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是,在斯拉爾城的幾人並不知道他們的直屬上司已經被內務部的給請去“喝杯茶”了。此時的他們,正在麵對著一隻進入狂暴狀態的七級突變體。 周澤瑨將步槍的槍口對準這隻七級的左眼,隨後,他屏息凝神,在短暫的瞄準之後,他手指扣動扳機。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從步槍裡破膛而出,朝著這隻七級的眼睛射了出去。而詭異的是,這枚子彈好像是裝了定位一般,哪怕這隻七級左跳右竄,這枚子彈還是精準的打中了它的眼睛。 這隻七級實際上就是之前被我們的隊長江淮初刺成了殘血的那隻七級。它吃痛的發出了暴吼聲,那張充滿了腥臭味的血盆大口四處亂咬著,企圖咬到些什麼。 看著這隻發了狂的七級,江淮初把他的黑劍懸浮到了空中,控製著他的黑劍反復而又快速的對著這隻七級的腿部發動攻擊。 伴隨著一連串劍刃的破空聲,這隻七級哀嚎著跪了下去。江淮初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將劍收回到自己手上,他自己則是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它防禦最薄弱的脖子處,一劍狠狠的刺了進去。 隨著一聲最後的叫聲,這隻七級突變體倒在地上咽氣了。江淮初扒開了它的嘴,用劍把它的一顆尖牙挖了出來,放進了他的作戰褲口袋裡。 “這家夥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啊,”,周澤瑨喝了一瓶抑製劑,將瓶子往地上一丟,走到了這隻七級突變體麵前,說道,“我還以為會有多麼難殺呢,結果有點讓我失望了。”。 “在我們和它對上之前,有人和這家夥交過手,”,江淮初擦掉了嘴角邊的抑製劑殘留,看著這隻七級尾巴上的彈孔,“也就是說,我們隻不過是撿了個便宜。”。 這時,司馬靳走了過來,作為頂級武器專家的他,大概看了看就知道了這個彈孔是什麼子彈打的。他一臉嚴肅的摸著沒有戴防毒麵具的臉,說道:“各位,這是14.5毫米的重機槍彈,也就是.55口徑反器材子彈。這種子彈,據我所知,隻有國際共聯裝備。所以,結果顯而易見了,各位。”。 當聽到這個彈孔是.55的子彈打出來的,所有人的心馬上就涼了半截。幾人都明白,在這個基地裡,國際共聯也有一支部隊。而這支部隊有多少人,裝備怎麼樣,任務是什麼,他們一概不知。 “這就很恐怖了,”,花倦聽完了司馬靳說的話之後,吐掉了嘴裡嚼著的口香糖,說道,“我們現在不隻要麵對不知道有多少隻的突變體,還要麵對一支我們一無所知的敵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由其是基地裡竟然有一支敵人這一點,這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很顯然的是,這支部隊大概率也是沖著零號樣本來的。而小隊幾人連敵人有幾個人都不知道,沒有人能保證,小隊能夠殲滅這支敵人。畢竟,小隊幾人現在就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 “這事情變的棘手起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