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日記本(1 / 1)

不會是她想的那樣的吧……   察覺到少女的異樣,新娘子後退了些許,開始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新娘子,這裡是我的房間,很高興見到你們。”   江鹿溪雙手撐著桌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好,我們不是有意想動你的日記本,隻是我們需要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慕棲遲點到為止,他相信新娘子是個聰明人,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大騙子!他不是說他害怕嗎?   “沒關係,你們可以看。”   做好了心理準備,江鹿溪這才轉身,看向正飄在空中的鬼魂。   麵前的鬼魂並沒有想象中的嚇人,而是一位長相甜美,行為舉止端莊優雅,氣質高貴的美人。   “這位……”江鹿溪思索了片刻,才接著開口詢問:“姐姐,是有什麼限製了你直接告訴我們真相麼?”   新娘點點頭,其實她一開始就一直在江鹿溪身旁,隻是看這小姑娘似乎很害怕,就沒有現身,也沒有發出聲音。   “隻要你們有相應的線索,我也能說出相應的事情。”   據新娘所說,紙條跟相冊上的線索是可以連接起來的。   當時她被家裡威脅嫁給其他人,她不願,因為那時她跟阿郎正是熱戀期,父母知道阿郎的家庭情況後,就馬上威脅她分手。   阿郎家中倒也不窮,有車有房,也能生活,但父母偏說阿郎配不上她家,不允許她與阿郎在一起。   在沒有確定聯姻對象之前,阿郎就偷偷安慰她,讓她不要做傻事,她當時就想直接跟阿郎私奔,不讓家裡人發現。   “私奔對象叫阿郎,新郎也叫阿郎,以目前的說法,確實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慕棲遲雖然覺得這也許並不是正確答案,但看了日記本也沒得到別的答案。   十月一日晴,今天阿郎約我一同出去遊玩,我答應了,我本以為自己是單相思,卻沒想到,阿郎約我竟是為了與我表白。   十一月一日晴,我們交往了一個月,阿郎也帶我見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非常喜歡我,在家中也是什麼活都不需要我做,他父母對我相當好。   十二月一日陰,我的父母發現了阿郎的存在,我不明白待我極好的阿郎為什麼會被討厭,我討厭我的爸爸媽媽,他們從來都不會陪我,卻還要限製我的自由。   一月一日晴,今天我本應該很開心,爸爸媽媽說今天會回來陪我過生日,會陪我一起去玩,滿足我的願望,是的,他們是這樣答應的,但是我忘了,他們是騙子。   二月一日雷陣雨,爸爸媽媽不讓我繼續跟阿郎來往,禁足了我一個月,今天他們好不容易放我出門,還是為了讓我見什麼所謂的聯姻對象,他跟阿郎長得好像,可是,他不是我的阿郎,我想盡了辦法想要聯係上阿郎,可是,我找不到他了……   日記到這裡戛然而止。   “為什麼沒有往後寫了呢?”江鹿溪一臉疑惑,按理說,這種時候記錄的東西會更多才對。   “我不記得了。”新娘子搖搖頭,也是一臉的茫然,似乎真的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   兩人一鬼魂離開了房間,前往了大廳,而在這裡,他們跟兩小兄弟又打了照麵。   “你兩來得正正好,看俺們發現了啥?”   江鹿溪發現,在跟這兩小兄弟碰麵的前一秒,新娘子就不見了。   桌上是新娘子父母的對話。   “這可怎麼辦啊?她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噓,小點聲,這事可不能讓她知道。”   【休息時間到,請異能者前往係統準備的房間休息,休息時間不得離開房內。】   係統話音剛落,兩人就被傳到了一個溫馨的房內。   房是好房,但為什麼是雙人床?   【在十點半之前,搭檔必須都躺在床上,若未完成,將觸發死亡條件。】   十點半之前……   兩人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十點二十了。   江鹿溪:……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現在還要睡在同一張床上?!   慕棲遲早已躺在床上,此時正好整以暇的盯著還在猶豫的江鹿溪。   有些事他雖然很想現在告訴她,但他更希望江鹿溪自己去發現。   他拍了拍床的空位,語調懶散:“快點上來吧,馬上就要十點半了。”   做了將近五分鐘的心理準備,江鹿溪還是躺到了床上。   “你說,她如果知道了那件事,現在還會像這樣乖乖的躺上去嗎?”   蘇輕塵托腮,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盯著畫麵中都非常緊張的兩人。   這兩人在五年前還是見麵就掐架的死對頭呢,現在都收斂了許多。   在這五年,變化最大的或許就是慕棲遲吧,一切都是,為了她。   季南歸把相機放下,略微思考了一下:“我想,鹿溪姐姐會躲著他。”   兩人皆是看了一眼江鹿溪手中的腕表,上麵的數字依舊是零,這意味著什麼,隻有他們知道。   “說的也是,應該慶幸的,她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蘇輕塵聲音悶悶的,不知什麼時候起,他的半張臉已經埋進了雙臂中。   “我們要一直瞞著她嗎?混合副本的終點可是星都,到時候如果她知道了,會不會生我們的氣?”   “我不知道,或許會吧,她最討厭別人有事瞞著她了。”   季南歸輕撫著照片中的人。   江鹿溪翻身,跟慕棲遲麵對麵躺著,卻沒有看對方的眼睛:“你有沒有覺得,那兩個人跟新娘子都很奇怪?”   慕棲遲抓住她的手,將人往自己懷裡帶,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回答:“噓,隔墻有耳,我們悄悄說。”   江鹿溪掙紮了幾下,沒掙開,索性就放棄了,接著說:“那本日記也很奇怪。”   “嗯。”慕棲遲應了一聲,卻沒有多說什麼:“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累了一天了,睡吧,我在這裡。”   江鹿溪聽到他這麼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說這些都是徒勞,還容易打草驚蛇。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