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領著薛宇回到我的出租屋。 我的屋子很小,看起來隻有60平米左右,是個兩居室,一進門便是廚房和餐桌,顯得格外擁擠,往裡走有一條走廊,是一個獨立衛生間和兩間臥室像個T型一樣分叉開。 “你住左邊這間,我住右邊,可以吧?我一直都是睡的這一間屋子,不可以我也不跟你換。” “我才不樂意住你睡過的屋子呢!” 她朝我做了個鬼臉,吐著那小巧的舌頭讓我看的有些入神。 “把鑰匙給我!” “什麼鑰匙?” “我的房間。” “鑰匙?沒有這種東西,我剛住進來的時候,房東就沒給我。” “那不行!那你給房東打電話!我要鑰匙,不鎖門我不敢睡。” “大門這不鎖著呢嗎?” “家裡有狼,鎖大門又有什麼用!?” “她雙手叉腰,揚起頭朝著我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疼死我了,哎喲!誰是狼?我沒說你是狼就不錯了!你今早……” 想起早上的誤會,我沒有再繼續爭執下去。 “我發誓!我發誓總可以了吧?” “不行!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信呢!” “那您說怎麼辦?”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從桌上拿起一個杯子,走到了我的門口,把杯子套在了門把手上。 “我看著你進屋,直到明天早上我幫你把杯子拿下你才能出來,要是杯子碎了,我就報警說你耍流氓!” “姑娘,你沒事吧!這可是我家啊?我自己的家我連自由權都沒有?” 在麵臨自己自由權時,我可顧不上她的可愛和漂亮,先怒了再說! “那我不住了!” “你愛住不住!” 氣不打一處來的我,也沒有再隨和她,反正我已經道歉了,剩下都是她自找的。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不是我好色,隻是花開的正艷,我不去欣賞倒顯得不解風情了,我沒忍住瞟了一眼,她眼角的淚光晃到了我,讓我下意識瞇起了眼睛。 我快速思索了片刻,況且也是我有錯在先。 “我回屋了,那個,你放吧。” 我指了指她手中的杯子。 她委屈的擦拭了眼角的熱淚,輕微的點了下頭。 夜幕如同一顆璀璨的寶石,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跳動著生活的旋律,讓人沉醉在這不夜城的夢幻色彩中。 而夜晚的寧靜,更為城市的喧囂添上了一層神秘的薄紗。 我在房間裡久久不能入睡,我點燃一支煙,想與尼古丁一起度過這個難眠的夜晚。 “好想養一個小動物,不知這樣會不會讓我可以獲得一些情緒呢?” 萬家燈火隨著時間推移,漸漸邁入了夜色中,風很冷,猶如開刃的利劍一般拂過我的臉龐,但好像也沒能滅掉我的心事。 醒來時已經中午了,憋了一宿的我臉色十分難看,有些猙獰的捂著肚子想趕快去釋放一下。 我推開門。 啪!隻聽玻璃碰撞地麵清脆的聲音響起,在我的腳邊跳動著。 我也顧不上與她許下的承諾,小心翼翼的跨過地上的碎片,連忙沖進了衛生間。 嘩啦啦… “舒服”。 釋放完的我感覺腿去了一層皮,渾身清爽,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看著漆黑的走廊,我心裡湧出了無限的想法。 “都中午了,她既然沒出門那會在屋裡做什麼呢?” 我的好奇心促使著我朝她的門口靠近。 我小心翼翼的貼近她門口,把耳朵懟在了房門上,偷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這屋子隔音並不好,哪怕晚上她再房間裡打個噴嚏,我都能隔著兩個門聽得一清二楚。 哐當哐當。 拖鞋敲打著地麵的聲音逐漸朝我這裡蔓延。 門開了。 嘭! 我被一股神秘的母老虎力量撞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破碎的玻璃渣上! “哎喲!” 我躺在地上扶著額頭,我一時不知道先照顧身體哪裡,我感覺渾身都在向我的大腦傳輸著受損的通知。 我躺在地上向她求救,她瞥了一眼我,看見我狼狽的模樣,連忙半蹲下來朝我伸出了援助之手,眼神裡仿佛湧出了無限的心疼。 正當我們雙手即將接觸到時。 我好像眼花了,那雙代表著救贖的手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我努力的伸著胳膊,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前追進,但是依舊看不到盡頭,她抽回了手。 我這時才知道,我被耍了! 她站起身來,沒有理睬我,走進了衛生間。 眼神裡仿佛好像訴說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