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唉聲嘆氣,卻不影響手上的動作,拿出藥瓶,充滿刺激味道的藥酒。 明月認真地揉在安雯雯腕上,熱乎乎的,安雯雯頓時感覺酸疼緩解不少。 “晴兒,你今晚要不…罷了,我也勸不了你。” 安雯雯更加無奈,她倆有時候還真在某些時候,特別像,固執起來就像親姐妹一樣。 “嘿嘿,姐姐,你放心,我連銘姐都能打個平手。”其實,要真拚命打,銘姐還打不過她。 “姐姐,你可聽說,那金公子,已經婚配?” 明月猶豫著,開始開了口。 安雯雯笑盈盈的臉色一僵,“已經聽說了,不過是無緣罷了。” 安雯雯是個很理智的女子,與其說她如書中的名門閨女,其實她又如男兒般自強。 如果說規矩是用來約束人的,那麼她,大概是用來約束旁人,而自己又一點不觸犯規矩,使用規矩。 這個女子,絕對是明月多個世界裡,見過最理智,看得透本質的女子。 她不為情愛所癡迷,也不為出身而自命不凡,更是放得下大小姐身份,親自給將士們寫家書… 夜裡,梁將軍派了五組小隊,進行沖鋒大頭。明月這隊,由銘姐領隊。 將近百來號人,匍匐在野草荒地裡。 觀察著山坡後麵的敵對起義軍,這個起義軍是由一群百姓,揭竿起義,卻並不做人事,本就是百姓,翻身了反而越發欺辱百姓。 五組小隊分了五個方位,此刻靜靜地趴在營地外,如狡黠的獵豹,伺機而動。 嗡嗡嗡~~ 明月大拇指狠狠一按,又一隻夜蚊子瞬間爆漿,成了一抹黑。 旁邊的銘姐暗暗豎起大拇指:你小子牛。 他們隻能搖頭,晃開夜蚊子的嘶咬。 周圍一片漆黑,唯有前頭的營地偶爾有士兵,舉著火把巡邏。 而他們趴著的地方,連一絲星光都沒有,今天的月亮都被雲層遮得暗沉不少,星子更是零星幾顆,好不淒涼。 “噓。” 明月竟突然離隊,銘姐正要發怒,卻隻見走到了下麵的水窪旁邊,扯了一堆草過來。 “驅蚊,雖然燒的效果更好。” 明月扔給其它兄弟,挨個分了兩窩艾草(蓬蒿)。 果然,一群群的夜蚊子瞬間少了一半,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這草真有作用。 銘姐拿起草,塞腦瓜子上,小聲打手勢:你再亂跑,軍棍伺候! 威脅的拍了拍明月的腦瓜子,拍得明月腦瓜子嗡嗡的,忙躲開。 握拳作揖:我錯了我錯了。 銘姐這才停手,嚴肅起表情,示意所有人安靜,注意對方軍營。 月光暗了又亮,雲朵走了又來,星子是徹底看不到了,明月都忍不住打了打哈欠(無聲的)。 守衛的士兵也有些打瞌睡,此時正是醜時初,銘姐緩緩打起手勢,“沖。” 頓時,二十號人如獵豹般射出,其餘四個隊伍也不相上下,瞬間殺向敵方軍營。 守門的士兵聽到腳步聲才清醒,就被抹了脖子,死得不明不白。 裡麵的人都是和衣而睡,聽到腳步聲紛紛驚醒,沒醒的被打醒。
兔死狗烹的將軍府四十五(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