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哪家的小孩?” “是啊!看著好可愛啊!” “可愛有什麼用,這可是死鬥賽啊!對麵那師兄也不知會不會對小孩下毒手!” “哎!一入死鬥臺,生死看天意!諸位師兄師弟,好好看著吧,莫要出聲了。” ...... 死鬥臺邊,眾多弟子看著場上兩位對戰之人,在瞧到一位是孩童後,心裡不禁漏出同情之心,甚至還有一些女弟子聖女心泛濫,紛紛嚷著讓對麵那青年男子讓著點。 奈何無論場外如何嘈雜,對於死鬥臺上的二位並沒有絲毫影響。 這死鬥臺乃是三位結丹期修士聯手用五枚中階靈石合力布下的中型法陣,具有聚靈、防禦、隔音的功效。 在兩位剛入場後,場外負責監督的弟子,手持玉牌,拋到空中後,快速掐動指訣,嘴裡念念有詞,隨著劍指指向玉牌,一道青色約有拇指粗細的光柱直沖空中玉牌。 法力一注入,那本來白色玉牌‘噌’的亮起白芒,緊接著在死鬥臺邊緣處伸出一張乳白色罩子直到上空數百丈,罩子合攏後,從外麵看去既如同鏡花水月一般有些虛幻。 “這結界如夢似幻,既有鏡花水月之意。” 柳鴻位於觀眾席一角,即便是見了好幾次,但還是對這結界不由驚訝一下。 長達半年的惡補,與在汗青閣的啃書,對於修煉界柳鴻也大致了解一些。 這結界一說,類似於一些大型陣圖、巨型陣圖,雖與它們具有同等功效,但結界的範圍要比以上兩種小的多,就如同中型陣法的距離一樣。 一般開辟洞府,所需要的是小型陣法。而創建宗門,根據宗門的領地範圍選擇用大型陣圖或巨型陣圖。 這陣法、陣圖一詞,在劍奴那講的很是晦澀難懂,但柳鴻總結了一下,就是陣法隻要有靈石和相關材料就可布置。 而陣圖就不同了,布置陣圖首先需要的就是陣圖冊,有了陣圖冊與所需的材料才能布置陣圖,一旦陣圖布置下去,那這圖冊消失於地麵,植入地下。外觀看去陣圖冊就是一張畫了各種極其精細符文的獸皮卷。 通俗的來講,隻要將法力注入陣圖冊內,那麼陣圖冊會依據你法力的多少來相應的擴大縮小布陣範圍,這樣方便的陣圖,在數萬年前還是比較常見,可到了現在也寥寥無幾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陣法的布置是你要度量長短布下法陣,而陣眼一般也會暴漏出來。但陣圖不同,一旦有陣圖冊和材料,一念之間布下陣後,陣眼也可以根據你的需要來進行不同的變化位置。 由此可見,這陣法和陣圖相比可不是差的一星半點。 至於禁製,更類似於一麵無形的墻阻斷著去路,比如一些藏有異寶的山洞或一些天險之地的入口處,都會有這樣類似的禁製。 柳鴻雖知道這類東西,但究竟是怎麼布置還是一竅不通,但就從外觀來看,這結界少說要都五塊中階靈石。 不過但凡是法陣、結界、陣圖,都有陣眼,這陣眼可以在陣內,也可在陣外,想必那位師叔手中的玉牌就是此陣的陣眼。 前四日,柳鴻共參加了兩次對戰,憑借著大師兄贈予的防禦法器與劍奴傳授的劍法,僥幸勝出。 也是在使用時才知道,這防禦法器居然是極品品質,不然對於第二場柳鴻是真沒把握,畢竟對方是為煉氣期大圓滿的師兄。 煉氣期最高隻有十二層,但十一層的柳鴻就感覺,在對戰時兩者的法力懸殊有多大。 思緒即回,柳鴻看了看身旁空無一人的座位,神情漏出些失落。 此刻觀戰的,除了不認識的師兄師姐外,就隻有柳鴻自己一人了,前四天還有軍機門的師兄師姐陪著,但在昨晚他們接到任務後,就都走了,包括佟門主也跟著去了。 不過他們答應過柳鴻,在柳鴻決賽的時候一定會回來觀看,這一點到讓柳鴻深感欣慰。 微微嘆了口氣,柳鴻整理情緒,麵露期待之色,觀看起入場的二人,決定再從這次觀戰中收獲一些戰鬥的靈感。 平臺之上,站著一對死鬥之人,男的手持一柄長劍,一身青色道袍承托出瀟灑不羈之意。 在看對麵,一個身高約有四尺左右的孩子,頭上係著兩個圓嘟嘟的發髻,一臉稚嫩的樣子讓人不禁想起一些街頭玩耍的孩童。 但在此刻,這孩子的雙手既然托著一對彈珠型法器。 他張開嘴說了什麼,對方男子先是一驚,緊接著一臉的憤怒不予掩飾。 隻見,男子似乎瘋了一般,沖著對麵孩童瘋狂揮著劍氣,一道一道劍氣飛去,在最後一道劍氣劈出時,男子跳入上空,手摸儲物袋,一個泛著金色的磚頭出現,一眨眼,化成半丈長度沖著地麵下孩童急速砸去。 他的嘴裡念念有詞,隨著左手指訣,金色磚頭速度再次狂漲,如同一道金光向地麵孩童急速射去。 反觀那孩童,麵對著男子的劍氣臨危不亂,詭異的身形閃了幾下,將劍氣紛紛躲開,一抹與年紀不符的老練與不屑一顧的神色出現在孩童那稚嫩的臉蛋上,他冷笑,雙手一揚手中的彈珠直至頭頂,頓時,一層光華張開,將孩童籠罩住。 “咚——” 金色磚頭砸下與光華對撞,響出一記沉悶的聲音。 落地的男子,臉上沒有了憤怒,卻漏出幾抹驚奇的神色,似乎對自己那金磚法器的攻擊力度不滿,手再一次向儲物袋摸去,掏出一張棕色符篆一拍到身上,嘴巴一張一張似乎說著什麼,左手向旁邊一攤開。 霎時,金色磚頭‘嗖’的劃出一道金芒由大到小的飛入男子左手上。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孩童張了張嘴說著什麼,嘴巴合上時,那稚嫩的臉龐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笑的是那樣的邪惡! 一旁觀戰的人,看他這詭異的笑容,心裡發毛的厲害,那些之前聖女心爆棚的女弟子也漏出了一些厭惡的神色。 同他們一樣,柳鴻此刻也對這個孩童心生抵觸,一麵同情那位站與臺上的男子,一麵慶幸不是自己對孩童對戰。 不過柳鴻依舊好奇,他們在死鬥臺上在說什麼呢? 死鬥臺約有千丈的上空,一處寬闊的平臺上,站著五位身著青色道袍的男女。 這些人正是若靈閣閣主與門主幾人。 “頃門主,這小孩是這屆收的嗎?”吳門主摸著下巴,眼睛看著下方的,一臉的困惑。 沉思了一下,頃門主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疑惑的口吻說著:“不清楚,應該是吧!回頭我回門內找卷宗看看,就是不知著小孩叫什麼!” “找卷宗有什麼用!光憑文字就能看出他哪裡不對勁?我下去找監督的外門弟子問問!”一旁,雨門主冷漠的眼神撇了小孩一眼,正要離開下去時,吳門主的話語讓她止住了腳步。 “哎,我前幾天路過這死鬥山,停下看了一會,眾多弟子中,有兩個人我根本看不透,一個就是這孩子,另一個是位青年。”吳門主微微一嘆氣,眉頭緊皺著盯著某一處,似乎一邊想著什麼一邊說道。 頓了一下,吳門主視線再次落到下方那小孩身上,語氣裡帶著一股奇怪的意味。 “你們接著往下看吧!那兩人的手段,真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