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家姐妹又到齊銘家來做客,幫母親捏背、打掃衛生,高興的母親合不攏嘴,但心裡是惆悵的,要是齊銘沒有結過婚、離過婚就好了,還有這歲數好像也大了點。 “齊銘,你吃個飯,心思在哪裡?”晚餐桌上,母親不斷給姐妹兩夾菜和家長裡短的聊天,看到齊銘吃飯都心不在焉的樣子責怪道。 “啊,媽,沒事,我在想個問題!” “想什麼想,快吃飯,沒見到客人在。”眼見二姐妹的關注更多在齊銘身上,母親更是愛憐不已。 客廳裡。 “齊銘哥,剛剛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說給我們聽聽?”性格活潑的何曉晨直接發問。 “沒啥,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切,我和姐姐的命都是齊銘哥救得,早就顛覆我的認知了,還有啥是不能相信的。說罷,你覺得古怪的,肯定就有古怪!” 望著姐妹兩期待的眼神,齊銘這才反應過來,至少有親身經歷何筱悅絕對會相信自己,就把昨晚小混混和鬼魂的事說了一遍。 “哇,好可怕,隨地小便都能招鬼,而且是契約俯身的那種!”姐妹兩感到頭皮一陣發麻,隨後看著齊銘,靜聽下文。 於是齊銘開始敘述今日的遭遇。 “叮咚~”,門鈴響了三下後,一位大媽開門問道,“你找誰?” “請問這是張清的家嗎?” “這裡沒有張清,你找錯了。”大媽像防賊一樣急忙關上門。 詫異的齊銘又詢問了左鄰右舍,都說沒有張清這個人。這下把自己弄糊塗了,於是按照鬼魂所說的地址來到一家海鮮批發市場,不出所料的繼續碰壁,這裡依舊沒有任何人知道張清的存在。 聯想到自己開陰陽眼的第一天就遇到玩弄自己的女鬼,齊銘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來到急診室外召喚出鬼魂準備請神製裁,被小黑子及時製止。 “小子,不要沖動,鬼魂確實是有玩弄他人的劣性,但不是所有的都這樣,不能一概而論。” 冷靜下來的齊銘看著始終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鬼魂,心中犯難。如果它要玩弄我,現在已經成功,該像那女鬼一樣嘲笑我才對;如果它沒騙我,為什麼地址、姓名都和實際對不上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銘把這個疑慮告訴了何家姐妹兩,聽的兩人也是雲裡霧裡。 “齊銘哥。”何筱悅沉思了一番說道,“我們撇開它說謊的成分,如果它說的都是真的話,那就是它生前的記憶。” 突然,兩人想到一個問題,對視了一番,異口同聲道,“難道它...”