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具身體太過柔弱,打人手都得疼半天。 “沒有,有錢誰還打劫啊。”二人並不認命,聲音仍舊充滿不羈,頂了天也就一點三腳貓功夫,還不信他們兩個人打不過。 兩人默契分別抓住明月的腳就拉, ——拉不動,抬頭隻看見女子麵無表情,看著試圖反抗的他倆。 “占我便宜,你挺勇啊。”女子弓起腳,狠狠一踹,男人隻覺得自己肋骨至少斷了三根,瞬間疼得說不出話,明月還沒停,扯住衣領子翻過身繼續踹,混子身體繃成了蝦米。 另一個冷汗直冒,“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啊。”兜裡卻掏出一把匕首,見女子並沒有回頭,詭異一笑,狠狠刺過去。 “啊——”隻見沒回頭的女子一個利落乾脆的回旋踢,男人手腕瞬間失力,雪白透亮的刀刃狠狠插在了腳趾頭上,鮮紅的血液很快染紅了泥土。 二人接受到了一頓懷疑人生的暴打。 草叢裡的暗衛微微吃驚,看著清瘦小巧的女子居然下盤挺穩,但確實沒有使用內力。 “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小的、小的們也是沒錢才出來打劫的,沒想傷你性命。”兩人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抖得跟噻糠似的,說話都開始打劫。 “哦?是嗎?”掃了那把匕首。 “嗬~”明月又暴打了一頓。 這下子兩個人徹底不敢狡辯,顫抖著手從內衣袋子裡摳出來幾枚銅錢。 “就這?”明月瞇了瞇漂亮的丹鳳眼,看著加起來也才七八個銅板,蹙起了眉。 “……還,還有兩枚”小心翼翼的抬頭,身體還在下意識的抽噎,那張鼻青臉腫的臉上還黏著滿滿的鼻涕眼淚。 “還不拿出來?想再被打一頓?”明月威脅,不忍直視。 這是那個腳趾被刀定住的男人,他現在腳已經不流血了,顫抖著脫掉鞋子從鞋底板摳出來兩塊銅板。 “……算了”,好臭。 “…你們都不洗腳嗎?” 明月無語,用衣袖捂住鼻子,這濃重的腳味兒絕對半個月沒洗。 伸出腳,兩人齊齊一抖。 明月在他們身上擦了擦鞋子的泥點。 收了八個銅板,騎著毛驢溜溜噠噠走了。 暗衛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跟。 天黑了就找了個破廟休息,休息夠了又上路,緊趕慢趕的,終於走到了一山溝溝裡頭。 這山清水秀的地方,不像現代到處都是高樓大廈,拐彎處幾乎一模一樣,路癡的毛病一下子好了。 山溝溝的小路盤旋隱蔽,走了幾百米就看到一塊樹立的木牌,半米寬的木牌上寫著: 飛虎寨—— 紅色的字體顯得有些駭人。 明月掂量著手裡一小袋銀子,是從破廟裡幾個土匪那搶的。 “快點,這就是你們的老窩?” 身後三個狼狽情緒萎靡的中年漢子,被一條繩子串成糖葫蘆。 “是的,姑奶奶。” 三人老實回答。 “何人來我飛虎寨?”兩個拿著鐮刀的土匪快速從內跑出來,盯著明月。 “張廣文江李俊偉?你們三個怎麼被綁了?這女的是你們領來的?”兩人看到身後的三人
突然慘死的異國人三(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