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聽著,回頭就瞪了成寅一眼,說道:“真是沒用,下個迷藥都沒了把握。” 成寅再想解釋,成子拉了一把他的胳膊,阻止他再說出什麼。 朱慈炤平靜了一下,這才又下令道:“把那賤女裝麻袋裡,扔在路上,讓成長生收拾去吧。” 成子則想不通了:“永王殿下,不帶她走麼?她可被您乾得爽,‘哼哼’聲我們都聽見了,丟了不可惜麼?” 朱慈炤一聽,就火冒三丈般地,指著成子的鼻子,大罵道:“成子,你乾什麼吃的?你聽到啥了?她那是在給長生發信號,誰乾她了啊?你白癡呀!這賤女心思壞著呢,你們都被她騙了,還不自知?” 成子一聽,“哦,”了一聲,心裡才似恍然大悟,趕緊說道:“永王殿下息怒。我也是想著,殿下要是喜歡的女子,咱就給殿下捎著。哪知她竟然如此下作,那就留她不得了。” 說著,就跳下馬,把捆綁著的孔圓,從馬背上拽了下來。 那孔圓昏睡中,被重重地從馬上摔下來,竟然並沒有蘇醒過來。朱慈炤看著那漂亮的臉蛋,想著成子的話,也突然覺著:就這麼丟了,確實的有點兒可惜。 他頓時淫邪之念又驟然升騰起來, 說道:“我都背上奸過她的名聲了,那就奸了她吧!也不枉了這聲名。你們把她搬到那邊樹蔭背處吧。” 成子沒有動,他看向成已和成龍,那二人也似乎明白大師兄之意,便也下得馬,走了過去。成子對他們說道:“你二位師弟,有勞了,把這像母豬一樣的賤女,搬到那邊去吧。” 成申見狀,也連忙說:“永王殿下,時候不夠了吧!長生小師弟,馬上就追趕上來了。要不,您就速戰速決,試一下快活?” 朱慈炤看了一眼成酉,成酉馬上明白,也附和道:“是啊,永王殿下,長生小師弟,離此也就十多裡地了。申師兄說的沒錯,您就速戰速決了吧!” 朱慈炤一想著長生揍他的場麵,十來裡地兒快馬,也太急了點兒。心裡就沒有了激情,倒是平增了不少憤怒之情。他咬著牙,踢了孔圓一腳,說道:“還是把她裝麻袋裡,就扔在路中間。將來說起,我們不認,成長生他也不能硬說是我們綁的這賤女。” 成酉又補充道:“永王殿下說的極是,小師弟帶著這賤女,肯定也無心追趕我們了。” 成子心裡舒了一口氣,想著,既然朱慈炤沒有睡上孔圓,那就是孔圓並沒答應要跟著朱慈炤,也就沒必要帶走孔圓。而且,不能讓朱慈炤禍害了孔圓。孔圓自己答應的,倒無話可說。否則,真的無法向小師弟成長生交代了。 他對成酉說了句:“就你廢話多,走了。” 所有人,都跟隨著朱慈炤上得馬,揚鞭策馬,快速向著嵩山少林寺總院奔去。 留下了孔圓,被用麻袋裝著,放在了大馬路的中間。 長生追了過來,老遠就看見路中間有個麻袋,似乎還在動。 便放慢了速度,走到近前,跳下馬,對麻袋喊道:“裡麵是有人嗎?” 孔圓本還在迷藥中沒有蘇醒,但剛才被成子一摔,身上的疼痛,刺激著大腦皮層,令孔圓很快也開始清醒了。 她被捆綁著,卷縮在一個大麻袋裡。頓時驚恐至極,好半天才清醒過來,就聽得有馬蹄聲,便使勁動了動。 當她聽到有人說話,才艱難地喊道:“救命啊,救命!” 長生趕緊解開麻袋,把孔圓給拽了出來,再解開捆綁著她手腳的繩子。 孔圓一見到長生,就委屈難過地哭道:“長生哥,您怎麼又丟下我,讓賊人給擄了去呀?” 長生忙說:“實在對不住了孔姑娘,怪我坐在那兒就打盹睡著了。咱們,都被人下了迷藥。我醒來,這才追過來找你。” 孔圓趕緊一把又摟住了長生,不停地重復道:“長生哥,您再也別離開我身邊了,我再也不讓您離開了……” 長生看著孔圓驚恐萬狀的表情,聽著她不停地央求著他,心裡也是一陣子難過、一陣子愧疚、一陣子憐惜,也把孔圓緊緊摟在懷中,答應道:“好,好,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了。那,那個朱慈炤,他有沒有又傷到你,啊?” 孔圓聽著,馬上想著:那永王殿下莫非還惦念著我?就問道:“又是朱慈炤擄走我的嗎?那,他,怎麼又把我丟在這兒?” 說著,孔圓倒真的感覺到了,她渾身上下,好像都很疼痛起來。她心裡又馬上打消了對朱慈炤的一點兒幻想,又怕長生誤會,就哭了起來。她邊哭、邊說道: “那個朱慈炤,真是該殺的家夥。他怎麼這麼殘忍啊,三番五次地害我。長生哥,啊……您看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這裡、這裡,都被摔傷了。疼死我了呀,啊…啊…啊……” 長生看著孔圓又摟起衣裳,到處指點著傷痕,這才想起,還是不要再追朱慈炤了。他決定,還是先給孔圓治治傷吧。 他起身,將孔圓抱上馬,自己也上了馬,然後就掉頭,往回趕。 到了岔路口,孔圓實在身上疼痛得很,又想小解。 便讓長生給她幫忙,扶她到僻靜處方便一下。 長生也很無奈,又怕離開孔圓,又弄出點兒事來。 便扶著孔圓到僻靜之處。 成申和成酉清醒過來後,便按照長生的吩咐,讓所有人都收拾起包袱,趕緊上路,追趕長生過來。 黃大頭見到覃喆,了解到成旺才所說的情況,便決定,由他自己去送孔圓東去。代替長生大師兄,去完成師傅接的任務。而要讓長生,前往東南少林寺,去與住持大師一起,先學習和精進醫道。再隨住持大師一起,赴中原少林寺總院,拜少林老方丈,研習少林武學。 就在通往東南少林寺的路口,黃大頭終於找到了長生,他將自己的決定告知了長生。少生當然是不同意的:“黃叔,這怎麼行!我必須完成師傅交代的任務,履行完畢契約,才能不辱師命,才能讓師門發揚光大。否則,黃門鏢運還怎麼接洽生意?” 那馬背上的孔圓聽到黃大頭的意思,心裡就忐忑不安起來。她十分害怕又與長生分開,身上的傷也越發地疼痛起來。 她悶哼道:“長生哥,您快來給我治治傷吧,我好像骨頭斷了,渾身疼痛得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