的。許安然又看看四周,她決定沿著小溪下去找。 夜間寒氣重,許安然又沿著小溪走寒氣更是逼人。再加上她原本就感冒,這下發燒就更嚴重了,她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 但是她不敢停下來,她想快點找到他。 許安然環顧四周,她很仔細不肯放過一個角落。 “啊!”一聲驚呼,許安然被某物絆倒。手電筒也被打翻在地。 一個黑壓壓的人影,壓住她。一隻手蓋住她的嘴巴。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 “別說話,不想死就閉嘴”這聲威脅從身上那人嘴裡發出來。 許安然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差點哭出來。她委屈極了。如果現在能看清楚人的話,就能瞧見她眼眶紅紅,噙滿淚水。 “隅安哥哥,是我啊”許安然因咳嗽聲音有些啞。 顧隅安好像累到極致,暈了過去。 許安然從剛剛就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來不及想就立馬推開他,撿起手電筒照。 她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很是心疼,但是她還是翻著包裡的紗布和消毒水。 在給他包紮完比較嚴重的傷口後,又把帶來的衣服往他身上裹。隻是他太過高大,自己的衣服完全達不到禦寒的效果。 許安然把顧隅安抱在懷裡,她把臉貼他的臉上。她自己發紅的小臉把溫度傳給了顧隅安。 許安然燒傻了,她試著他也有些發燙的臉,就以為他也發燒了,於是把帶來的感冒藥和退燒藥按自己吃的劑量喂給了顧隅安。她見顧隅安不肯吃就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張開嘴巴,強行把藥喂給他。見他把藥咽下後,她自己也吃了一份。 她想還是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必須帶他盡快到達安全的地方才行,現在幾近深秋,晝夜溫差大,夜間尤為寒冷,如果不盡快取暖很容易得失溫癥的。 許安然把衣服給顧隅安套上後,這衣服才堪堪到他的腰,沒辦法這是許安然能帶來的最寬鬆最大的衣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