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自小性格要強,不怕事。去了A市後,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孤苦無依的感覺。 帶著父親給的1000元,如畫找了個破旅館先住下了。 “請問單間多少錢一晚”即便如畫這種不屈不撓的性格,在第一次遠離家鄉。也是怯怯的詢問。 “50一晚”。前臺登記處是一個年過50的阿姨在作登記。看上去尚算和善。付過錢,拿上鑰匙後,如畫拎著行李箱快速溜進裡麵的房間。打開房間門,除了僅有的一張床後一個破舊的老式電視以外。沒有其他任何家具。 連洗澡都得去外麵的公共浴室。雖說不是生在大富大貴的家庭,家裡單獨的洗澡間還是有的。奔波了一整天,整治炎炎夏日,聞著身上的汗臭味。如畫還是拿起衣服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仿佛隻有她一人未融入到這個環境。 淋浴頭下,水快速的流淌著。如畫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洗澡水。 接下來的幾天如畫毅然蝸居在這個小旅館,祈禱身上的錢用光之前可以找到一份工作。 “小姑娘,房間還住嗎?住的話需要續費了”。前臺阿姨開始催債了。 “住的住的,”。如畫連聲硬道,並拿出了僅剩的100元。 “這可如何是好,再找不到工作,就要露宿街頭了”。強忍著不安的情緒,如畫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小姑娘,有心事啊,哥這有工作,要不要來”。迎麵走來一個麵相猥瑣的地痞流氓。 話還沒落音,手腳已經開始不乾凈了。 雖然如畫不是那種柔柔弱弱膽小怕事的女孩,這種場麵也是招架不住的。那一刻她害怕極了,想跑腿卻不聽使喚。 “住手,乾什麼呢”。幸虧這時候來了幾個巡邏的警察。小混混見形勢不妙,轉頭就溜走在人群中。 “小姑娘沒事吧,”警察安慰道。由於受驚過度,如畫沒顧得上說些感謝的話。隻是哆哆嗦嗦的回到了小旅館。 晚上躺在床上,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她低聲抽泣著,不知不覺間枕頭已經濕掉了。 第二天清晨如畫的眼睛腫的像個大熊貓。正準備出旅館門。被前臺登記的阿姨叫住了。 “小姑娘,你是不是在找工作”? “如果是的,你看我這個幫客人登記入住的工作你能不能乾”? “我考慮一下”。實際上此刻如畫在心中早已經同意了一萬遍。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 第二天一大早,如畫就去找了登記處的阿姨。 “阿姨,我考慮好了,我可以做這個工作”。 “那好,吃住賓館包了,每個月3000”。 “好的,那我從什麼時間開始上班”? “明天就可以”。接近1個月的時間如畫總算是找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這些天她瞞著家裡說找到工作了。直到今天才算鬆了一口氣。在這偌大的城市,總算有如畫的落腳之地。誰的青春沒有疼;誰的青春不曾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