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渾渾噩噩的躺在搖椅之上,妻子們見你不務正業的樣子,勸你出去找點事兒做,你心想你一修練中人,找什麼事兒做?難不成去工地搬磚?...你來到了任務大廳,想來想去,也隻有這裡,能讓你找到點事情做一做了,嚴峰主當初說的那麼多妖獸材料你是弄不過來了,但是多做一些貢獻度高的任務,想必也能成為一峰之主...倒不是你貪戀權勢,隻因為家裡現在人數眾多,如果不換個大點的地方住,山上的靈氣怕是不夠...你看著眼前令郎滿目的任務,感覺有些煩,直接翻到最後一頁,挑選起了高難度任務...裡麵,獵殺鬼王宗,和血刀門的任務是最為簡單的,這兩個宗門都沒有化神坐鎮,其次是陰屍宗,裡麵有沒有化神強者的存在不好說...其他都是些暗殺某些指定強者,又或者尋找各種天材地寶,妖獸材料的任務,這些任務都不好做,你完全忽略,忽然,一條潛伏類型的任務映入了你的眼簾,潛伏,並說服蠱毒教歸入正道...這條任務...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這不是自己在獸王宗的劇情嘛...好家夥這是專門發布給我的任務???這,這也太高看我了吧... 你想了想,也好,自己待在家中實在是無法安心修練,出去走走也好,自己呆在宗門這麼久,也該出去透透氣了...想完,你便跟執事弟子說道:“我要這個任務。”,執事弟子驚詫的看了你一眼,這人怕不是傻?雖然這個任務的獎勵,有整整一萬點貢獻度之高,可是潛入也就罷了還要說服人家改邪歸正...那執事弟子覺著發布者傻也就罷了,這分明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現在還來了個更傻的,明知道完不成,還要過去送命...雖然這名執事,心中滿是腹誹,但還是給何如登記好了信息,免得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四月,你將自己要出的任務上報給了宗門,在告別了自己嬌滴滴的五位妻子之後,踏上了前往蠱毒教的旅程,你並不焦急,一路上遊山玩水般的走走停停,不得不說這修真界的環境就是好,沒有車水馬龍,沒有工業汙染,更沒有各種各樣的開采,或者建造的施工團隊,一切皆是青山綠水,所有都是鳥語花香,要的就是原生態,這要是在這裡過上一輩子,不得增壽十年有餘?...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蠱毒教的宗門之外,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名穿著焚炎穀道袍的金丹修士,明晃晃的來到了山門口,開口便是要見宗主,說是正道七宗派來的使者...蠱毒教中,何如絲毫不避諱的盯著眼前的蛇蠍美人,此人便是蠱毒教的宗主,邱玲香,隻見其身著一身粉色水晶緞袍,赤足斜靠在宗主寶座之上,明眸皓齒,清艷脫俗的外表下,卻滿是野心與欲望...傳聞當年她為了坐上教主之位,殘忍殺害了上一任主教...隻見邱玲香淡淡開口道:“你是來這裡送死的嘛...”,一句話便是驚出你後背一身冷汗,你強裝鎮定道:“我是來勸蠱毒教改邪歸正來的,現在正道有了獸王宗的加入,已是七派一起打六宗,這簡單的算術,仙子想必還是懂的...”,玲香聞言竟是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其他六派也就罷了,那青元宗也算得上是加一?真是笑死我了...”。你一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了想,又是一臉正氣的說道:“魔界將要入侵我靈界,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同仇敵愾,共同抵禦魔族嘛...”。玲香聽完,正色道:“是該抵抗,不過我魔道六宗抵抗和你們七派抵抗,有什麼不同之處?”,你聽完頓時無語了,直接攤牌道:“那啥,你也是知道的,青元宗再怎麼不入流,多少也是多一點優勢在裡麵,正道抵禦和魔道抵禦的結果,想必你也明白,會有不少魔道投入魔族的麾下,到時必將生靈塗炭,這股業力,你承擔得起嘛?那麼在講到最壞的結果,魔道因為友軍的叛離輸了這場硬戰,屆時一切都化為烏有,這就是你想要的結局嗎?”...一連串的話語和發問,把精於算計的邱玲香都給整不會了,她一陣長長的思索,最終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我加入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們正派總得拿些什麼好處出來吧,總不能兵不血刃,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還什麼都不給就叫別人平白無故的出力...”。你一聽,這是討要好處?習慣性的說道:“好處我這兒沒有,我這人窮得很,你若是想要,我把我人給你你看如何?”,邱玲香一聽,竟是眼睛發亮的盯著你看...也對,任何天材地寶,都比不上一個分量夠重的人質在手,無論是生生囚禁,還是用利益去留,都比不上一個結晶,更能綁住一個男人的心... 有必要提一提,邱玲香現年二百六十七歲,但是她的修為已經元嬰大圓滿,擁有三千年的壽元,如果用古冷月的說法,可能比她還要年輕一點... 一個月過後的六月中旬,你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宗門,並把邱玲香同意叛出魔道,並且歸入正道的事兒,稟報給了宗門上級。為了留下足夠確保蠱毒教及自身安全的依仗,邱玲香把何如留在了教中整整三天,並且使用了秘法,還各自服下了不少的靈丹妙藥,確保萬無一失... 你回到了院中,五女皆是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夫君,瞧這失魂落魄的樣子,怕不是何家又要增加一位女主人了...你知道她們的心裡麵盤算什麼,但這次不同,這次什麼都不會增加,這件事兒,頂多算是一場政治聯姻罷了,甚至連聯姻都算不上,頂多算是一場交易...這怎麼還越想越離譜了呢,自己一個大男人,三番五次的被那個啥,似乎沒有半分男人的尊嚴,想著想著何如都快要哭出來了。眾女見何如,這副便了秘的表情,都識趣的退開了,隻有冷月還在那裡拐不過彎來,剛想一巴掌拍在何如身上,卻被眾女回過身來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