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時的天馳滅國和現在的大兗有關係嗎?” “應該是沒有的” 玖顏聽得心裡悶悶的,壓抑的難受,還有再往前走的必要嗎?不過是一個超級大的墳墓 “你們有想要去的地方嗎?”玖顏已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小姐去哪,我便去哪”霜兒連忙表明態度 夙影不語 玖顏盯著夙影,或者換種問法“你們可有想要我去的地方?” 他有,但是他不能說,”沒有” 玖顏現在不想死了,她想知道那個在意她,專門派人保護她的人是誰, 線索呢?線索就是夙影說的時機成熟嗎? 看了看武力值爆表的夙影,再看了看無怨無悔陪了她一路的霜兒“霜兒,走,帶你找玉佩去” 現在有了夙影,玖顏可以在那幾個流氓麵前橫著走 “你的武功在大兗能排第幾?”玖顏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萬一這裡的人功夫都跟他差不多,甚至比他好,那她做人也好收斂著點 “目前無人能及”“怎麼這麼肯定?都跟人比試過?” “小心”夙影察覺到周圍的異樣,立馬把玖顏護在身後,對著空中就是幾道淩厲的掌風 霜兒張開雙臂緊貼著擋在玖顏的前麵,時刻注意周遭的動靜 玖顏在空中看了個來回,也沒看到空中有什麼,難不成是因為她肉眼凡胎?但也不敢質疑大神的實力,所以選擇沉默不語的做個旁觀者 在夙影又釋放了幾招玖顏看不懂,也叫不出來的法術時,一道透明的屏障自前方緩緩顯現,似鏡子又不是鏡子,把屏障那端的道路也映的如夢似幻, “這是什麼?”這個像她在電視上看的結界,但又不知道他們這裡是不是這樣叫的,除了怕鬼,玖顏算是膽子大的,所以表現的還算從容 “結界” 膽大的霜兒伸手就去觸碰那看起來如一幅畫的幻影, “別碰”玖顏想到電視上的結界一碰就會把人吸進去,連忙製止, 已經晚了, 不過並沒有出現她看的電視中的那一幕, “小姐,沒事,你看,”霜兒這裡碰碰,那裡摸摸 見霜兒無事,玖顏也把手伸了過去,她也想感受一下結界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玖顏的手剛碰觸到結界,像是打開了某種機關一樣,平靜的畫麵開始快速轉動, 夙影手上泛起一道藍光,藍光打向結界的同時一手一個,把兩人拉開到幾步遠的距離 結界還在快速轉動,然後停下,像一個電視一樣播放著一些畫麵, 那畫麵跟玖顏在現代看的古代電視一般,頂多就是朝代不同,其他都是千篇一律,繁華的街道,來往的行人,但玖顏知道她現在不是在看電視,這裡麵的畫麵有可能是真的,所以看的格外認真, 突然,霹靂聲劃過長空,開始地動山搖,狂風咆哮著卷著那宮殿裡的人飛起又落下,如破布娃娃一般散落在地上,畫出一朵朵血花 玖顏緊緊的抓著夙影和霜兒,仿佛身臨其境般感覺到山崩地裂,地動山搖,她覺得她快要站不穩了, 畫麵一轉,一個婦人手中抱著一個哇哇啼哭的小孩,隻見婦人撚起一個法決,手中藍色的光芒越聚越多,靈力運轉,一個黑色的痣便出現在了小孩的小腿上,然後遞給了一旁的老人“小姐就拜托你了,我來打開結界,你趕緊帶小姐走” 說著拔下頭上的墨綠色簪子,刺入胸口,隨著鮮血不斷流出,婦人的法力越來越強,終於把結界撕開一個缺口,拚著最後的力氣把兩人送出了結界, 老人被送出結界轉身的瞬間,玖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奶奶? 玖顏輕喚出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麵 隨即畫麵消失,一切又歸於平靜,玖顏看著夙影,想起來他講的前朝往事,而為什麼她碰觸就可以打開結界?還有小腿上的痣,玖顏真想提起褲腳再看一看,但是想到身邊的夙影和霜兒壓下了這個沖動, 自己是前朝的公主?可是這不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嗎?而且夙影和霜兒說她是丞相府嫡小姐,可她明明是現代來的,跟前朝也好,丞相府也好都沒關係啊,還有奶奶又是怎麼一回事?玖顏感覺她這一個還算聰明的腦袋此刻已經不夠用了, “我是丞相府嫡小姐?”玖顏看著夙影,因為霜兒那丫頭之前的事記不清了,估計說她是嫡小姐應該也是聽別人說的 夙影不假思索的回答“是” “丞相夫人親生的?”玖顏不死心的又問 “這個可能隻有丞相夫人知道”夙影這次倒是沒那麼快回復,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想了想才說道 或許是該去會一會那個丞相府了 從她來到這裡,他們都是小姐,小姐的叫著她,他們可知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和丞相府嫡小姐是不是一樣的?還有丞相府姓什麼呀? 我之前生病了,記不得以前的事了,你跟我講講關於丞相府的事情,事無巨細 顧相顧丞暉,有一名正室夫人和一名妾室,正室賀瀾之所出一兒一女分別是顧卿白和她顧玖顏,,妾室葉蓮心生了龍鳳胎,分別是顧司宸和顧清泠,顧丞相最寵愛小妾葉蓮心,和她的兩個龍鳳胞胎,因為龍鳳胎很少見,也因為葉姨娘最得他的寵愛, 她竟然有這麼多兄弟姐妹呢,怕是顧丞相這輩子也想不起來她這個女兒了吧,還是跟他八字相克的 有了夙影的加入,往回走的路要比來時順利的多,吃的更豐富了些,玖顏晚上睡得也更加安穩, 玖顏不得不佩服夙影烤肉的技術,隻見他手中的肉滋滋的發出聲響,一滴滴的油順著肉的紋路慢慢劃過,兔肉被油脂包裹著散發著陣陣誘人的香味 也許是肉的味道太香,不遠處一個小小的身影緩緩的往這邊靠近,小小的一團一會躲在樹後麵,一會又躲在茂密的草叢中, 夙影勾了勾唇,他不是沒有察覺,而是察覺不到他對他們有任何敵意,所以不動聲色等著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