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到了晚上六點,我卡點下班迫不及待回到了家。隨便點了一個洪叔公排骨飯,就繼續與我的小天使聊天。 “我下班了。到家了。” “你是飛回去的嗎?” “我公司就在我家樓下。” “真好啊。” 好酸。 夜晚總是聊心事的時間,特別是與一個漂亮的空姐聊心事讓我更加的上癮: “你們之間的關係你們督導不管嗎?” “其實督導對我還是挺好的,我們也不都是這樣,比如我和我的師姐關係就很好,我和我的師父關係也很好,但是她們很少和我一起飛,一般都不會遇見。” “那咋辦啊。” “隻有辭職。但是我家裡人不讓我辭職,他們覺得我的工作很體麵。” “這麼個體麵法?” “那沒辦法呀,我去海口學習的錢都是她們拿的,我不想辜負她們的期望。” “好吧,你真是一個又乖又可愛的女孩。” “所以才被磨呀。” “你最恨的人是誰啊?” “是我們的二號,她磨我磨的最狠了,我是個重慶女孩,本來我就是個從小被寵大的人,那天她竟然打我!就因為她說我,我頂嘴了。” “她為啥說你啊?” “因為那個廁所裡有人拉了屎沒沖,她讓我沖了去,但是我表現的不太高興。” “她沒手嗎?隨手的事情為啥非讓你做啊?” “她看不慣我唄,她也是個重慶的,我也是重慶的,她可能看不慣我的臉色,覺得我裝唄。” “太傻逼了,這也太惡心了” “誰說不是呢” “這就是體製啊。如果我們公司真的缺人我真的會跟老板說的。” “謝謝。” “那個女的叫啥啊,我看能不能人肉一下。” “賀玉環。” 經過一番無用功以後,我確信了我並不能做什麼。 翌日(12-4)她去飛了個航班,一直到晚上才回我消息: “我太累了,我想回家。我已經兩年沒回過家了。” 此時此刻我才真的感覺到她並不是在開玩笑。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一股被壓垮的味道。 “如果我能幫到你什麼,你但說無妨。” “你能假裝我的老師嗎?” “啥意思?” “假裝我的老師跟我的督導請假,這樣我就能回家了。” “就這麼簡單嗎?” “不,你還要找一個成都的人讓他用成都的固話給督導打電話才行。” “你等下,我看看我的通訊錄。” 於是我把所有成都的朋友都問了一遍,但是無一例外,都表示無能為力。 急中生智的我想到是不是可以在網上租一個呢。於是我去淘寶上看了一下,還真讓我找到了成都的固話號出租。 花了230大洋租了一個號碼以後我回復了她: “好了,我弄好了,你打打試試” 果然可以。 “那我就去給督導請假了哈,你可要靠譜喔,別露餡了。” “放心吧我的小天使,拯救少女我輩義不容辭!” 我皮了一下。 可能因為確實有可能幫到她,她沒生氣。 晚上我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好覺,為我可以幫到一個想要回家的漂泊在異地他鄉的少女由衷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