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狐貍小白(1 / 1)

沈清清毫不猶豫的就拍掉了祝錦安伸向自己的罪惡之手。   “摸腦袋會長不高的。”   二八年華,風華正茂,沈清清在同齡人中的個子,已經算是高挑的。   隻不過相較於大了自己兩歲的祝錦安來說,沈清清和祝錦安還差了一個腦袋。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歪理?盡信這些謠言。”   祝錦安氣笑,對著沈清清的額頭就是這麼一彈。   “你管我哪聽到的,總之少碰點我的腦袋。”   沈清清一想到三長老那又白又細的大長腿,流下了羨慕的淚水,她至今都比祝錦安要矮,肯定就是因為身邊的人動不動就摸她的腦袋。   頭可斷,血可流,但是誰都不能阻擋她的長高大計。   突然覺得自己腳上多了點重量,沈清清被迫從自己的千秋大計的幻想中低下頭。   “你個死狐貍,還知道回來,說說自己又跑哪去了?”   彎腰捏著白毛狐貍的後頸,強迫著小狐貍與她對視,沈清清眼眸微微瞇起,略有一些危險的意味。   隻可惜小狐貍一臉無辜,眼睛濕漉漉的,有種受了委屈卻不敢說,令人疼惜的感覺。   沈清清撇了頭,她見不得這樣,就仿佛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般。   “啾!”   沈清清受不住了,把小狐貍放在地上,“去吧,去吧。”   狐貍慣是會洞察人心,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沈清清這會兒對它是真心狠不下來。   “這小狐貍才幾日沒見,又圓潤了不少。”   看著小狐貍一躍上了屋頂,祝錦安幽幽開口。   這極度引起了小白的不滿,本想著溜之大吉,卻還是回過頭朝著祝錦安齜牙咧嘴。   它才不胖,它這是在長身體!   祝錦安看懂了,沒理會,接著道:“再養一陣子,應該能給你做一個圍脖了吧!”   小白一雙狐貍眼兇光乍現,亮出了爪子,準備給祝錦安致命一擊。   “吼!”   狐貍被扼住了命運的喉嚨。   “嘖,小東西真兇!”   祝錦安把狐貍放地上,拿出一瓶東西,打開瓶子,丹香四溢,沈清清眼睛一亮,絕非凡品。   “都給你了,好好修煉,不然把你燉了!”   小狐貍睨了他一眼,叼起瓶子跑沒了影。   “傻狐貍,真蠢!”   沈清清忍不住吐槽。   “那狐貍整日跑後山,吃的比我還要好,這會兒你還給它丹藥,那狐貍尾巴隻怕要翹天上去了。”   狐貍跑遠了,祝錦安也不藏著掖著。   “好東西給你留著呢,那些隻是順手煉出來的丹藥。”   沈清清哼哼唧唧,沒有說什麼。   “你去惹那隻狐貍做甚?它最近氣性大的很,你要是沒有躲過去,怕是要被它傷到。”   小白那隻狐貍盡會挑人最重要的地方撓,就比如說祝錦安那張迷倒萬千女子的臉,小白已經不是第一次想下手了。   “就它那爪子?還不至於!”   也不是祝錦安看不起小白,隻是一隻狐貍幼崽,確實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沈清清看著祝錦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   其實,在上個月,內門有個弟子見了小白,說要吃烤狐貍肉,臉上被小白抓破了相,至今還留著三條抓痕,怎麼著都去不掉。   “你打算什麼時候下山?”   祝錦安看著沈清清這冷寂的山峰,這是玄霄派的主峰流雲山,歸歷代掌門所管轄,向來是最熱鬧的地方。   隻是現任掌門沈鶴年如今加上自己的親女兒也就隻有四個弟子,沈清清的那幾個師兄弟靠不住,她是個愛熱鬧的,一個人在這,應該也待不住。   “明日就可以走,我跟趙長老說好了,先下山歷練個三年五載,十年八載的再回來。”   “反正這會兒我爹應該也出不了關,什麼時候玩夠了再回來。”   沈清清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裡,很無聊,也很孤單。   在書中,她被魔族擄走,沈鶴年聽到消息後強行出關,走火入魔,救回了她,但她卻再也沒有爹爹了。   沈清清因丹田破碎,也沒有下山歷練的資格,三個師兄弟跟白瑄打的火熱,那些事情雖然她沒有經歷過。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種心情卻帶入到了現實。   “還發什麼愣呢,”祝錦安敲著沈清清的額頭,他收著力道,但還是紅了一片。   “都說不要碰我頭。”   沈清清也不要求自己能長多高,最起碼,要比祝錦安高一點。   “才十六歲,正是長身體的年紀,你還擔心長不高?”   沈清清瞪了他一眼,但是不敢將自己的“宏圖大誌”講與他聽,要是被祝錦安知道,還指不定怎麼嘲笑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乾嘛!”   兇巴巴的模樣,祝錦安沒被嚇到,但是被可愛到了。   “當然是趕緊收拾東西,明天就要下山了,難不成你還想多待一天?”   沈清清對收拾行李這種事情不上心,慢吞吞的,收拾一炷香的東西,就要休息個一個時辰。   祝錦安倒是想幫忙收拾,可是女兒家的東西總是要避嫌。   “急什麼?不是還有一天時間?”   沈清清看著太陽當空照,今天日子真好,宜采買!   ……   ……   “這件!”   “這件!”   “還有這件,統統都給我包起來!”   沈富婆揮金如土,大手一揮,全買了。   掌櫃的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大買賣啊,他就知道這小祖宗一定要伺候好。   這不,他今日剛一開張,入賬的錢都能抵上他一個月的買賣了。   “哇!這手鐲真不錯,子越哥哥,我想要這個!”   沈清清掏掏耳朵,這聲音有點耳熟,不僅有點耳熟,還有點小白蓮。   “掌櫃的,這個,我要了!”   穀子越本就對沒有給白瑄拿到洗髓丹而愧疚,不過就是個手鐲,白瑄難得開口找他要東西,買了就買了。   錢都已經扔到了夥計手裡,夥計無措的看著掌櫃,他隻覺得自己手裡的錢有些燙,仿佛下一刻手就要被燒出個洞。   掌櫃臉上的笑容一僵,大早上的,人家開門做生意,你就非得來搗亂是吧!   “不好意思,公子,這手鐲已經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