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致富隻需要完成三步,會不會有人相信呢。 別人信不信我不在乎,反正我已經完成第一步。 這一步很簡單,隻需要一支筆和一張白紙,接著在紙上寫下姓名,性別,年齡。 簡單。 男。 二十歲。 第二步也不難,把白紙點燃。 對於一個煙民來說,火機這東西可不能少,更何況這會是在家裡,實在不行去灶臺也能借個火。 至於第三步就更簡單了,隻要等待這張白紙燒完,最後連灰都不剩,就算是完成了。 此刻,我在我家的樓頂進行最後的步驟,至於這個方法是我從別人那裡知道的,抱著實驗出真理的原則,我選擇放棄原則相信別人。 燃燒的過程沒有意外,很快地上就剩下一張破碎的灰燼,當灰燼開始消失的時候,我想這事應該成了,灰燼都消失後,一切才正式開始。 “小朋友,歡迎來到惡魔的世界。” 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裡響起,我並不覺得意外,因為早就知道會這樣,於是直接說,“少廢話,我知道你是惡魔,我也知道得到錢後就必須做出同等的事進行交換,我現在要一個億,你說吧,我要做什麼。” 那個聲音先是笑了,然後才說,“很好,看來是有人告訴過你我的事,省下我不少麻煩,現在你去打開你房間的門走進去,等你到達合適的條件時,我就會告訴你接下該怎麼做。” 我沒有和惡魔廢話,轉身下樓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當打開房門走進去後,我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裡除了一扇還未關閉的房門,剩下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可隨著房門關閉,最後的退路也消失了。 現在是白天,房間裡的光線很足,我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該有得都有,不該有也不少,感慨到這個房間真大,要是像我自己的房間,肯定放不下這麼多東西。 沒時間去翻看別人的房間,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要是被人發現可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輕輕的打開房門露出一條門縫,在通過門縫觀察外麵,視線能看到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有人,我才敢把頭往外探出去,等徹底發現不會有人看到我後才離開房間,反手把門也帶上。 房外是一條走廊,往左邊看去能看到不少緊閉的房門,而右邊隻有一扇打開的門,偷眼一看,門後是一條樓梯。 不用過多考慮,我放輕腳步開始下樓去,往下走了兩層,幸運的來到一樓。 同樣的,樓梯口那裡有一扇門,想要出去隻能打開那扇門。 可是我不敢,因為我聽見門外有不少人說話的聲音。 一番思考和觀察後,我選擇先躲進昏暗的樓梯間裡等等再說。 樓梯間裡雜物不少,這些東西剛好可以用來擋住我的身形。 努力在不發出聲音的前提下,收拾出一個藏身的地方後就躲了進去。 怪自己太沖動一點準備都沒有,搞得身上沒有一樣能看時間的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通過上下樓的人和墻的那邊傳來的依稀對話中得知,這裡是一間旅館。 到這,我已經躲不住了,趕緊從雜貨堆裡走出去,準備裝成一個住宿的人,大搖大擺的離開這個地方。 想的很簡單,實際上,我走到門後當手我在門把時,心臟就蹦蹦直跳,當門緩緩打開門,我也隻能強行壓下這份害怕。 門外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裡擺放了不少桌椅,幾十號人三三兩兩的圍坐在桌子邊做什麼的有,敞開的大門就在我眼前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我都能看到門外正在行走的路人。 深吸口氣,我就朝大門走去,心裡祈禱著看不見我,都看不見我。 還沒走幾步就聽見身後有個女人說,“誒,那個小鬼先等等,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當然不傻,就算是傻也是裝的,裝作聽不見,腳下加快速度想要趕緊離開這裡。 “誒,說你呢,站住。”女人加大說話的聲音,還是一個字比上一個字聲音加大一截那種,甚至最後還聽見她使勁的拍了一巴掌桌子的聲音。 她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停下自己原本的動作,然後齊刷刷的看向她。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我。 我這會被嚇破了膽,邁開雙腿就往外跑,心想,這女人比惡魔還恐怖。 不過隻有我自己才知道,惡魔不會立刻要了我的命,它還需要我為它做很多事情,可是這女人就說不定了。 這裡可不是地球,法律在這裡是不管用的,誰知道我要被留下來會不會死。 抱著不想死那麼快的勁,我跑出目前人生最快的速度,眼看就要邁出大門,突然,我清晰的感覺到雙臂被兩隻大手抓住,隨後整個人被拎了起來。 我趕忙左右查看,原來是被兩個大漢一人一邊的拎了起來。 這兩個大漢我還有些印象,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因為整個大廳就屬他倆身材最魁梧,坐的位置還是最角落那張桌子。他倆坐著的時候就覺得比我站著還高,這下他倆站我旁邊,無形的壓迫感讓我不敢哼出一點聲音。 就這樣,看著視線在倒退,我被拎回到樓梯那扇門旁邊的櫃臺前。 此刻,我的內心獨白是,“完蛋了,沒想到才開始就要結束了,可惜啊,差一點就能完成一個小目標。” 人吶,就這麼奇怪,一旦進去頹廢的情緒裡腦子就不會思考了,就像我,現在的腦子裡真的是一片空白。 櫃臺很長,不少人坐在外麵的高腳凳上聊天,他們麵前都放著一大杯酒水,看我被拎過來,紛紛拿上自己那杯酒離開座位。 櫃臺後麵是一整麵墻的酒櫃,隻有一個女人在裡麵乾活,剛才也是這名女人說話。 女人名字沒人知道,因為她從來不對人說起自己的事,一般人稱呼她老板娘,不一般的稱呼她酒娘。 其中一個大漢一臉討好的對老板娘說,“酒娘,能不能拿這個小鬼換一瓶酒?” 說話間,我被大漢摁在高腳凳上。 老板娘不僅臉上臉上寫滿嫌棄語氣也不友好,從身後的酒櫃拿出一瓶酒就丟給大漢,“上次和這次的酒錢你今天必須付了,不然下次別進老娘的店門。” 大漢打著哈哈一邊解釋一邊往角落走去。 老板娘也沒有計較太多,畢竟敢喊她酒娘的人就不一般,於是,她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要被她看穿似的,不自覺的說,“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