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婓宏見少女忐忑又期待的天真模樣,微微一笑上了樓,轉身時嘴角的笑容成了冷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罷了。 這些年不知所謂的人太多了。 眾賭徒眼神都綠了,沒想到,這小子娘們兒一樣弱小,還真是一個女的。 雖然這個時代女子都是相夫教子,但鐵禁城奉行的是強者為尊,一時間眾人雖然驚訝,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明月聽到周圍議論,臉色難看,盡量忽略掉這些,強撐著淡定坐下。 大概是前麵贏得太輕鬆,明月接下來的手氣變得不穩定,幾局下來都是險勝。 “行了沒?不敢就退出,還能拿點本錢。” 聲音冰涼侵骨,有的賭徒直接被嚇得一激靈。 莊家已經換了一個,乃賭坊的臺柱子之一,屬於賭坊裡高手裡最末尾的一位,此人身高侏儒,麵容刻薄,褶皺的死魚眼滿是陰險狠厲。 牌技確實不差,他的特點就是出手快準狠,輕易就讓對手心態崩導致輸掉。 現在玩法是摸牌九,每人發四張牌,兩兩一組,兩張牌的點數相加,懵懵懂懂,明月完全是靠著橘子指導。 橘子直接搜索後,一邊指揮一邊在復製對手的步驟,順便控製骰子。 與其說是明月在玩,還不如說是橘子在和他玩。 速度就慢了下來,明月更是一臉沉思苦惱。 “好好,這就出。” 對麵的莊家顯然煩了,因為新換的這副骰子還是有問題,明明沒有任何問題,對麵的女孩總能甩出有利她的點數。 不由的有些急躁,背後的手指在衣角搓了搓,動作雖然不明顯,但明月一直瞅著呢。 明月嘴角淺淺勾了一下,很快一閃而逝,仿若隻是個幻覺,無人發現。 周圍的賭徒紛紛屏住了呼吸,緊緊看著兩人的戰火,無聲的飛揚。 盡管常年的勝利一直眷顧他,仿若此刻,他的勝利碎成了渣! …… 一群人傻愣愣的看著麵前少女,桌上的牌資已經累積上萬兩白銀,就短短半天… 外麵的天色已經轉暗,賭坊的熱鬧依舊如常,今日,格外的興奮。 大部分賭徒已經圍攏這,今天,有人踢館,所以即便是天黑,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回家,反而留下來看熱鬧。 灰子掐醒早就看呆了的王二,二人非常賴皮的在後麵吶喊,加油。 明月此時是一種慶幸又激動的表情。 儼然一股,雖然我贏了,我接下來也是不會大意的謙虛模樣。 賭徒的心裡不可謂不無語,特麼的我要是有百萬兩白銀我覺得我要飛起來。 新的莊家又已經上位了, 性子謹慎又小心,他已經聽聞這個女扮男裝的少女,今天非常詭異的贏了一下午。 此刻不得不小心翼翼,一邊思考一邊出牌,卻怎麼也沒想到,模模糊糊就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渾身被汗水打濕,衣服黏糊,一陣風打著轉吹來,讓他身體涼的發抖,心裡也是涼的絕望。 —— “你很有天賦。”莫婓宏看著麵前依舊靦腆的女孩,就在半個時辰前,這個女子已經打敗了賭坊裡撐場麵的所有高手。 如今更是,上了雅間,站在雅間門口,挑戰他這個鎮店賭聖。 賭桌一開,群眾紛紛隻能在外麵參觀,大堂往上,也隻能看到二人的表情。 雅間的水墨丹青屏風,被賭坊人員逐漸推開。 “何不敞開比?” 外圍都是一圈打手,中間是賭坊的人員,觀眾根本看不到結果,何談公正?豈不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莫婓宏臉色有些難看,這麼多年來還沒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兒。 明月的聲音並不小,眾人也是
突然慘死的異鄉人二十八(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