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紫府仙境-熊仙閣內。 距離那晚輔閣問話,已經過去了兩日。 今日便是大婚之日,熊羆此時卻還在仙閨之中呆坐。 那天之後,熊羆便準備從紫府之中逃離,隻是每當其離開紫府仙境,不論從哪個仙島的方向逃去,總會遇著熊闕。 一拖再拖,便到了今日。 看著身上的七彩霞披,熊羆一臉目光呆滯 “難不成真要與那男仙結為.....!” 輔閣之中,許垣雙目之內射出一道清光,感知著體內已經搖搖欲墜,馬上就要破開的禁製,臉色露出一絲得意。 就在此時,輔閣之內忽的飄進一陣黑風,隨即顯出了熊闕黝黑的身形。 見的熊闕走進,許垣頓時精神一震,立刻收了法門。 旋即從蒲團之上站起,臉上露出一陣笑容,看著已經顯化身形的黑臉仙熊闕,笑道。 “上仙怎的不再外麵招待賓客,還有時間來這輔閣。” “現在還叫上仙?” 熊闕忽的一拍腦門,走到許垣身前,嘴角露出了憨厚的笑。 “卻是差點忘了加固你這身上的禁法。 不愧是我看中的仙苗,竟能以真仙境的修為消磨了這帝君賜下的玄水禁法。 等和我那羆兒成了婚,為父再給你賠罪!” 說罷便又化作一道黑風遁出屋外。 隻留下了屋內一臉呆滯的許垣。 ....................... 紫府仙境,白鶴順著腕上玉符指引的方向剛剛飛過了問仙橋,又越過了問仙石。 化去鶴形,隻見其烏發垂肩,眉心點著一顆紅,身穿一身通體白色羽裙。 “還好老爺賜的這對玉符可互相感應。” 看著眼前的紫府仙境,白鶴仰頭吸了一口氣,隨即邁過問仙石便向著紫府仙境中走去。 一天仙境界仙兵忽的攔在了白鶴身前。 白鶴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渾身散發出淩厲的玄仙氣息,看著眼前的紫府仙兵。 “小小天仙,誰給你的膽子,竟敢阻我去路?” 那仙兵看著白鶴一臉冷意,拱手道。 “上仙誤會了,今日乃是我紫府仙境玄仙大能熊闕的獨女,熊羆仙子大婚的日子。 特命小仙在此入口守著,邀請今日進紫府的仙人去那熊仙閣吃杯喜酒!” 聽著那仙兵的話,白鶴問道:“熊闕,可是那東華帝君座下的黑熊玄仙?” “正是熊闕上仙!” 白鶴想到,之前在蓬萊換酒時便聽過這熊闕之名。 聽說這熊闕深的東華帝君器重,乃是東華帝君座下最信任的仙人。 說不得這婚宴之上就有這紫府仙境的玄水仙釀,若是能嘗的一口。 剛有些意動,忽的想起師弟此刻還在危險之中,白鶴心中暗念。 “若是往日也就罷了,現今許垣師弟生死不明,卻是不能誤了正事,先把師弟救回來要緊。” 越過那天仙,白鶴又架起一朵祥雲,順著玉符指引的方向在仙境內低空而過。 俯瞰仙境,隻見不時有天仙、真仙境的仙人在地麵順著玉徑前行。 越過不提,一直飛到了紫府仙境內的一座仙閣前,環閣而飛,玉符均指向了這處仙閣。 “許師弟定是被困在了這座仙閣內!” 白鶴鬆了口氣,尋了一不起眼處降下雲頭,向著那仙閣出走去。 走的近了,卻見仙閣此時已是門扉大開。 門內不知使了些什麼仙法裝點,隻見的仙光粼粼,又散著七色氤氳。 仙閣的門上則用先天道文寫著“熊仙閣”三字。 此刻已快到酉時,方才地麵的那些仙人此刻也紛紛向著仙閣內走去。 “這熊仙閣不正是方才那仙兵所說玄仙熊闕的仙邸?” “許師弟來這紫府登領仙籍,怎的會被困在這熊闕的仙閣?” “且先進這熊仙閣一看!” 見眾仙均已進了那熊仙閣,白鶴便隻顯出了真仙修為,跟著前麵進去仙人的方向進走了仙閣。 入的仙閣,隻見的內裡空間極大,偌大的正堂之中鋪著一條七色虹毯,虹毯旁設著兩排長長的宴席,又按著修為分了不同的區域。 白鶴順著方才入門之時給的玉牌區域走入左側宴席。 隻見這正堂之中,每有仙人持牌進堂,兩側的宴席便會在其間順著生出一張桌席。 許是來的有些晚,白鶴坐下後已列於真仙末位。 看著桌上擺滿的仙果珍饈和陳列的各色東海異品佳肴,桌上有著一瓶淡紫色仙釀。 白鶴感嘆“不愧是紫府仙境,果真氣派非凡!” 又聽見身旁不時傳來一眾真仙議論,白鶴側耳附過: 真仙甲:“聞說那熊闕之女生的醜惡,也不見風聲傳出,怎的突然便大婚了?” 真仙乙:“聽閣中仙仆所說,熊闕上仙這仙婿是入贅的熊家,且是三百年內便證的真仙!” 真仙丙:“嗯?如此說來,那倒真真是一方仙苗。 怎的之前從未聽說,莫不是這熊闕上仙也行了那問仙石下捉婿之事?” 真仙甲:“能得如此佳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那熊闕倒真真是好運道,隻是看熊闕上仙的樣貌,卻是苦了那仙苗了。” 眾仙正欲再說,卻見正堂之外忽的傳來一陣威壓。 東王公在熊闕的陪伴下入了正堂。 見東王公到,一眾仙人紛紛正襟危坐,不再言語。 ................ 隨著一陣仙樂傳來,堂內群仙開始享用這這滿席珍饈。 “早聽說這紫府仙境有兩大仙釀,那蓬萊仙釀已嘗了,卻不知這玄水仙釀又是何滋味。” 眼下東王公這大羅金仙正在堂前,且這堂內仙多眼雜,白鶴一時卻也不好大肆尋找,眼眸一轉 “師弟有著紅雲大仙的大羅護身印記,料想也不虞有性命之危。 不若先小酌幾杯,待婚宴結束之後再在這堂中尋覓。” ................................ 才喝了幾杯,有些微醺的白鶴隻聽著正堂之中傳來眾仙驚呼。 抬頭看去,隻見的那熊闕此時正在正堂之上站著,身旁立著一身穿七色霞披的女仙。 “這熊闕的獨女倒是生的好顏色,全然不似紫府那些仙人說的那般醜陋!不知這黑熊的仙婿又長的什麼模樣。” 白鶴的好奇之心剛起,就見門口已進來一身穿紅色霞服的男仙,隻是蓋著一方蓋頭,看不清麵容是什麼模樣。 正欲舉杯再飲,卻發現腕上掛著的玉符竟指著那男仙的方向。 “師,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