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在門把手上留下一個帶著乳膠手套的擦拭狀血痕,看來可以定性了。”王彪正說著,一個身材不高,但很健壯的中年警官,走了出來旁邊還跟著一個嬌小的女孩。 他手中牽著一條二哈,看著它萎靡的狀態就知道,一定是餓了有段時間了。 中年警官目光透過鏡片,在他左眉骨處的傷疤稍有停頓,隨即熱情地朝著周沫伸出右手。 “周法醫你好,我是剛調到南河市刑警大隊的副支隊長夏侯。” 周沫手指頓了一下,握住了那隻溫熱有力的大手。 夏侯旁邊的小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二十出頭的樣子,眼神雖清澈,卻麻木卻又空缺,精致漂亮的臉頰似乎缺少了些精氣神木訥呆板。 憶竹愣了一會,從包中掏出電腦,登錄健康中心的係統,很快就調取出受害人的就診記錄和心理測評報告。 “姓名:尹夏沫。 年齡:二十三。 厭世人格,情緒不穩定,自我封閉,偶爾出現嚴重的情感剝離現象,缺乏同情心和共情能力,3級自閉癥。 心理測評結果:需要心理疏導和乾預治療。 測評師:夏晚檸。”說完,憶竹隔工位檔板麵無表情地瞥了眼夏侯,漠然的眸子盡顯平靜,即便沉默,也令對方有種不敢對視的心慌。 “男屍的背後一條整齊的刀口,刀口下的皮膚也如衣服一般被割裂,外翻的皮膚下露出點點猩紅。 不太一樣。” 夏侯搖著頭,伸手指向了死者背部的傷口: “……五年前你父親……”他說到一半,有些不知道如果往下講了。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你的意思我明白。” 8年前那起案子,兇手明顯是需要新鮮的腎源,因此是在死者生前取的腎。 “今天這起案件不一樣,兇手在死者死後取腎,顯然並不是需要這顆腎,可是,他不需要這顆腎,為什麼又要將它割走呢?” 周沫下巴都被自己摸得有些泛紅了,可對於這個問題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按理說一個讓警方長時間沒辦法鎖定的兇手,不應該會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於是,他的注意力又轉到了別處: “兇器還在現場嗎?” “在。”聽到這話周沫一愣: “兇手把兇器遺留在了現場?上麵有指紋嗎?” “有……” 憶竹沖著正端著電腦忙碌的抿了抿嘴唇: “不止如此,而且已經鎖定了指紋的身份。” “…………” 周沫被憶竹給出的答案給噎住了,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陣: “你們這不都已經查出結果來了,直接抓人不就好了” “死者身上的刀口並不平直,證明兇手在取腎的時候十分緊張,手一直在顫抖,” “在月黑風高的夜晚,無人的樹叢裡,對死人做這樣一件事,還能如此不冷靜,證明兇手並非是一個殺人成性的惡魔,而是個新手。”周沫十分自信的分析說。 “你等等。”夏侯打斷了周沫的話: “你認為一個新手會想到利用一個學生的指紋,來掩蓋自己的犯罪事實?”夏侯攤了攤手無語說 “我們調查過,指紋曾經是南菏大學的一名學生,性格溫吞,從表麵上看老實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