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啊各位,我就不送了。” 許在沅笑瞇瞇的說著。 他今天帶著學弟學妹們出去跑外聯,不僅僅是約了各大娛樂公司的負責人,還約了些企業的高管。 吃好喝好玩好。 什麼叫做學長混出來的江湖地位。 這些關係學弟學妹們能爭取到自己手裡多少,那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畢竟不是每一屆學生會,都能有像他這樣家庭條件好的,大部分還是普通家庭。 或許他們在上大學之前,都不認識什麼算得上角色的家夥。 導師叫他幫忙搞校慶的周末活動,當然有這麼幾層意思在。 許在沅又不傻,關係給學弟學妹們搭上線了,校慶的預算也叫企業給贊助了。 他僅僅花了一天的時間而已,動動嘴皮子。 “小社長,今天怎麼不一起轉場啦?沒你在,熱鬧不起來啊哈哈哈。”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明顯是喝多了笑著說道。 “今兒個我妹妹來家裡,還等著我回去呢。” 許在沅依舊是笑瞇瞇的說著。 “妹妹?我們怎麼沒聽說許老板還有一個女兒啊,小社長不老實,怕不是情妹妹吧。” “是啊是啊,難怪今天小社長酒也喝的少了,原來是金屋藏嬌了啊。” “嗬嗬,親妹妹親妹妹。” 許在沅隻是笑瞇瞇的,但他說話曖昧的語氣搭配上他瞇著的宛若胡家上身的眼睛,很難讓人相信。 “懂,我們都懂,那就不打擾小社長了。” 一群中年男人在飯店的門口吵鬧著說話特別大聲。 這幫人表麵上還能裝一裝,酒一喝,有一個算一個都現了原形。 好在路過的人並知道這幫人裡麵還有幾個娛樂公司的負責人,不然就要好好擔心一下他們的歐巴歐尼了。 “各位老哥哥們玩好啊。” 許在沅目送著晚上這幫人離開,等人群散去,才發現許在沅身邊站著個穿著裙子踩著高跟鞋的身影。 “走吧,北子哥,晚上辛苦你了。” 許在沅把外套脫下來,披在薑惠元身上。 夜裡麵還是有點涼爽的。 自從許在沅接手8D娛樂之後,薑惠元的地位就急轉而下。 原先羅相民在的時候,薑惠元可謂是實打實的一姐,雖然公司就她一個藝人。 但為了培養所謂的氣質,羅相民舍得在薑惠元身上花錢,以至於izone剛出道那會,薑惠元還因為機場背名牌包被小小的黑了一下。 以至於還傳出了薑惠元家庭條件很好的消息。 普通家庭罷了,隻是羅相民舍得投入。 現在8D到許沅手上,許沅又不在乎這些,要不是樸孝敏對經營公司感興趣,許在沅都要把8D解散了。 當然,現在應該叫WON娛樂,8D已經是過去式了。 薑惠元自然沒被許在沅放心上,在他看來,就是一個很好看的花瓶而已。 請客吃飯,許在沅就很自然的想到了讓薑惠元陪著。 薑惠元長著一張看上去就很會唱懷舊金曲《我愛你》的漂亮臉蛋。 當然隻是單純的裝飾性人才而已。 又沒叫她喝酒,單純是因為這種請客吃飯的場麵,不喊人陪一下似乎不得勁。 像那幾位娛樂公司的高管,也不知道從哪兒叫的妹子,這會他們和那些企業的高管攜手奔赴下一場。 “在沅……社長,所以我晚上就是化了個漂亮的妝穿了件漂亮的裙子,然後來全程尬笑的吃完了一頓飯?” 薑惠元感覺自己被開發出來了奇怪的用處。 她都再次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就這? 薑惠元莫名有種老文藝工作者的從容。 “不然呢?” 許在沅覷了眼虛勢的很的薑惠元。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下一場?我帶你見見世麵?” “莫?不要,拒絕。” 薑惠元還是拎得清的,感覺這樣也挺好,圈子整體環境就這樣,她待遇算非常好的了。 “行吧,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或者喊公司配給你的小助理來接你,給你放假。” 許在沅意興闌珊。 他不喜歡參加人數很多的活動,而且他說了真話。 他親妹妹確實來家裡住了,他也確實要回家看看。 白天的時候給金瑉周發消息關心一下起床沒有吃飯沒有,但金瑉周完全不回消息的。 薑惠元過來之後,他讓薑惠元給金瑉周發消息,也照樣沒有回復。 許在沅就很納悶了,這丫蛋在家乾嘛,手機都不看的?親哥發消息理都不理,真是太不聽話了。 “對了,十號,五月十號,你們izone也在演出嘉賓名單,別跑太遠。” “知道了社長。” 薑惠元點點頭,她現在正慢慢的調整自己的角色,在WON娛樂養老一輩子真是太好了。 如果izone解散之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像現在這樣,簡簡單單輕輕鬆鬆就把養老費給賺了。 不就是自己打車回去嘛,等會她要讓出粗車司機把小票全給她,薑惠元要狠狠的報銷,爆許在沅的金幣。 而許在沅回飯店裡,把已經七歪八倒的學弟們安排人手送回學校。 酒量還得練啊,小夥子們,不喝酒怎麼混社會? 人家不會因為你是高麗大學的畢業生就高看你一眼滴~ 等到許在沅忙完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奇怪,家裡怎麼沒有開燈啊。 許在沅晚上酒喝的不多,在樓下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那一層黑燈瞎火的。 怎麼說,金瑉周出去玩了?還沒回來? 那怎麼也不跟自己說一聲呢。 她金瑉周眼裡還有沒有自己這個哥哥了。 父母都不在國內,她不聽自己的話還能聽誰的話? 不聽話的孩子就要狠狠脫褲子打屁股。 許在沅今天穿的褲子沒有係皮帶,也罷,這次就姑且饒過她吧。 要是金瑉周下次在整天都不回他消息,許在沅就真的要掏出神器銅頭皮帶了。 許在沅回到家,開門的時候,大門的鎖頭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許在沅意識到這套房子其實也很多年了,等有空叫人來換一套鎖吧。 他自己臥室的門,門把手都掉下來了,雖然那是因為某次酒喝多了動作粗暴了點導致的。 不過問題不大,反正自己一個人住,關不關門,沒區別。 許在沅回到家裡,屋內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