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淩如是想著,在心中把楓景和蘇夢茹做了個比較。
“夢菇還沒說找本王何事。”話題又步入了正軌。
蘇夢菇神色一暗,方才那一絲得意消失無蹤。
“今日母親一早出去,直到現在還未回,以往出門都不會超過一個時辰,夢菇四處找過,都未見蹤影,不知王爺可有見過家母?”蘇夢菇將原委細細道來。
祁天淩眉頭一皺,思索一番後,認為不見蘇母的時間較短,不足以判定為失蹤,遂不覺有蹊蹺,便出聲寬慰蘇夢茹,“本王並未見過,或是有事耽誤了,興許等會兒就回了。”
蘇夢菇不置可否。
“既然王爺未見過,那夢菇便不再叨擾,等爹爹回來,再問一問爹爹。”
“嗯。”祁天淩放下車簾,不欲作停留。
忽聽蘇夢茹喊了句,“王爺有空可來府上坐坐,爹爹總掛念你呢!”
“好。”祁天淩的聲音消失在車簾內,隨之遠去。
蘇夢茹內心熾熱,及笄多年未婚嫁,其中就有祁天淩的因素。
祁天淩與戶部尚書——蘇有成向來交好,時常去蘇府小坐,蘇夢茹早年就對他生了愛慕之心。
本想找個機會表白,卻不料皇帝一道聖旨給祁天淩賜了位男妃,那男妃還千方百計阻止祁天淩納妾,這讓她很是憤懣。
正妃之位被人占了去,連做妾都懸之又懸,堂堂戶部尚書千金為愛卑微至此,屬實憋屈。
今日見了楓景直恨的咬牙切齒,礙於祁天淩在場才不得不做足了麵子。
話說回來,那男妃生得確實出衆,擱在蘇夢菇眼裏成了強勁對手。
蘇夢茹拽緊了錦帕,直把銀牙咬碎。
轉念一想,再怎麽美貌又如何,還不是個男人。既不能生,又不能養,秦王能專心致誌善待他才怪!
還不如自己賭上一賭,看看秦王到底是何想法。
一路上,楓景都把臉埋在兜帽中,再未看過祁天淩。
祁天淩也跟個冰雕似的,坐那兒兀自散著寒氣,不理楓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