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麼做叫花雞嗎?”明月指導著一群大男人玩泥巴,“對,把這些調料塞進去,用荷葉包起來。” 明月遞過去荷葉,看著他們裹上泥團時,這邊的洞已經挖好。 “埋下去燒火就行!” 安王府, 王府後院的小花園開了幾種花,一朵粉嫩的山茶花探頭進了書房,譚雪雪在畫畫,垂下的碎發隨風而動,鼻梁上沾染了一點墨水,俏皮又可愛。 “查到了嗎?”魏晉情緒平靜,隻有在看一眼譚雪雪的時候,臉色才偶有一絲波動。 “王爺,是齊王和厲王一起上的奏折,但並沒有查出來是誰透露了消息,王府裡的探子都被監視著,隻能查到他們來核對消息,似乎就憑空知道了消息。” 王府管家蹙著眉頭沉思,那天齊王和厲王府並沒有收到信鴿傳送書信,也沒誰登門拜訪,卻怎麼也不會有人知道是老鼠送的。 “憑空出現嗎?我不信。” 魏晉冷笑,就憑那兩個蠢貨能坑他,絕對是有人在背後陰他。 “繼續查!” 一胡同巷尾,一頂淡黃色轎攆從拐彎處出現。轎夫有六人,速度不快不慢,寂靜的下午隻有蟲鳴聲。 “喵~”一隻貓咪竄過,幾人被驚了一下。 卻忽覺得轎攆輕了,攆裡根本沒有人。 幾人頓時大驚失色“王爺,王爺不見了!快找,快找!” 掀開轎攆看了又看,攆底下都看了,也沒有。 幾人亂成一鍋粥,心裡焦急的不行。 “啊——” “放肆,哎喲,誰敢打我…”從隔壁傳來男人的痛呼聲。 死胡同裡,男人被麻袋裝著,慌亂掙紮,卻被人不停地踹,痛的男人不停慘叫。 “啊——” 男人痛得縮成了一團,從下感覺痛至全身,痛的腦門青筋暴起,痛至靈魂深處,痛得根本叫不出聲音, 來人小心避開了腦袋,其他地方就不那麼準確了。 “略略略,誰讓你告狀!”來人捏著嗓子小聲說了一句,轉身就跑。 痛到昏迷的男人,記住了那句嬌俏女聲:誰讓你告狀! 等幾個人找到被套麻袋的厲王爺時,已經昏迷不醒,渾身都是淤青,幾人小心翼翼去抬,厲王又是猙獰的抱住下半身縮成一團,昏迷中仍還再痛。 而花樓常客,齊王的房間裡。 呼呼大睡的齊王手臂正壓著美人纖細的腰身,碩大的肚皮隨著呼吸一上一下。 美人睡得迷迷糊糊,很不舒服。 隱約隻看見一道白色身影閃過,消失。 女子又沉沉睡過去。 第二天,朝堂又炸鍋了! 厲王今天沒上早朝,厲王殿下昨夜被人偷襲,圍毆至重傷,疑似安王下手,因為是一個女子聲音,說因為他告狀才打他的。 厲王最近惹得人,就是安王。 已經有禦史彈劾安王,卻因為證據不足被景安帝壓下。 據小道消息,厲王的命根子似乎被踢壞,不能有後代了。 厲王府最近謝絕待客,想打探消息的人隻能把心思歇了,屬意厲王的官員紛紛走訪齊王府和沉靜的安王府。 再第三日,朝堂又又炸了。
突然慘死的異鄉人一十(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