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傷好後,景安帝對他的態度也和顏悅色起來。 當眾人都以為,魏晉可能會是下一任太子時,景安帝身體又不行了,一個月裡二十天都躺床上,不得不放下朝中事物。 有朝中大臣上奏,陛下生病不宜操勞,應該早點立太子。 就馬上有人推薦了,安王可立太子,也有大臣推薦齊王,反而脾氣最暴躁的厲王,此時安安靜靜,不發一言。 想想又理解,畢竟厲王不行這都傳開了,有自知之明才是理智。 景安帝昏昏沉沉醒來,眼袋浮腫麵容偏黑,醒來見到的就是眾位大臣委婉讓他封個儲君。 “眾愛卿,你們認為他倆誰合適?”嗬嗬,一個都不合適。 景安帝兩個都不滿意,他的嫡子馬上就出來了,他也正直壯年,現在不過是生病而已。 “稟陛下,陛下為國事勞累實不該打擾讓您分神,但上次陳閣老的外孫在街上縱馬行兇,欺壓百姓,有違大周法律……導致百姓害怕出門引起嚴重後果……” 忽然,一個禮部的侍郎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直接上眼色。 這人是安王陣營的臣子,自作聰明就直接暗暗攻擊齊王,景安帝眸子一閃,不怒自威,直視床下跪著的臣子。 即便是椅在病床上,景安帝長久的帝王威儀還是讓底下那臣子心頭一慌,臉嚇得一白。 “可屬實?” 臣子愣住,反應過來忙答:屬實,屬實。 頂頭幾個老狐貍紛紛使眼色,讓底下人試探著告狀,景安帝的反應反而高深莫測並未生氣。 而這個時候,鐵禁城裡。 鐵禁城是個混亂暴力的城市。 明月才剛到這裡就遭遇了三波打劫,不得不穿上了灰舊的男裝。 混跡去了各大小地攤,在這裡,奉行拳頭才是硬道理,但這裡的老人小孩也可能隨便一個就擁有可怕背景。 “灰子,玩兩把?” “行啊,走。” 粥攤,明月坐了單獨的一桌小桌子,旁邊兩個渾身匪氣的瘦小漢子喝完粥邊走邊起身,即將離開。 “等等啊老哥!這頓我請。”明月忙追上去。 二人聽前麵還不想搭理,聽到後麵還沒轉身笑容就掛上了,“小兄弟,你是說我倆?” “對對對。是小弟想打聽點事。”明月笑容討好,一邊自覺遞給了粥老板粥錢。 “行,你說,哥哥們知道的都說,不知道也不給退啊。”麵相看似老實的那人挖了挖有點癢的鼻孔,一邊拍明月的肩膀。 “……”我忍。 另一個眼神比較危險,盯著明月有點好奇。 “嗯呢,我聽二位要去賭坊是嗎?我也想去,我隔壁村裡有個哥們兒,在賭坊居然一夜暴富,這不是,也想來掙點。” 明月貪婪地搓了搓手心,發揮出賭徒妄想暴富的心理。 那二人驚了,“喲?看不出來你小子也挺有誌向啊。” “那可不,那哥們我可羨慕了,第二天就娶了個漂亮媳婦,那媳婦身材,嘖嘖,可好了,胸大屁股大最是好生養…” 路邊的鐵匠鋪裡打鐵師傅打得打得火熱,乒乒乓乓,刺入耳膜,三人的談話心中更為火熱,
突然慘死的異鄉人二十五(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