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雖然是先鋒,但肯定是領軍的主導人物,老將軍在旁邊指導,三天後出發。 魏晉要出去打仗,厲王倒是沒有使絆子,畢竟他現在正在皇帝寢宮裡博同情。 “父皇,這是兒臣最近新得到的百年人參,兒臣可是立馬就進宮給您和母後了,祝父皇早日康復保重龍體。” 魏昕規規矩矩行禮後,讓人把東西拿上來,托盤的紅綢打開,裡麵躺著的正是兩隻新鮮的人參,人參呈土黃色,密密麻麻的須子又長又多。 半倚靠在龍床上的景安帝欣慰,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如今總算像個樣子。 曾經魏昕隻會闖禍,貪生怕死,性格乖張,他是失望透頂,但突遭此難,他也心疼得緊,如今也不強求能有出息,好好做個人就行了。 “好,朕收了,你近來可好?” 底下的魏昕聽到此話,心裡是鬆了口氣,聽父皇的意思是關心自己,看來這條路走對了。 他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將來肯定是父皇給塊封地就打發出去了,皇位注定無他無緣。 他還不如趁著父皇還在多賣慘,多給自己謀點好處,指不定還能分個好封地,到時候餘生不愁。 魏榛到現在還沒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再怎麼努力他也不行了,真以為沒有人知道他不行了嗎?父皇現在隻是不忍心罷了,父皇表麵看似心軟,有時候心狠起來可要命。 酒樓裡,齊王正和一桌人在喝酒,頗有些得意,卻並不敢顯露出來,如今父皇把魏晉派出去了,隻要魏晉死在路上,他不就是太子嗎? 要是父皇挺不過去,他就是下一任太子,魏昕那個沒用的東西整天就會吃喝玩樂,不足為慮。 就算魏晉勝利回來了又怎樣?攔在城外,到時候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王爺,這安王會不會有什麼陰謀?”旁邊的一個男人要想的多一些,他是魏榛的得力心腹。畢竟是個人都知道,此時安王不宜出遠門。 “是啊,這麼乾脆就離開,有些詭異。”其他幾個放下酒杯,思考目前的局勢。 魏榛聞言爽朗一笑,“放心,我可是有人盯著他。” 一群人又笑嗬嗬地推杯換盞喝了起來。 因為很樂意魏晉被派出去,就隻是在軍營裡安排了一些阻礙,讓人把一些歪瓜裂棗分給魏晉,反正父皇也沒有指定哪兩萬人。 魏晉很輕易設了個關卡,就把這群人換了,挑出了二萬精兵,三天後,魏晉和老將軍騎著高頭大馬,領著隊伍從京城出發。 兩萬大軍就在軍營,先去領兵,然後從京城出發,順著官道走,若是快點大概半個多月就能到達那個小國家。 出發的那天,秦老將軍和安王一行人穿著鎧甲,騎上高頭大馬,後麵隊伍清一色鎧甲,整整齊齊,整裝待發。 景安帝派了齊王厲王代表他送軍出城,舉行了莊重的儀式,上萬人鄭重的宣誓,聲音磅礴彭拜,震撼人心。 魏晉穿著鐵色鎧甲鼓舞士氣,站在高臺上一番講話,怒斥馬覽的無恥,聽得眾士兵氣勢高漲,熱血沸騰!酒碗豪爽摔向地麵… 街道上人潮擁擠的人群也鄭重目送隊伍離開,銀色的槍頭下,紅纓隨風閃動。
突然慘死的異鄉人三十五(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