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女人 你在玩欲擒故縱麼(1 / 1)

嫁奸臣 糖吃兔 3974 字 2024-03-17

“皇上說的對,臣妾會給公主物色更好的如意郎君,天色已晚,皇上不是還有奏折批閱,請回吧。”   今日皇後娘娘煩躁,不想見皇上,更不想伺候皇上。   “皇後這是要趕朕走?”   說罷,他往榻上一躺,閉著眼睛。   “朕今日就在皇後這裡歇息了。”   聞言至此,下人們紛紛彎著腰退了出去。   皇後鬱悶地偷偷白了一眼皇上,越是心煩越是來,其他娘娘是活兒不好,還滿足不了他一把老骨頭麼!   越想越氣,心情不好還要陪讓自己心煩的人睡覺,皇後娘娘一肚子牢騷像個怨婦一樣,掀起被子躺在了皇上身邊。   “皇上,臣妾最近夜裡會打呼,很響,震的耳膜疼的那種,皇上若是介意,臣妾讓下人拿兩團棉花來給您塞進耳朵裡。”   皇上忽然翻身,拿起皇後娘娘的兩隻手,插進自己的耳朵裡,呢喃道:“朕記得第一次侍寢的時候,夜裡打雷,皇後就是這樣捂住朕的耳朵,怕嚇到朕,朕不要棉花,要愛妃的手指。”   皇後娘娘起了一層雞皮,年輕的時候能和現在比?   年輕的風花雪月、吳儂軟語、麵容羞澀,那是因為年少輕狂且無知,現在都老夫老妻了,皇上這樣反倒讓她覺得這個動作很影響自己的睡眠質量。   皇後娘娘無奈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睡吧,皇上。”   皇後閉上眼睛,打算眼不見為凈,正要睡覺,身上陡然一重,猶如千斤頂壓的自己喘不過來氣。   “是誰要謀殺本宮?”   一睜眼,皇上人老珠黃的臉貼了上來,皇上喘著粗氣道:“愛妃的身姿還和當年一樣,曼妙極了。”   皇後掙了掙身子,沒掙動,艱難地小聲道:“皇上你卻不是當年的勁腰少年了,肥頭大耳想壓死本宮不可!”   “皇後在說什麼?”皇上對著皇後的耳邊吹氣。   “臣妾誇皇上寶刀不老呢,今夜想要臣妾?”   說著,皇後感覺皇上的手已經開始緩慢遊走,搓磨著她真絲白色睡衣。   “皇上………”   皇後輕喊一聲,嬌柔百媚,皇後感覺自己馱著一塊巨石,快被壓死了。   “愛妃舒服嗎?”   舒服你個大頭鬼,皇後想一腳給這個全世界最臟的男人踹到床下去。   “皇上大病初愈,龍體要緊,今夜不如好好歇一歇。”   “女人,你在跟朕玩欲擒故縱麼?”   皇後娘娘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皇上跟誰學的這麼油膩的話,引她胃裡一陣翻湧。   “黃…….皇上,臣妾這是關心龍體。”   “別關心龍體了,多關心關心國家吧,朕覺得這幾個孩子沒一個有出息的,都不像朕的孩子了,不如我們再要一個,隻要隨了朕的聰慧,朕就把江山傳給他。”   皇上專心地啃咬著皇後的脖頸,年紀大了,嘴巴裡的味道也不似年輕的時候清爽,皇後娘娘皺著眉頭,避無可避,欲拒還迎的隨著皇上的感覺走。   火已經點燃,皇上的龍體撐著一把小傘,磨磨蹭蹭,皇後推了推他。   “皇上,今夜不如叫丫頭伺候,臣妾許久未做,饒皇上興致。”   “你許久沒做,丫頭就經常做?”   ……….   “臣妾的意思是,今夜不太方便。”   皇上忽然摸到一處水汪汪處,抬手借著火光一看,手指通紅。   “怎不早說。”   皇上瞬間沒了興致,但依舊撐著傘,不願倒去。   “罷了,讓人來給朕凈手,朕今夜去德妃宮裡去。”   皇後娘娘悄悄鬆了一口氣,招來下人給皇上凈手,又親自送皇上出去,看他去找德妃。   “皇後別急,過幾日朕還來你這裡。”   說罷,他掐了一把皇後的細腰:“誰讓你好生呢。”   這後宮跟中邪一樣,隻要皇後娘娘生的出孩子,其他嬪妃,無論皇上怎麼努力,始終沒有動靜。   皇上也懷疑過皇後娘娘是不是偷偷送麝香首飾什麼的,結果根本沒有。   雖然鬱悶,但好歹皇後娘娘給他生了四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上對皇後依舊是寵愛有加。   “娘娘,皇上走了。”   丫鬟看著皇上走遠,才來稟報,這一惹,皇後娘娘也無心睡眠了,坐在窗子前,打開窗子望著黑夜。   樹影婆娑,剛剛鹿冥站過的樹上已經沒了蹤影,皇後一手支頤,望著夜幕發呆。   鹿冥去哪裡了?   今夜還會再出現嗎?   坐著坐著,她正要關窗睡覺,忽然一隻手伸出,皇後被一道有力的臂膀撈起,在夜空中被緊緊攬住柳腰,扶搖直上。   “鹿………..”   皇後剛張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兩片薄唇覆上,堵住了女人的聲音。   本就緊張的皇後心暮地提到了嗓子眼,她和鹿冥,在飛,在吻,在做一件瘋狂又大膽,她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又欺負了?”   還是院墻外的這棵樹,皇後和鹿冥在月下對視。   “你怎知?”   鹿冥咬牙:“你身上有他的龍涎香。”   皇後怕摔下去,緊緊抱著鹿冥,她這抱的緊了,龍涎香的問道都鉆進了鹿冥的鼻子裡。   男人皺著眉頭,不悅倒:“脫了。”   皇後身上隻著一件絲質薄意,脫了就什麼都沒了。   她還是伸手,解開了衣帶,鹿冥單手幫她剝去,立刻套上了自己的外衣。   鹿冥衣服以及身體傳來的熱氣圍繞著皇後,她今夜覺得自己好像找回了十年前的美好。   日日困在這宮裡,她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貪戀這片刻自由的味道。   身在高位身不由己,她又何嘗不想棄了這一切枷鎖,與心愛之人遠走高飛。   可她有母家,有親人,她走了,她們怎麼辦,定然會受到牽連。   “怎麼哭了?”   鹿冥伸手,拇指輕輕拭去皇後娘娘臉上的淚水,心疼又緊張。   “是不是冷到你了?”   他用力將人往懷中按了按,想把人揉碎身體一般。   “都怪你。”   皇後張口咬在鹿冥的肩膀上,男人忍著痛,任由女人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   “死哪去了,害本宮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