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楓景無語。
這人都承認自己是混賬了,還能罵他什麽?
大白天的又把人“睡”了一遍,臨近完事時,一股熱流沖入體內,燙得楓景一抖。
“你……”似想到什麽,楓景心中一慌,望向祁天淩欲言又止。
“怎麽了?”祁天淩麵現擔憂,誤以為弄傷楓景了。
“沒什麽。”這種離譜的事多半是假的,楓景如此安慰自己。
“不滿意?嫌為夫結束的太快了嗎?”既不是弄傷了,那就隻有這種情況了,祁天淩如此猜測。
不料遭楓景連掐了幾下,還罵道,“快你個鬼,一天天的,腦子裏都裝些什麽?”
停了一瞬,楓景又道,“起開,去給我打水來。”
祁天淩又動了幾下,才勉強滿意的起了身去。
若不是楓景有傷,他怎肯這麽快完事?
又過了幾日,日子無波無瀾。
這天,祁天淩突然接到蘇有成來信,說是過兩日蘇有成辦五旬壽宴,凡跟他有交集的人都有邀請,祁天淩自然也在其中。
五旬?
祁天淩思索著,他跟蘇有成來往多年,其實並不知道他哪天生日。
往年的這個時候多半不在京中,蘇有成也沒有大操大辦過,他具體多少歲,祁天淩也不是很清楚。
既是人家有請,那就必須得去,在這個關鍵時刻,蘇有成那邊可不能出了差錯,關係必須得維持。
詢問了楓景,開始他不同意去,突然想到祁天淩又有機會與蘇夢茹見麵,便同意前往,盯梢著點總是好的。
以如今祁天淩對他的態度,想必不會讓他吃虧。
兩日很快過去,蘇府大門大開,大大方方宴請群臣、親友。
在這種場合下,祁天淩調動了大半影衛,以確保他與楓景二人的安全。
朝中除了少數幾個臣子沒來之外,其餘的人都來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祁昭竟然也在場。
蘇有成何時這麽有麵子了?
祁天淩微皺了眉,料想“事出反常必有妖”。
決定低調行事,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著靜觀其變。孰料還是有人找上來。
祁昭依然是一副春風滿麵的模樣,無論內心多麽惶恐與不安,在人前總是掛著一副笑臉,給人的感覺是恣意灑脫又有風度。
至於內裏如何,隻有他自己知道。
眼看祁昭不懷好意的過來了,又深知他對楓景的意思,祁天淩忙將他拉攏一點,讓他緊挨著自己坐。
“哎呀呀,嘖嘖,王叔咋跟護食似的護的那麽緊呀?”祁昭搖頭嘆息的,調侃意味明顯。
到了近前,周邊客人趕緊讓位,導致楓景旁邊的位置就空了出來。
祁昭緊挨著楓景坐下,一臉調笑。
楓景下意識的往祁天淩身上靠了靠,不料祁昭也跟著靠過來。
“祁昭!”祁天淩立即沉了臉色,警告意味明顯。
“王叔何必這麽小氣嘛,看一看又不會少塊肉。”祁昭收了笑意,把話說的厚顏無恥。
臨近的大臣皆驚訝,皇上竟是對秦王妃存了這種意思嗎?
那當初為什麽不留著自己享用?要把他賜給秦王?
今日可有好戲看了。
“注意你的形象,當著衆人還是收斂點好。”祁天淩看似善意的提醒,實際是在警告。
“哦?那王叔的意思是在背地裏就可以?”祁昭這腦回路也是絕了,加上明目張膽的挑畔,令祁天淩黑了臉色。
“祁昭!”祁天淩“嗖”的站起來,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盞杯盤被震落在地。
眼看時機成熟,蘇夢茹扭著水蛇腰出來了。
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著了一身質地上佳的粉色長裙,繡有黃色與杏色蝴蝶花紋,領邊配一圈白色兔毛,領口微敞,隱約可見頸下肌膚,長袖外罩一件半袖上衣,袖子的邊緣也是白色兔毛,頭上戴滿珠釵玉飾,臉上施了一層薄薄的脂粉,整個人看起來富貴妖嬈,又透出招蜂惹蝶之嫌。
蘇夢茹款款步出,在祁天淩與祁昭跟前站定,施了一禮,陪笑道,“王爺息怒,皇上息怒,今日是家父壽辰,還請王爺與皇上給夢菇個麵子,也是給家父個麵子,坐下來好好吃完這頓飯,夢菇定當感激不盡。”
祁天淩握緊了拳頭,看在蘇有成的麵子上,好一陣才平息了怒氣,挨著楓景重新坐下。
而祁昭則至始至終沒有變過臉色,依然是一副痞笑模樣,見祁天淩坐下了也沒有半分改變。
唯一不同的是,暫時收斂了對楓景的調戲。
祁天淩剛坐下懷中就撞進一個人來。
“啊……”蘇夢菇尖叫一聲,猝不及防的摔入祁天淩懷中,好似被人認準目標的推了一把。
而那推人的人就是老化後的楓玉蘭。
此刻近在眼前,卻是連祁昭都認不出。
作者有話說:
王爺要倒黴了,要為他的錯誤買單,接下來追妻難,難於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