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洋河村郊區附近,警車上的警察迅速下車。 下車的是兩名女警官,其中一名中年女警氣質不凡。 在她的身上,你可以感受到一種強大的氣場,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她的氣質沉穩而內斂,似乎讓人琢磨不透。尤其是看見李明輝時的眼神中,有一些傷感,像是在追憶著什麼。 還有一位女刑警,她的神情雖然冷漠如冰,但從她的眼神中卻透入出稚嫩。她的身高給人一種威嚴和大氣的感覺,但同時也散發著親和力。她站立時挺直脊梁,展現出自信和自尊。 “曉莉?怎麼是你?今天難道是你值班嗎?” 李明耀眉頭微皺,眼睛注視著潘曉莉。 “明耀,你也在這啊?你通知的刑警?” 潘曉莉也沒有想到,在這裡遇到了自己的男朋友。 “是我通知的,因為我們在一個小土坡上,挖到了一具白骨。” 李明耀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兩位刑警。 “話說,我到現場那麼久也沒有看到任何有嫌疑的人出現,甚至連腳印都沒有。” “不,目前是有一位嫌疑人的。” 就在這時,那名一直沒有開口的中年女刑警突然打斷了李明耀講話,並看在警車裡麵坐著的李明輝。 這位女警是潘曉莉的師傅,名叫白梅。因為出色的刑偵能力,成為了刑偵支隊的副隊長,被隊裡人稱為一朵在冬季裡綻放的白梅花。在刑偵支隊的人看來,白梅花在冰雪中傲然挺立,就和白梅警官的堅韌和美麗一樣讓人感嘆不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明耀的聲量開始拔高,他的臉色微微發紅,眉頭緊鎖,顯然有些惱怒。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是做警察的,不應該義氣用事。還有,我並沒有下結論,隻是從目前的情況看,他是有嫌疑的。” 與李明耀的惱怒不同,白梅顯得冷靜的多。說完白梅就去了案發的現場。 到了案發現場,白梅和潘曉莉看到的也隻有白骨和一些僅剩的頭發絲,從頭發絲的長度可以看出,死者應該為一名女性。 “具體情況還是要等法醫到場,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吧。” 白梅的語氣依舊冰冷的說道。 白梅安排了任務,大家都呆在這裡輪流看守。這時李明耀也有機會和潘曉莉聊天。” “真沒想到啊,這麼巧!話說,你跟著你的師傅白梅之後,你的性格都有些變化了,變得更不愛說話了!” “嗬,你還是一樣,嘴上沒個把門的。行為還是那樣毛毛躁躁的。” “唉,不是因為工作原因,我們倆的證件早領了吧?” “你快別說了吧,我們每天都到處跑,哪裡有時間領證。你說這人性,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為什麼每天都有兇案。害的我們老要加班,約束自己真就這麼難嗎?” “這誰知道呢。” 每次聊天的時候潘曉莉似乎隻有和李明耀聊天的時候才表露出溫柔的一麵。這兩位是曾經的校友,李明耀比潘曉莉大兩個年級,他們在學校中相知相愛, 夜更深了,但那輪紅色的月亮也更紅更亮了,似乎要將整個世界都染上淡淡的紅色。 胸口的玉在閃閃的發出微弱光芒。 而李明輝,卻盯著那輪紅色的月亮,久久無言。因為他知道,他向表哥撒謊了。 李明輝有一個誰都沒有告訴秘密,他做過長達一年的夢,但在現實中卻隻過去了八個小時。那個夢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真還是假。因為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都開始懷疑自己。 那封信,和他說有他想知道的答案。但似乎李明輝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答案是什麼。 “哎呀,忘了!” “忘了什麼?” 潘曉莉疑惑的看向李明耀。 “瞧我這記性,和你說話,把這臭小子給忘了。我和他說要把他送到派出所休息的,這樣,你先和你師傅還有其他人說一聲。我先把這小子送去休息,馬上就回來!” 說完扭頭就去找李明輝。 “唉,都快成親的人,還是這麼毛毛躁躁。” 潘曉莉狠狠的嘆了一聲氣,便去和師傅等人說明情況。 當黎明的第一縷曙光劃過黑夜的寂靜,朝陽的光線穿過雲層,灑下一片金光。 法醫也在第一時間抵達了案發現場,並且采集了DNA,並入庫對比。 當死者信息公布的那一刻。白梅臉上再也無法保持往日的冰冷模樣,而是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張開。想說什麼,但是難以開口。 白梅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次死者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