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和貴夫人在寧城也不失為一段佳話!”顧隅安給許安然換完鞋後,用濕紙巾擦擦手。隨後隨便拿了杯服務生端的酒杯,向陳總點頭示意。 陳總離開之後,顧隅安對坐在沙發上的許安然說:“那邊有點心,想吃讓於盡給你拿,嗯?” 許安然點頭。 “我離開一下!” “嗯!”許安然回以微笑。 顧隅安放下酒杯,轉身往大廳旁的廊道走去…… “然,你今晚很漂亮!”埃文手拿著酒杯還順便晃了晃,一副散漫慵懶的樣子坐在許安然旁邊。 “謝謝,你今天怎麼還特意噴香水了?”許安然知道他的怪癖,他出席宴會時隻有身邊有女伴的時候才會禮節性的噴香水。 “誰讓你不答應做我的女伴,後悔了?”埃文吊兒郎當。 “那埃文先生能不能告訴我,您的女伴是何許人呢?”許安然試探性的問道。 “我敢保證對你來說絕對是個大驚喜!”埃文賣著關子,看著許安然挑了挑眉。 許安然不以為意,而是用叉子挖了一小塊於盡拿過來的蛋糕放進嘴裡,她皺了皺眉,感覺這個蛋糕有些甜膩。 約摸過了幾分鐘後,埃文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我的女伴來了!”說完站起身走過去。 許安然聽到埃文的話,聞聲看過去,大廳裡人群來來往往擋住她的視線,為了看清許安然隻好放下叉子站起來。 “聊的怎麼樣?”埃文見江輕過來問她。 “我說過,不會讓你失望的!”江輕笑著挽著埃文的胳膊。 “那就好!”埃文帶著江輕走向許安然。 “然,這是我今晚的舞伴,怎麼樣不會讓你失望吧!” “確實挺驚喜!”許安然笑著回答。 “小然,好久不見,我是江輕!”江輕姿態優雅的向許安然介紹自己。 “江小姐,在這樣的場合下,我希望你能稱呼我為許小姐!”參加這個舞會的人非富即貴,許安然在這裡不僅僅是代表顧隅安的未婚妻,更重要的她背後代表的是整個許氏,所以她的一言一行都被媒體看在眼,她行為舉止不能有損許氏的形象。 “對不起,許小姐!”江輕微笑著改口。 許安然點頭。 “怎麼了?”顧隅安過來摟著許安然問。 “沒事,和江小姐聊了聊天!”許安然微笑著側頭看向他。許安然不笨,江輕過來不久,顧隅安不一會就在江輕後麵出現,要說許安然不懷疑那是假的,隻是她不能翻臉,至少現在不能。 “嗯!” 江輕看著顧隅安摟著許安然腰的那隻手覺得格外刺眼。她想起剛剛她發短信讓顧隅安去旁廳…… “找我什麼事?”顧隅安一臉漠色。 “隅安,我不是故意來這裡的,我是被那個埃文強迫逼來的,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跟他來,他就要曝光我們的關係。”江輕極力撇清關係。 “然後呢?”顧隅安聽到江輕的解釋,盯著她問。 “我不要緊的,可我擔心會給你帶來麻煩!”江輕說罷自責的低下了頭。 顧隅安看著江輕,良久開口道:“說吧,他讓你來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你今天跳第一支舞的對象隻能選擇我!”江輕聽到顧隅安問,連忙抬頭用濕潤的眼睛看著她,她努力營造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是想讓顧隅安不忍心。 顧隅安知道埃文打的什麼算盤,可今晚跳完第一支舞,顧隅安就會宣布自己全權接管顧氏的事。一旦自己宣布後,那別人將置許安然於何地,置許氏於何地…… 江輕收回思緒,眼睛一直盯著顧隅安的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