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戲寫得有點長，下一章就回歸正事，本章前半福利，後半科普） 　　自從確立交往關係後，王成嶽調整了攻略重心，更多的時間精力用於陪伴白曦，深化關係。 　　這天晚上，王成嶽送白曦去上瑜伽課，下車時她貼著耳朵說了句：“你最近表現不錯，你洗完澡才來的吧。” 　　氣息呼到臉上，聽懂暗示的王成嶽沒有輕舉妄動。片刻後白曦穿著瑜伽服，罩著羽絨服外套，鉆入車後排座位，撓撓王成嶽後耳，示意他也坐過來，其實她今晚沒有瑜伽課，隻是去洗了個澡。 　　“咱是要背著伯父伯母，正式確立關係了嗎？”王成嶽壓製有些火熱的內心。 　　他把空調打開，車窗調成防窺濾鏡，也來到後排，實在拿捏不準可以做到哪一步。 　　“隨堂檢測過了，可別以為萬事大吉！”白曦語氣沒有曖昧的味道。 　　她在寬敞的後座翹起了腿，拉開外套拉鏈展示身材，上身隻有灰色瑜伽背心，有人魚線的腰腹直接露出；下身穿著黑色緊身褲和白色長筒棉襪，一寸不露。 　　一股淡淡的汗和香波混合的氣味，暈開在車廂空間。 　　王成嶽狠狠咽了咽口水，沒有與三次元女性深交過，他隻能以二次元的閱女標準來評判白曦的身段：麵板雖然沒有波莉娜那麼超模，好在各項數值分配均衡，上圍中杯，下圍超大杯，是好生養的安產型，整體是少女的模版。 　　“呃，你的洗發水是什麼牌子的，我沒聞過。”王成嶽壓著躁動的心情，沒話找話。 　　“你忘了，我是給‘傾國’做過產品研究的，本事還沒忘，這是我自己配的。”白曦昂起下巴，露出帶著水珠的白皙頸部和鎖骨。 　　“哦，上次你給我的護膚品也是你配的？我說怎麼沒商標。”王成嶽夾緊了腿。 　　“你不會扔了吧，想找刺激嗎？”白曦目光下移，半框眼鏡折射出清冷的光芒。 　　“不敢不敢，這都秋末了，太陽不強烈，打算留著來年再用。”王成嶽感覺荷爾蒙讀數要爆炸了。 　　“姑且信你沒有說謊。”白曦脫了鞋改為跪坐，湊近吹了吹王成嶽的耳垂。 　　“你要先越過停火線嗎？休怪我還擊無情！”王成嶽決定不再裝什麼正人君子，坦然擺開雙膝正坐。 　　“你的黑絲信仰不堅定嘛，什麼xp不xp，就是個饞女人的lsp！”白曦觀察到了他的反應，故意夾著雙腿，讓棉襪和瑜伽褲摩擦出聲。 　　“這不是白老師給我開發了新領域嗎？”王成嶽被那摩擦聲撓得耳朵發癢，心裡也癢癢的。 　　“看你憋得那麼辛苦，給你放鬆一下。”白曦摘下眼鏡。 　　車廂裡的氣味更濃鬱了。 　　…… 　　“噓。”王成嶽長出一口濁氣，精神煥發，推開後座車門準備去駕駛位開車。 　　跟著出來的白曦，臉上還有一點未褪的紅霞，她突然說：“我雖然考了駕照，但沒什麼機會摸車，你不是要給我買車嗎？我先熟悉一下。” 　　王成嶽點點頭，讓她上主駕駛位。他繞過車頭上副駕駛，一看到白曦的駕車起手式，剛釋放的血壓又騰起來了，隻不過這回充血的是大頭。 　　“小白，哪個教練教你得？一隻腳剎車一隻腳油門？” 　　“我學得是手動擋，開自動擋左腳不用管離合了，不就剛好用來管剎車？” 　　“你不嫌姿勢別扭嗎？給你糾正！” 　　“別抓我大腿，我現在腿軟。” 　　“你的教練保你過了科三就不用管，我不行啊，娶個馬路殺手回家，叫我下輩子怎麼安生？” 　　車體隨著兩人鬧騰，又搖晃了起來。 　　………… 　　白曦第一次來到王成嶽家做客，她今天整了點lsp愛康的，但是有向家長報備，兩人隻在客廳閑聊，小夢給他們端茶倒水，完全成了家政服務角色。 　　王成嶽得寸進尺、步步試探，順利讓白曦斜躺在沙發上，把她的腳放在自己膝上，品鑒起絲製品麵料。 　　“你總是叫我白老師，為了弄懂這個梗，我專門把《海森伯格》五季電視劇刷完了。”白曦隻當是他給自己捏腿。 　　“你看完了？這麼能摸魚？” 　　“上班是拿工資，摸魚才是賺到錢了。” 　　“白老師，以後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海森伯格了？” 　　“免了，這部劇情還可以，但是很多細節經不起專業人士的推敲。” 　　“願聞其詳！” 　　“首先，老白直接帶著一大包雷汞，去和賣白麵的談判。天啊，那麼一大包！就用塑料袋裝著？” 　　“嗬，我明白了，手裡提溜著這麼多敏感爆炸物，和提溜著冒火的煤氣壇子沒差。” 　　“不止，老白為了演示雷汞威力，直接拿出來一塊，扔了個大摔炮，照理來說那種程度的沖擊力，足夠把一整袋都引爆。” 　　“哈，說明那一整袋隻有一塊是雷汞，其他都是冰糖，老白詐他們的，都說通了！” 　　“嗬嗬，你還真是個天才。”對於王成嶽的抖機靈，白曦忍住踢他臉的沖動，又講了下去。 　　“還有那個萬能化屍水氫氟酸，其實酸類不適合用來溶解蛋白質，酸類適合溶解金屬一類的無機物；強堿對於蛋白質的分解效果更好，燒堿溶液加熱可以有效化屍……” 　　“嘿嘿，接下來是不是要講一些特別刑，不能過審的知識點？”王成嶽把白曦的腳擱下，結束了足療服務，開始專心聽課做筆記。 　　王成嶽一直和白守義吹牛拍馬侃大山，但是老泰山的原則問題看得很明白，過線的知識點從不出口—— 　　白老丈連聊起以前的訓練操演，都是以某月某日某地某番號開頭，提到戰友都是些“鐵蛋、齙牙、樹墩、黑狗”等綽號代稱……基本上隻是講解補充那本泛黃還缺頁的《爆破手冊》。 　　白曦雖然沒有實踐過，但是理論知識很紮實，相當於沒修過車但是知道內燃機、差速器、變速箱、傳動軸是個什麼原理。而且她以前作為化妝產品研究員，很多手藝沒忘，她家裡很多日用品還是她挑選自製的，白母楊芹用的去腥香水也是她調配出來的。如果不是老劉排起班來實在不當人，白曦都可以發展副業在視頻平臺做個產品測評推薦主播了。 　　最重要的是白曦大學時選修過爆炸化學，隨著王成嶽的話題引導，這位金陵理工大學的高材生回憶起了一些知識，兩人的話題越聊越勁爆。 　　“炸藥按用途分為三類，猛炸藥、火藥、起爆藥；按構成分為單質炸藥和混合炸藥。” 　　“白老師，單質不是指單一元素構成的物質嗎？” 　　“我在給你講爆炸化學，單質炸藥是術語，特指單一化合物炸藥，像苦味酸、TNT、黑索今；現代軍用為了改善各項性能，通常混合著用，典型就是影視遊戲裡常出現的C4塑膠炸藥，其主要爆炸成分是黑索今……” 　　…… 　　“最早的炸藥，一千多年前被夏國煉丹方士發明，也就是黑火藥。” 　　“我會，一硫二硝三碳嘛。” 　　“你這有點斷章取義，那是化學式的最理想狀態，而且那個單位是摩爾量，不是質量比例，火器用的比例是1:7.5:1.5，爆破用的硫比例要增加到70%” 　　…… 　　“欸，為啥黑火藥這麼早發明，直到近代才逐漸對軍事技術起關鍵作用。金屬加工水平不夠，做不出火銃，那麼直接做成炸藥包手雷也行啊。” 　　“軍械知識我不懂，但是黑火藥的爆破威力其實相對很差，爆速隻有600米每秒，而現代最基礎的TNT都有7000米每秒，更別說黑索今、奧克托今這種威力比TNT還大50～70%的科技狠活。” 　　…… 　　“黑火藥在極長時間都是人類唯一可用的軍事爆炸物，直到近代才有化學家合成出三硝基苯酚，也就是苦味酸。 　　一開始它是被當染料用的，直到有一天，佛朗士的一家染坊的染料桶被苦味酸結塊堵住，染工喪彪抄起錘子就是一個八十造了上去——然後爆炸的巨響整個高盧城都聽見了。找書苑 wwｗ.zhaoshuyuan.ｃom ” 　　“哈哈，這算不算是變成光的男人？” 　　“苦味酸很快應用於軍事，佛朗士軍方廣泛應用苦味酸和硝胺混合的麥寧炸藥。東升化學家下瀨雅允合成苦味酸，後來成了東升海軍主力炸藥‘下瀨火藥’。” 　　…… 　　“TNT雖然威力略低於苦味酸，但是物理化學性質穩定，存儲運輸安全性高，其燃點低於爆點，很快取代了苦味酸，至今仍是應用最廣泛的軍事炸藥成分。” 　　“燒了都不炸，那怎麼引爆啊？” 　　“這就要用到起爆藥了。” 　　…… 　　“威瑪化學家首先合成黑索今應用於軍事，軍隊應用中發現有雜質的黑索今威力更大。 　　到了狼首時代，威瑪化學家終於分離提純了生產黑索今過程中威力更大的雜質——奧克托今。” 　　“化學中的‘雜質’真是個神奇的存在。” 　　…… 　　“TNT、苦味酸等硝基類炸藥在爆炸性能上，普遍比不上黑索今、奧克托今為代表的硝胺類炸藥，後者常常用於破甲戰鬥部、精確製導武器的裝藥。 　　但是硝基類炸藥理論上存在一種很有潛力單質炸藥，ONC，八硝基立方烷，理論威力是TNT的兩倍以上。” 　　…… 　　就在白家，收到女兒私會報備的白守義，翻出一張退伍時的合照，照片背麵有一串聯係方式，他選了首位的那個號碼撥通了。 　　“黑狗子，聽說你混成師長了？” 　　“白鐵蛋，是不是我這個老班長當年修理少了？別以為老了我就盤不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