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已經搜遍了各處,並未查出任何通信信物。”小頭目恭敬匯報。 “什麼?你可確定?” 旁邊的士兵才給陳瑤抹去臉上的血漬,而陳瑤笑得張狂的笑容就凝固在了嘴角,滿是不可置信。 那士兵頭目抬頭看了一眼陳瑤,卻隻看到腫成豬頭的陳瑤,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各處都搜查了幾遍,並未發現異常物品。” 陳瑤臉上已經腫得看不出原樣,聲音模糊不清,卻用勁抓住士兵的領子,惡狠狠質問,眼睛被臉上腫的包擠得看不見。 瞥了一眼明月方向,意有所指:“女眷房都搜遍了嗎?搜身了嗎?任何角落都給老子查清楚?” 隨即狠狠往地上一擲,撞上堅硬的青石地板,士兵疼得臉色發白。 “是,是”士兵嚇得屁滾尿流,逃似的跑去再查。 一旁的安俊平被一群禦林軍押住後就冷冷地看著陳瑤,麵無表情不發一語。 片刻時間,陳瑤兇狠的目光掃過將軍府眾人,忽然盯上了明月。 明月被攔在將軍府的女眷中,淺色百褶裙下,有個東西若隱若現。 陳瑤眼神一亮,“你,去把二小姐的那個掛著的取來。” 明月表情無辜,聞言更是嚇得大驚失色: “你們乾什麼?放肆!” “不許動我閨女,滾。” 安俊平和明月同時出聲。 安俊平虎軀狠狠一振,幾名禦林軍險些被掀翻,忙死死摁住咆哮的安俊平。 陳瑤吩咐的是守著安俊平的一名年輕禦林軍,禦林軍聞言眼神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在陳瑤的嗬斥聲中,走向了明月。 敬重有,也有些更多的是畏懼吧,即便是安俊平已經被他們抓住,但她的父親一直是大夏的戰神形象深入人心。 “恕罪。”禦林軍有些不敢直視,斜著眼睛打量明月周身,很快,發現了與她不搭的錦囊。 那款式,很明顯是個男人用的。 陳瑤臉色這才和緩下來。 陳瑤拿過錦囊,隨即得瑟嘲笑的看向了安俊平。 安俊平見女兒沒受到危險,心情平靜了下來,絲毫不在意陳瑤的挑釁。 陳瑤勾起嘴角, “嘶——”左腿才踏出,劇烈的疼痛撕扯這腳筋,竟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安俊平,你猜猜,這是什麼?”說著把錦囊拿安俊平麵前。 安俊平眼神動了動,隻是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你還在得意什麼?”陳瑤被這目光刺激,激動的青筋暴起,攥緊拳頭就要打去。 卻看入安俊平眼神鋒利寒芒的眼睛裡,周身的煞氣濃得似要將他活剝生吞。 猶如被潑了一盆冰水,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在炎熱的四月天凍得他如臨冰窖,如墜冰窟。 陳瑤急忙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看這雙滿待殺氣的冷眸,心裡一時間竟慌亂得緊。 “乾什麼?那隻是本小姐的一隻錦囊罷了,你這種猥瑣的小人,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明月忽然牙尖嘴利起來,一句句話又毒又堵得陳瑤說不出話。 陳瑤忽然回過神,惡狠狠的瞪向明月,忽然,他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死到臨頭還不知,哈哈哈哈…” “安俊平,你做夢也想不到吧,你是被你寵愛的親閨女兒害死的!”陳瑤特意放低聲音,陰險詭笑。連錦囊裡有什麼都不知道,蠢死的無知女人。 說著,當著眾人的麵,把錦囊打開
兔死狗烹的將軍府三十三(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