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方還有什麼證據需要補充嗎?” 蘇青嫵聽到這句話,不服的冷哼一聲。 順帶狠狠剜了眼被告席上西裝革履,坐姿閑適不算雅正的男人。 “不需要,被告心裡清楚。” 法官坐在審判席上麵色平靜,像是已經習以為常般,又看向被告方律師:“那被告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代理律師剛想要說明對此無異議,便看到身旁男人眉骨微微揚起,手上動作利落麻利。 將一塊牌位拿出放在桌麵上,語氣平靜且毋庸置疑:“原告對得起奶奶的臨終遺願嗎?” 陪審席:“......” 在場的所有被男人的騷操作整的不知所措。 原告席上坐著的少女“唰”的一下起身,眼疾手快從背後拿出三支香點燃敬上。 隨後對著自己的代理律師咬牙切齒甩了句:“看吧,我就知道這狗男人會來這一套!” 最終,離婚這場鬧劇以雙方對財產分割未達成一致暫停。 具體原因:牌位到底誰供奉。 第N次離婚計劃失敗。 蘇青嫵搞不懂封柏洲的真實想法,明明對她無愛更無愧疚,但依舊不肯放過她。 走出法院大門的那一刻,一輛漆黑的限量版跑車攔住蘇青嫵的去路。 車內的封柏洲早就恢復漠然模樣,漆黑的眸子閃著幽邃的微光,嘴角勾起一抹輕嘲:“再接再厲。” 隨後不帶一絲留戀的猛踩油門離去… 徒留蘇青嫵窩火的對著空氣打了一套組合拳。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的施法,是個陌生號碼。 她有些茫然地點了接聽,對方便迫不及待地出聲:“蘇青嫵,不要再妄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也清楚柏洲不過是為了保護我才被迫娶了你...” 這傲慢得意的語氣。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 林玖兒。 封柏洲的白月光。 當初在封柏洲和林玖兒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時,林玖兒沒少被封家敲打警告,沒過多久便和知名導演結婚。 從此封柏洲一蹶不振,像是遁入空門。 也許是賭一口氣,在長輩以死相逼的情況下,封柏洲快速找到蘇青嫵,一個十八線開外,有草包美人之稱的小明星結了素婚。 眼下是兩人隱婚相敬如賓的第三年... “蘇青嫵!” 許是久久未得到想要的回應,林玖兒的語調不自覺地提高。 “獨守空房的日子好過嗎?你得不到的男人我隨便勾勾手指就搖著尾巴回來,活該你守一輩子活寡...” 蘇青嫵將手臂伸直不耐的掏了掏耳朵,毫不客氣地回懟:“你的小嘴是抹了開塞露嘛,怎麼老往外噴糞啊?” 對麵顯然愣了一下,隻剩沉重的喘息聲。 看來被氣得不輕。 “啊——” 一陣破防的尖叫聲後。 林玖兒一時之間亂了陣腳脫口而出:“蘇青嫵!你有本事見麵再說一次!” 蘇青嫵則是不慌不忙,輕笑一聲慢悠悠道:“別說當麵罵你了,你要是聽不清,我還可以刻你碑上。” 不等對方反應,她立馬掛斷了電話。 無聊的弱雞。 如果沒記錯的話,前不久林玖兒與知名導演感情破裂已經選擇了離婚,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宣誓主權。 恰逢今天是封柏洲回山莊休息的日子。 大概也是這些原因,林玖兒才會主動打電話來挑釁她… 但她不得不承認,林玖兒的話給了她啟發,既然這麼容易破防,那就直接氣死得了。 說乾就乾。 等到封柏洲回到家時,蘇青嫵端著備好的茶飲走進書房,放下之後她並未停留。 兩個小時後,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 剛想出門查看一下封柏洲的情況。 便與推門而入的封柏洲撞了正著,他臉上已經透出不正常地潮紅,看向蘇青嫵的眼神多了幾分迷離。 蘇青嫵順勢扶著他倒在了床上,迅速翻了個身將封柏洲困在身下。 “蘇青嫵!你敢!” 身下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後者則是毫不在意地輕笑一聲,毫不費力地將他的襯衫脫下,“為什麼不敢,我們是有法律保護的...” 話音未落,蘇青嫵腦中閃過一些從未出現過的記憶。 原來封柏洲是古早虐文中的癡情 B,是男女主感情的升溫劑。 而她就有點子悲催在身上。 隻是一個癡迷封柏洲的草包炮灰,帶點顏色的那一種。 在她強睡封柏洲後,等來的不是雙向奔赴,而是被他找的人淩辱致死。 蘇青嫵被腦中突如其來的劇情驚出一身的冷汗,但手上動作絲毫不受影響繼續扒著... 真讓人捉急啊! 那怎麼就不能晚會兒接收這些劇情呢? 這下半身還完好無損呢,也不知道大不... “蘇青嫵!” 她終於被封柏洲的怒喝拉回少許理智,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蘇青嫵微微向下挪動視線,被她騎在身下的男人嗓音中帶著幾分止不住的悶哼聲。 這麼誘人,怪不得饞他身子。 蘇青嫵擦了擦嘴角地淚水,視線本能下移... 咱說實話,雙開門真帶勁,夠養眼。 但一想起悲慘結局,她有些心虛地慌忙起身,手忙腳亂按到不該按的的地方... 她下意識的查看封柏洲神色。 瞬間想到一個成語:目眥欲裂。 暴怒聲接踵而至:“蘇——” 話未說完,蘇青嫵伸出兩根手指呈「ok」狀:“你真的有點吵。” 封柏洲:“......“ 許是被蘇青嫵缺德發言震碎了三觀,封柏洲罕見的噤了聲。 她費牛勁將封柏洲拖進浴室,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他踹進浴缸。 新仇舊恨加一起的力度,讓封柏洲吃痛出聲。 隨後不帶一絲留戀的奪門而出:“先回去了,家裡的蚊子餓一天了。” 男人震驚之餘冷哼一聲,留給蘇青嫵邪魅一笑:“保鏢!” 下一秒。 門被踹開了。 再下一秒。 保鏢走進浴室。 都說過年的豬最難按,這幾位看起來貌似很有一套。 幾位分工明確,熟練的將蘇青嫵架起。 “哎哎哎——輕點...” ‘扔’字和蘇青嫵以優美的拋物線形式,穩穩落地。 坐在柔軟地毯上的蘇青嫵默默仰起頭,聽說這樣就不會流下眼淚。 可是為什麼,她還是好想哭。
第一章 炮灰意識覺醒(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