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陳鳳玲會殺了她爸。 陳鳳玲將沾有血漬的匕首放在嘴邊,伸出了她的舌頭來。 粉紅色的舌頭舔滋著上麵的血漬,邊舔著血還翻著白眼看著我,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來。 這行為動作不得不讓我覺得她是個變態。 我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自己越要冷靜,不然她下一次舔的可就是我的血了! 可是我有點懵啊,我不知道她是人是鬼。 鬼會有影子嗎? 什麼人會在本來安靜的空間內活動沒有絲毫聲響? 我正觀察著她的行為舉止思考著,我有點分不清她是不是陳鳳玲。 這一切都是陳鳳玲搞的鬼? 我甚至已經開始懷疑這裡有一條不為人知的密道,陳鳳玲就是通過這個密道搞得這一出。 等等...... 她臉上怎麼沒有淤青!!! “你不是陳鳳玲!你是誰?” 女人臉色陰沉帶著獰笑,嘴裡發出“咯咯......”的聲音。 “我是誰?我是誰呀?嘿嘿......” 她縱身一閃,身法極快,非常人能及。 我對著她奔向我的方向連開兩槍。 打中了!?不對,是殘影。 我還來不及躲閃,她的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我的脖子。 她力氣很大,我直接向後一仰,噗通倒地。 她使勁摁著我的脖子,我感覺有點窒息。 媽的,這該不會真的撂這兒了吧? 好歹老子一世英名,什麼怪物沒見過? 嘭~~ 洞內再次傳來了槍聲,我看著她掐著我脖子的手上突然多了些血。 她中彈了!我萬喜,機會來了。 趁現在,我兩隻手奮力將她的手給掰開。 一把捏住她中彈的傷口上,她疼得叫出了聲來。 陰冷的臉上,一雙瞪大的雙瞳直愣愣看著我,甚是有點嚇人。 “三爺!你沒事吧?” 我往聲音的方向看去,是盧平,他還活著。 盧平雙手端著手槍,氣喘籲籲站在不遠處。 “沒事。” 我說完後,趁著麵前的女人有傷在身,反手一個擒拿,然後再將她兩隻手牢牢扣在身後。 “趕緊找繩子過來,這女人奇怪得很,等會兒跑了都。” 盧平聽到我的話後,連忙趕去將先前捆綁我們的繩子取來。 洞內的燭光這時候卻開始慢慢變得暗淡了下來。 我連忙對盧平的方向吼道:“小盧,快!蠟燭要滅了!” 是的,這個空間燃燒著的所有蠟燭快要熄滅了。 我身下的女人卻高興地笑了起來。 她那刺耳的聲音在洞內回蕩悠長。 ----------------- 還是沒來得及,在盧平取到繩子的時候,最後一盞蠟燭都熄滅了。 身下女人的雙手突然又爆發出來了一股極強的力量。 她給我的感覺就是:黑暗就是她的世界一般。 沒有了光後,我根本控製不住她。 她掙脫了我的束縛後並沒有傷我,而是傳來一句話在這個洞內中回蕩。 “桀桀桀......都得死,你們都得死!” 然後洞內便是一片寂靜。 我掏出腰間的火折子,這火折子沒有蠟燭好使,堅持不了多久的。 以火折子的微光,我和盧平碰了麵。 “三爺~這是什麼怪物?”盧平問。 “聽聞明朝有一易容者被稱之為:第一妖人。”我將心中所想講了出來。 結合一係列的事情,我發現這人一定與明朝第一妖人有所關聯。 據民間傳聞,明朝第一妖人名叫桑沖,13歲苦練易容術。 他學習易容術可不是為了做好事,而是去禍害那些黃花閨女。 憑借易容的女兒身混進閨房進行騙財騙色。 此人當時禍害的女子高達99位,這放到如今來說怕是得槍斃上百回吧。 若是送進獄所去,那菊花可不爆滿山? 可誰知,此人除了好色之外還斂財呢? 常人以為他聽進去了算命先生和媒婆說的“命中會享百妻之福”,易容隻是為了女人。 可是他也聽進去了叔父李大剛的話:“能娶百個媳婦的人不就是皇帝嗎?難道說桑沖以後會造反?” 沒錯,他在幾年的時間裡通過易容術瘋狂斂財就是為了造反。 雖然短短幾年的時間內就因為強奸罪被抓獲,但是他斂的財卻不少! 最後被捕的時候都沒有找到他藏下的這些金銀珠寶。 盧平聽完我講的這個事情後,眼睛中的貪婪已經隱瞞不住了。 “那三爺,您是說他們所說的明墓就是那什麼人妖的墓?” 我也不太敢保證全對,但是目前的線索來說,都指向了那裡。 “不是人妖,是妖人,這事情八九不離十吧,剛才那女子應該就是守墓人。” 盧平有些疑惑道:“那女子功夫如此了得,也是承於那妖人?” “嗯,據說桑沖此人的師傅便是武功高強之人,既為親傳弟子那武功不會太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我接著說道:“如果說不光是桑沖斂財,連他師傅以及同門師兄弟也都斂財的話......” 盧平驚嘆道:“那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這次得撈上不少吧?” 他突然扳起了手指。 “一個,兩個......四個人應該也能分不少錢的,走,我們去找那個姓廖的,讓他帶路。” 說完話,盧平便要拉著我上去。 我一隻胳膊攔在他的麵前,道: “不是四個人。” “對,不是四個,本來有五個的,那個陳胖子不是死了嗎?難道?三爺,你不打算分他閨女一筆?” 我搖了搖頭,臉色有些不好,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我和盧平兩個人怎麼是上麵人的對手呢? “上麵有......” 我將十根手指比了出來。 盧平臉色瞬間不好了。 “多少?十個人?” 我點了點頭,盧平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有些焉兒。 其實剛才也隻是他強撐著身體罷了,畢竟經過了這麼久的折騰,都沒喘上一口氣的。 不過我也好奇,盧平怎麼從那個女人的手掌中逃了出來的。 於是我向他問起。 他告訴我說: 我和廖占彪他們離開後,那女人便露出了狐貍尾巴,將他押到了一處耳室中,那裡麵一片漆黑。 不過很有意思的是他竟然在裡麵坐上了椅子,我再三向盧平確認,盧平一口咬定他坐上的就是一把木椅,而且一上手就感覺出來了,這椅子年代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