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到家剛打開門,就看到兒子叼著奶瓶穿著紙尿褲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是誰回來啦?” “是大恐龍壯壯回來啦!” 男人一把抱起兒子,輕輕的捏了捏他粉嫩粉嫩的小圓臉。 “不對,是爸爸回來啦!”兒子咬著奶瓶笑著說。 “那是誰給爸爸開的門啊?”男人繼續逗著兒子。 “是大恐龍壯壯!寶寶還沒有長大,長大了再給爸爸開門!”奶聲奶氣的小布丁太讓人治愈了,剛剛外麵發生的一切瞬間被男人拋在了腦後。 親了親兒子的臉蛋兒,男人放下兒子,摸了摸兒子的頭說:“好啦,爸爸要去給寶寶和媽媽做早餐啦,你去跟媽媽玩會兒。” 來到廚房放下菜,男人這才發現玉觀音像還在手裡,不由暗自奇怪,剛剛明明丟掉了的,不會是什麼臟東西纏上了自己吧。 趕緊把這破玩意兒丟到垃圾桶,開始專心做飯。 先把鍋燒熱,倒點油,把切好的番茄丁和香菇丁倒進鍋裡,撒一點點鹽炒出汁兒。再倒入熱水燒開,倒入調好的肉絲,煮開後撈一點出來剩在兒子的小碗裡。 鍋裡再加點生抽耗油味精,攪拌一下,把湯和肉倒入大碗。再燒一鍋開水下麵條,給點鹽,煮開了澆小半碗冷水,等到水煮開了把麵條撈出來,給兒子一筷子,剩下的全部撈到大碗裡。 熱氣騰騰的麵條做好了,可惜沒有蔥花,不然香味更甚。 “老婆!兒子!吃飯啦!”男人喊了一聲,將麵條端到餐桌上。 “你們先吃著,我先去把鍋刷了,今天過節,等會我們開車回家,媽想孩子了。”男人說完又進了廚房開始刷碗,女人哄孩子吃飯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刷完碗,發現女人差不多快吃好了,兒子的麵條還沒怎麼動。 男人接過兒子的碗準備喂他吃麵條,小家夥緊緊的閉著嘴巴不願意吃。 “他剛喝了奶,現在也吃不下。你什麼時候去買的菜啊,起來一點動靜都沒有。”女人吃了兩口麵條將碗推到男人麵前。 “起來有一會兒了,在下麵遇到點事,耽誤了一會兒。”男人把兒子沒吃的麵條倒進碗裡,三口兩口下了肚,端著碗轉身又進了廚房。 “走,兒子,媽媽給你換衣服,一會兒我們回家看奶奶好不好?”女人抱著兒子進了房間。 做好衛生,換好衣服,一家人出了門,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出發。 男人摸了摸褲兜想掏車鑰匙解鎖,卻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果然又是那個玉觀音像,男人開始有些心神不寧了。 “開門啊,沒解鎖啊。”女人的聲音讓男人回過神來,男人連忙按下解鎖鍵,把兒子抱上兒童座椅,給他係好安全帶。 “老婆你把安全帶也係上吧。”男人從後視鏡裡看著女人說。 “怎麼了,平時沒係也沒事啊。”女人說著還是係上了安全帶。 男人把玉觀音像遞給女人說:“我早上下去買菜,遇到個奇怪的人。” 大致說了下情況,男人係好安全帶,將車緩緩開出地庫。 女人用濕巾擦了擦玉觀音像,戴在兒子胸前,發現還挺好看的,便拿起手機開始跟兒子拍照。 “給你說的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最近壓力大了?” 男人想了想,可能最近確實有些累了,不然昨晚也不會二三十分鐘潦草完事。 就算那神經道人說得玄乎,現在這玉觀音像戴在兒子身上,至少也能保兒子平安。這樣一想,男人心裡舒服多了,開始哼起歌來。 “媽媽,鬆鼠,快看,是鬆鼠。”車廂內,小家夥指著窗外興奮的喊著。 “小茸,是小茸!” 男人放慢了車速,扭頭朝窗外看去,什麼也沒看到,隻有蔥蔥鬱鬱的一片玉米地。瞟了一眼後視鏡,果然看到一隻鬆鼠躥來躥去,地上還有兩個東倒西歪的竹筐。 男人暗道不好,連忙停車。 “老婆,你跟兒子呆在車上別動,那邊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去看看。” 說完升起車窗,鎖好車,朝小鬆鼠跑去。 六月的玉米地已經長得有一人多高了,不過要到七八月才成熟,這種地形很容易滋生犯罪。 “難道這就是那個神經道士說的不吉之兆?”看著周圍被踩倒一片的玉米地,男人心裡暗暗想著。警惕心提到最高,躡手躡腳地朝深處摸索著前進。 看到有人過來,小鬆鼠呲溜一下鉆進了玉米地。 “八成是那三個混混半路把那女孩攔住了,然後把她拖進了這片地裡,我要不要報警?” “要是報警了,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怎麼辦?說不定她隻是去方便一下?” “不對,看那女孩的樣子應該是乾農活長大的,不可能把玉米地踩成這樣,肯定是出事了。” 思前想後,男人給女人發了條消息,讓女人報警,就將手機靜音了。 “您好 110,請問有什麼能幫到您?” “警察同誌,我老公讓我報案說這裡可能發生了搶劫,對方最少三個人,可能有武器,麻煩您盡快派人過來。大致位子在青華西路靠近葉家灣方向,您加我好友,我把具體定位發給您。”女人麻利的報了警,心情卻怎麼也平復不下來。 “畜生,放開我!” “救命啊!” 順著倒下的玉米桿大約走了一分鐘,男人就聽到了女孩的叫聲,連忙加快了腳步。 “你叫的不夠燒啊,這樣誰能聽得到?”是紅毛銀蕩的聲音。 “哈哈哈,這麼深的玉米地,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啊!” “小裱子,剛剛不是很兇嗎?繼續啊!” “老子看現在誰來幫你!” “把她的手腳給我按住了,我先來!”紅毛急不可耐撕掉女孩的短袖,又去脫女孩的褲子。 脫到一半,那小鬆鼠躥出來一口咬住紅毛受傷的那隻手,紅毛吃痛,另一隻手快速的抓住鬆鼠,用力一捏,鬆鼠受力不由得鬆開了嘴。紅毛順勢狠狠地往地上一摔,鬆鼠慘叫幾聲,三兩下又躥不見了。 “瑪德,又是這小雜毛來壞老子好事。”紅毛痛的齜牙咧嘴,用腳狠狠地踹了一下女孩,又在女孩肚子上用力踩了兩腳,把情緒全部發泄在女孩身上,又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被連踹帶踩的女孩“啊”的一聲慘叫,痛得隻感覺眼前一黑,似乎快要昏過去了,卻知道如果真的昏死過去,就怕要被這三個混蛋玷汙了。隻能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嘴裡不停的喊著,希望能有人聽到。 隻不過時間久了力氣越來越小,聲音也開始嘶啞。 聽到動靜的男人內心無比憤怒,開始拔足狂奔,終於看到紅毛三人的身影,怒吼一聲“住手”,上去就是一個飛踹,把紅毛踢出幾米遠,壓到一片玉米桿子。 落地站穩的男人,左手一個肘擊,右手一個直拳,兩個按住女孩腿腳的萎靡小夥根本反應不過來,瞬間被打倒在地。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前後加起來也就幾秒鐘,以萎靡三人組的身體素質,來不及反應,也抵擋不住。 綠毛吃了一個直拳,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正好打中頭部,倒在地上還有意識,但是爬不起來了。 藍毛按的是腿,中了一記肘擊,胳膊被打得卸了力,正捂著胳膊痛苦哀嚎。 紅毛倒是掙紮著能爬起來,但是走路也走不穩了。 男人走向紅毛,一巴掌把他拍翻在地,又狠狠的朝他襠部和腰踹了幾腳,一口口水吐在紅毛臉上,這才用腳踩住紅毛的臉喊道:“放下武器,趕緊放下武器,不要有傷人的企圖!” 紅毛隻覺得痛不欲生,襠部火辣辣的疼,痛哭流涕地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我放下了,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內心卻想:我踏馬又沒有武器在身上,有武器也沒掏出來,你是真踏馬狠吶!盡往要害踢啊!(╥﹏╥) 男人這才鬆開腳,又撕下紅毛的背心把他的手腳緊緊的纏在一起,朝女孩走去。 女孩坐在地上嗚咽地抽泣著,紅腫的雙眼滿是淚水。臉上幾個大紅手印子,看來是挨了幾巴掌,短袖被撕破了,白色小吊帶被汗水打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小有規模的山峰,讓人看了憐惜不已。 男人脫下自己的短袖套在女孩身上,拍了拍肩膀,安慰到:“別怕,壞人已經被我打倒了,警察叔叔馬上就來,別怕啊。” 女孩“哇”的一聲撲進男人懷裡,痛苦不已。 男人尷尬不已,隻能摸了摸女孩的頭,然後高舉雙手,收臀收腹。 十分鐘後,警察同誌趕到了,萎靡三人組被銬上了警車。在警察的陪同下,男人一家和女孩也一起開車前往警局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