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皇家血脈(1 / 1)

蓁蓁也學著笑:“那皇上還如此開心?”   “我開心是因你對我不設防。謝大人他們的事我都聽說了,做得好!不過,之後再遇到你也收斂些,畢竟自古女子多有限製,混在男人堆裡,總會有些迂腐之人看不得,你也要理解。”   蓁蓁不理解,但也未犟嘴,畢竟淵拓說的有道理。   淵拓一拍腦袋:“一打岔差點忘了,你說逸兒打消念頭是為了什麼?”   蓁蓁一歪頭:“或許他認為已經沒有送奸細入宮的必要。”   “他理解了我的苦衷?”   蓁蓁思忖片刻:“我倒更相信是因世子的緣故,這不比多少奸細來得保險,隻是這王妃目光不夠長遠,王爺想得還是透徹的,以來他了解你,以你的性格不會對一個孩子怎樣,二來,他的心裡保不準也存有一絲希望。”   淵拓知道蓁蓁將一些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便故意引著她,道:“難道你沒想過我接世子接進宮中,隻是為拿他當質子?”   “之前的確這樣認為,可聽了皇上的一席話之後我便不這樣想了。不過有些事還是想不明白,可否聽皇上解釋一二?”   淵拓坐回到椅子上:“我知你想些什麼,你信我,我也信你,告訴你也無妨,隻是不許與旁人講。”   “我發誓。”   “你猜對了,或者,逸兒也猜對了。我膝下無子,總有一天要定繼承大統之人,我隻有淵逸一個弟弟,在晚輩中,他的孩子便是我最親近的人了。”   蓁蓁有些不解:“我是猜到了,但是還是不解所以才未說出口,您駁斥了請封皇太弟的奏折,卻接了他的親生兒子入宮?”   淵拓笑道:“我這是在給自己留後路呢,這萬一哪一天我的哪個妃子有了皇子呢?這皇太弟好封,撤起來難,更何況,皇後權利心重,不可能容下的。還有,我還擔心,倘若世子真的過繼或者養在皇後名下,他的生母恐怕就留不住了。王妃可是祁國國王最疼愛的女兒,屆時若因此讓兩國生了嫌隙,那就得不償失了。”   “還是皇上思慮周全。”   淵拓站了起來,讓蓁蓁坐,指著一份寫了一半的奏折道:“我累了,我說你幫我寫。”   “這,恐有不妥吧?”   淵拓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病態,似乎頭疼病又犯了:“無妨,我這會兒眼睛都是花的,也寫不成。你的字跡與我的最像,你來。”   蓁蓁擔憂地看了淵拓一眼,隻好坐了下來。他口述一句,她便寫一句,一字不差,字跡普通人看上去與之前他寫的的確沒什麼不同。他看後很是滿意,拉著蓁蓁又寫了十幾個馬上到晚膳時辰了才肯放過她。   蓁蓁站起身請淵拓坐了,為他診了脈,又瞧了他的眼底和舌頭,看了手掌才問:“頭疼的毛病,多長時間了?”   淵拓想了想:“有年頭了。”   “被寒風或者冷水激過?”   淵拓盯著蓁蓁,點了點頭:“怪你娘,因為找她,被我父皇扔在雪山上凍了一夜,之後便落下了這個病根,一見風就疼,生氣了也疼,累了還疼,疼得輕了隻是耳鳴煩躁,疼得重了視物不清,昏過去的時候也有。”   “怪不得有人說你脾氣暴躁性格古怪。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淵拓頗為無奈地看著蓁蓁:“他們還說我什麼了?”   蓁蓁這才反應過來,忙綻開一個笑:“還說你勤政愛民。”   “我才不信!”   蓁蓁拉著淵拓問:“太醫應當給你瞧過吧,有沒有說你這頭疼的毛病如何醫治?”   “無用!一群庸醫!”   “不怪醫官們,你這病真想好,需靜養,還不可操心,否則就算治好了也還會反復發作。還有。”蓁蓁眼睛轉了一轉,掃一眼周圍擺放的幾個大火盆,以及他不離手的手爐,才湊近淵拓悄悄說,“太醫是否給你用了驅寒的法子,比如熱水沐浴,再比如,這些火盆和手爐之類的。”   淵拓道:“每隔一日熱水沐浴,這些火盆也是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   蓁蓁又壓低了聲音:“皇上有沒有聽過一句俗語,叫做‘女怕寒,男怕炎’就是與這繁衍子嗣有關的。雪山跪那一夜,讓你落下頭疼的毛病,這許多年一昧地去以熱驅寒,恐怕就會影響倒子嗣。”   淵拓猛地轉頭看向蓁蓁:“此話當真?”   蓁蓁道:“皇上還記得我曾被人下毒失去繁育之事嗎?為我診病的雖然是個鄉野大夫,但在此方麵頗有建樹。他知道我喜醫術,也為了以後我能自己照顧自己,便教了我一些,男子怕炎雖是他一語帶過,但細想起來我覺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可治?”   蓁蓁為難道:“實在沒治過。不過,皇上,可否允我一件事?”   “何事?”   “皇上可否下旨命我前往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