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弓打中了莫菲菲的小腿,疼痛襲來,小腿狠狠一抽痛,莫菲菲直直從田壟上栽了下去。 “啊——” 莫菲菲慘叫一聲,後腦勺磕住了一塊碎石,暈了過去。 兩個瘸腿的男人見此情形,猥瑣一笑,有些滑稽的跛腳慢了下來,莫菲菲此刻已經是他們手裡的獵物,跑不掉的。 莫菲菲躺在泥土地裡,壓平了一片青菜芽,身體因為疼痛,即便是睡著也縮成了一團。 小臉上滿是淚痕,卻仍舊能看出眉眼的精致。 男人咧嘴笑,嘴裡的腥臭味撲鼻。伸手就把莫菲菲抱了起來,另一個男人笑得格外齷蹉,手更是趁機揩油摸了莫菲菲幾下。 “住手。”冰冷弒殺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猥瑣的想法。 兩人一回頭,就被來人下了一跳。 隻見來人穿著綠色粗布服,臉卻很是俊美,眼裡的冷冽殺意卻是狠狠讓兩人一抖。 這,絕對是個殺人無數的魔鬼。 兩人又不甘,又恐懼害怕這個男人,最終性命占了理智。 “你你你,你保證不殺我們。” 兩人顫抖著聲音,腿腳更是軟得厲害。 “快滾,信不信——”男人很不耐煩開口,手裡的短匕首,冷光一閃而過,兩個人隻覺得全身一涼,趕忙把人放地上就狼狽跑路。 “啊!” 兩聲異口同聲的痛呼,驚飛了一旁樹上的鳥兒。 兩人猛地倒在地上,兩個各那條完好的腿正嘩嘩流血,斷了腳筋。 斷了腳筋,除非是很有錢才可能修養恢復,他倆顯然不可能。 且如此,再也欺負不了女人了,普通女人都能弄死這兩渣滓。 “你耍詐。”瘸腿一男人歇斯底裡大吼,然而那冰冷氣質的男人已經扛著莫菲菲離開。 背影,都帶著不屑。 若是曾經,他會信守承諾放了他們;如今,他發現這種人隻會是禍害,沒殺了他們已經是仁慈了。 和畜牲,沒必要講道理。 —— 登基大典, 宇文致章身穿明黃色龍袍,繡著滄海龍騰圖案,頭戴束發紫金冠。 萬民朝拜,齊鼓奏樂。 宇文致章緩步走在中間,看著密密麻麻數不清的人一步一叩首,侍從高舉倚仗扇,貴氣天成。 “陛下,陛下——” 有宮人打亂了莊嚴的大典,狼狽趔趄摔倒在眾人視線中間。 “南安王的兒子領著人打來了。” 太監驚慌失措,說完才發覺過於安靜,緊隨著,脖子一涼,再無聲息。 然而內侍的一句話還是震驚了全場。 宇文致章驚愕又詫異,隨即是暴怒。運起內力快步走出去… 兩個小太監悄無聲息出現,拖著屍體快速退出,另外幾個小太監快速擦乾凈了血漬。 地麵仍舊乾凈如新,無人看出血跡。 果不其然,外麵隱隱已經開始了刀劍聲。 宇文致章現在城門上,看到了皇城已經被一群灰色盔甲戰士包圍,而大夏的軍隊,被攔在城門進不來。 城門,有內鬼。 宇文致章看向領將的頭領,瞳孔猛地放大,目光大驚,內心更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來人正是
兔死狗烹的將軍府四十一(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