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兒,為師一百年前傳你的真仙破境密傳,你悟的怎樣了。” “師傅何時給過徒兒這方密傳?” “如此怠惰,怪不得兩百年還未突破真仙,真是浪費了你這先天根腳。” “?????” “為師教訓不了你,讓你鎮元子師伯收拾你!” 隨即隻見得一道祥雲從火雲洞升起,朝著西邊五莊觀的方向而去。 .................................................. “鎮元子道兄,快快撤了這護山大陣!” 被捆成麻花的許垣,仰頭看著祥雲之上紅雲道:“師傅,師伯怕是今日不在家,我們且回火雲洞吧!” “你師伯定是躲在這五莊觀中,容為師再喚!” 紅雲說完,正要向著眼前迷霧之中喊來,卻聽的霧中傳來一陣喝問:“你這潑道,隔三差五便來我這五莊觀論道,怕是又圖謀我那草還丹吧!” 五莊觀前,鎮元子看著戊土大陣外的紅雲罵道:“短短二百年,我那樹上的果子便被你師徒二人吃的隻剩半數!” “道兄卻是誤會了,今日乃是綁了我這逆徒,請道兄懲戒一番!” 片刻之後,忽見那萬壽山上的霧氣漸漸散去,五莊觀門前站著一個身影。 紅雲攜著許垣降下雲頭,朝著五莊觀門前落下。 “哎呦!師傅你真是紅雲得道?怎麼停雲之術如此粗糙!” 狠狠摔在地上的許垣,偷偷去了紅雲捆住身上的繩索從地上起身,看著身前的紅雲吐槽著。 又見觀門前站著的鎮元子,立即躬身行禮,道:“師侄許垣,見過鎮元子師伯!” 鎮元子一副道人打扮,頭戴紫金冠,身披道袍,腰束流雲絲帶。體如童子貌,麵似美人顏。三須飄頷下,鴉翎疊鬢。 好一副洪荒大能的扮相。 見的二人落下雲頭,鎮元子轉身便入了那五莊觀,許垣則跟在紅雲的身後走了進去。 隨著一陣霧氣彌漫,五莊觀的先天戊土大陣升起,這座仙山洞府重新隱在了雲霧之中。 ....................................... 五莊觀內,紅雲與鎮元子論道的石臺旁。 隻見許垣在石臺旁的蒲團之上打坐,頭頂之上忽的冒出陣陣清氣,紫紅色散魂葫蘆在其中沉沉浮浮。 鎮元子看了看石臺上已經空空如也的托盤,沖著一旁的紅雲道:“還說不是沖著我這人參果來的!” 隨即嘆了一聲:“你這徒兒先天根腳受損太重,我這草還丹對他隻能雄渾體內真氣,對破境卻是沒什麼用了!” “哎!”紅雲嘆了一聲,隨即閉目打坐,不再言語。 鎮元子與紅雲一樣,化形之後無數年並未收的一個半個弟子,如今待許垣便如那弟子一般。 兩百年來,這兩位洪荒大能尋了無數靈丹妙藥,隻是許垣本身根腳太高,且人參果樹又並不擅於此道,吃了十幾個果子卻也隻是讓許垣到了真仙境頂峰,煉了一葫蘆雄渾到了極致的真氣,對於他破境玄仙卻是再沒什麼幫助。 片刻之後,隻見一陣靈光從許垣的身上閃出,旋即頂上的清氣也緩緩的降下,沉入許垣體內,兩枚人參果的先天靈氣已被許垣煉化。 感受著體內渾厚到極致的真氣,許垣緩緩睜開了雙眼。 隻見那紅雲與鎮元子往日論道的石臺旁,此時已不見紅雲的身影,隻有鎮元子仍閉目盤坐在蒲團之上。 見許垣睜眼,鎮元子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眸中閃過一道清光,照在許垣身上。 許垣隻覺自己仿佛被扒光了。 忽的隻見鎮元子長眉倒豎,站起身來看著許垣喝道:“卻是又讓你浪費了本道的兩枚人參寶果,真真該將你這潑才入那油鍋一炸,看能炸出多少先天靈氣出來!” 頓了頓,鎮元子沉下聲來道:“你師尊已回火雲洞中閉關,留下話來讓本道教你。” 許垣看著身前的鎮元子:“師侄定當謹遵師伯教誨!” 鎮元子:“你已證得真仙,如今既還沒登記仙籍,便下山去那紫府仙境的東華帝君處歷練一番吧,若有機緣說不得便能破了這仙境的壁壘。” “師伯,如今洪荒之中妖族勢大,可沒多少仙人敢去東王公處登領仙籍,怎的......”還沒等許垣說完,隻見那鎮元子把袖袍一展,一陣風忽的吹來,竟將許垣這真仙大能吹飛起來,飄向了五莊觀外。 跌落觀外的許垣,看著五莊觀緊閉的觀門,喊道:“師伯,洪荒艱險,如今又有巫妖橫行,師侄這真仙修為怕是不等到了紫府就灰灰了去!” 良久也無回應,許垣正要起身,卻見五莊觀內飛出一團碩大的黑白狀的物體,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砸在了許垣的身上。 旋即空中傳來鎮元子幽幽的聲音:“就讓它載著你去那紫府,隻是出去之後莫要提我二人的姓名!” 許垣站起身,看著剛才砸出來的那團黑白物體,竟是觀中的飛的一隻黑白仙鶴。 隻見仙鶴沉沉起身,展了展翅膀,沖著五莊觀沉沉一拜,口吐人聲:“謹遵老爺法旨!” 旋即低下碩大的鶴身,等著許垣上來。 許垣輕輕皺眉,這幾千年裡巫妖之間的沖突愈演愈烈。每日都有無數靈獸入了巫族的五臟廟,又有巫族部落被妖族滅了根。 那紫府路遠,這仙鶴雖能飛,可此時洪荒就沒幾個不能飛的。 許垣沉思著,心中暗念。 不若再求師伯,許下一件半件信物,若這仙鶴半路被人擒下吃了,自己本體是個葫蘆雖不怕吃,可也好憑著信物做了人質。” 見許垣遲遲未上來,那仙鶴回過身,露出了一身玄仙的威壓。 忽的伸出一翅,將許垣托在了身後。 隨即振翅一展,便向著紫府的方向飛去。 五莊觀內,紅雲不知何時已坐在了石臺之旁,看著鎮元子道:“卻不知那東華帝君的扶桑果,能否助我這徒兒破那真仙之境。” 鎮元子:“一切自有緣法,貧道近百年間又有所得,道友且先與我論這準聖大道,若我二人證的那準聖,即便他永在真仙境,我二人卻也護的!” “道兄說的有理,卻是貧道著相了” “善!” 旋即隻見觀內清氣彌漫,又有陣陣道音隱隱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